虞听晚这才察觉到,自己执杯盏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有些。贤妃偏头道:“身子不适,可以先回去歇息,不过,最多半个时辰,便能散了。不过一刻钟后,皇帝便以身体虚弱为由离席,裴执姗姗来迟,见诸臣皆静默无声,从容道:“诸君为何缄默?”众人纷纷看了看周边人的反应,一致选择了噤声。最后还是兖州刺史和太傅起身道:“陛下已回,臣等担忧圣体,食不下咽难以继续饮酒开怀。这两人皆是随裴旭起家的老臣,...
裴执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阿寻以为魏王同意了,心中刚舒了口气,脖子便被扼住。
“傅循,孤是不是太给你脸面了。”裴执的手收紧,“你也配和孤谈条件?”
阿寻感觉自己脖子要被拧断了,偏他不能动内力,否则就露馅了。
意识开始飘忽时,裴执松了手,声音冰冷道:“想谈条件,让傅兴那个老匹夫亲自来。”
裴执离开时,阿寻第一个念头便是,魏王不会放贵妃走了,什么条件估计都不行,还是来阴的比较靠谱。
虞听晚不知阿寻离开是做什么,只见到他回来时,刻意遮掩了脖子,忍不住轻轻皱眉。
阿寻投过去一个安慰的目光,示意自己无事。
她刚放下心,便听见天子身边的内侍突然宣读诏书,历数并州刺史这些年来所作所为,言辞之激烈叫人想起当年裴旭借皇帝夷周家三族的诏书。
虞听晚望向魏王的位置,仍旧空荡荡的没有人。
而殿外的羽林卫,却已然冲了进来,为首的便是陈熹。
诏书中那些所谓的大罪不过是夸大其词,他真正的罪过,是曾鼓动裴溯争位,今年,他长子又收了太子赠的两名美人。
虞听晚坐在贤妃身边,丝毫没被这阵仗吓着。
左右今日这鸿门宴是裴执安排的,也不会出乱子,这些羽林卫拿下并州刺史不费吹灰之力。
天子下诏,陈熹奉诏捉拿贼人,一切都顺理成章,裴执彻底隐在了幕后。
谁都知道今日这出戏是谁的指使,可无一人敢戳破那层窗户纸,反倒是满朝公卿对着枯朽的皇帝道:“陛下圣明。”
不知是在说陛下圣明,还是在向魏王隔空表立场明忠心。
虞听晚喝了口茶,每每知晓裴执在前朝的手段,她都忍不住胆寒。
“娘娘是不是喝醉了。”秋桃有些担忧地小声道。
虞听晚这才察觉到,自己执杯盏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有些。”
贤妃偏头道:“身子不适,可以先回去歇息,不过,最多半个时辰,便能散了。”
不过一刻钟后,皇帝便以身体虚弱为由离席,裴执姗姗来迟,见诸臣皆静默无声,从容道:“诸君为何缄默?”
众人纷纷看了看周边人的反应,一致选择了噤声。
最后还是兖州刺史和太傅起身道:“陛下已回,臣等担忧圣体,食不下咽难以继续饮酒开怀。”
这两人皆是随裴旭起家的老臣,亦是裴执之师,他们愿意开口,其余人都松了口气。
“天子有疾,孤亦忧心如焚。”裴执声音清朗,忽然转头看向太子,“既然如此,今日不若散了,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自是应声,虞听晚与其她后妃一道离去时,瞥见裴执站在白玉阶上,似乎是目送百官离去,蓦地低下视线,眼神在她身上顿了片刻。
离得太远,虞听晚看不清楚他眼中情绪,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好像又惹了他不痛快。
裴执遥遥见她跟受了惊似的,眸色更加低沉,吩咐一旁侍从:“告诉太傅和兖州刺史,在魏王府等孤片刻。”
“还有,命人去请贵妃,孤有事相邀。”
虞听晚被人“请”去侧殿时,对裴执的不满已经盖过了上回被吓出的惧意。
有这样请人来的么?几个斩龙卫直接拦下她的轿辇,毫不掩饰地露出腰间刀剑,把抬轿子的宫人吓得颤颤巍巍,然后毕恭毕敬道:“贵妃娘娘,魏王殿下请您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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