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六艺,他本也该丝毫不逊色的。但是这双手,现在泡在污水里。沈晚开口道:“你在写萧越悲惨的少年时光和江辞的惨死时,没觉得不忍心吗?”系统:这算什么?我还写过更让人抓心挠肝的。系统:读者哭了,我就该笑了。沈晚无奈摇摇头,“好吧,你是执笔人,你说了算。沈晚看了一眼萧越破损的衣裳和红肿到不像话的手,迅速收回目光出了殿。朱雀道。沈晚手中执一把小扇,信步在朱红却又压抑的宫墙中。惊春子是早春花,此刻已...
萧越浣衣的手法娴熟到让人根本想不到他原本也该是一个金尊玉贵的皇子。
君子六艺,他本也该丝毫不逊色的。
但是这双手,现在泡在污水里。
沈晚开口道:“你在写萧越悲惨的少年时光和江辞的惨死时,没觉得不忍心吗?”
系统:这算什么?我还写过更让人抓心挠肝的。
系统:读者哭了,我就该笑了。
沈晚无奈摇摇头,“好吧,你是执笔人,你说了算。”
沈晚看了一眼萧越破损的衣裳和红肿到不像话的手,迅速收回目光出了殿。
朱雀道。
沈晚手中执一把小扇,信步在朱红却又压抑的宫墙中。
惊春子是早春花,此刻已经开过了,只剩下稀稀落落的花朵从宫墙上垂下来。
沈晚用扇面挑起一朵小小的花,开口问道:“我要做到哪一步才能消除和萧越的羁绊,让你恢复执笔之力?”
系统:江辞是男配,影响力不够大,所以你得做到最绝的那一步,才能彻底消除男主与你之间的姻缘值。
“最绝的那一步是指?”沈晚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但她不能确定。
系统:与江辞成亲,祭天地祖宗,拜高堂,入江家的族谱,成为他的妻。
话音刚落,那袭出尘的青衫如约而至般出现在宫道尽头。
眉眼如被墨染的画卷,眼波如同一盏清茶,漾着潋滟的水光。
看到沈晚的那一瞬间,江辞脚下步伐微顿,而后眉梢弯了弯,双手交叠微微折身一礼。
系统:品性端正,面若美玉。世家贵公子,君子皎皎如月。以后能成为你的归宿,倒也是美事一桩。
沈晚:“可是,若他真愿意与我成亲了,到那时我却仍旧只是为了攻略他并不爱他,岂不是对他来说很不公平?”
系统:不急,故事才刚开始。他这样的人,你现在说对他没有爱慕之心还是太早了些。
系统: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到最后你也没有喜欢上他,我再动笔让他忘了你就行了。
沈晚与系统在虚无中说话间江辞已经行至沈晚跟前。
“真巧,又遇到殿下了。”
即便因为礼数,二人间隔着不近不远恰到好处的三步,沈晚也能清晰地闻到江辞衣襟间萦着的沉水香。
初闻是温和的,但再仔细品味,总能察觉温和的香气下不动声色的疏离与清冷。
就像江辞这个人一般。
沈晚与江辞寥寥数面,他总是温和的,但沈晚总觉得他亲和的面容下藏了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沈晚收回思绪,也收回抚花的扇子,唇角微弯。
“是很巧,也许我与大人有缘。”
江辞闻言,袖中的手微微一蜷,而后低头轻笑出声。
“殿下天潢贵胄,臣不过三尺微命,怎么好与殿下攀上一个缘字。”
沈晚摇摇头,“既是有缘,高山流水遇知音,何必论身份?何况,大人自谦了。”
江辞敛了敛眸子,“殿下沿此道而行,是要去御史台么?”
“正是,我有一事想与宋大人相商。”沈晚抬眼看着江辞,“但巧遇大人在此,我便想着,大人也许也能指点我一二。”
“殿下有何事想问?”
沈晚将脑中的想法理了理。
“我想在京中散钱派粥。”
“一来,在秋收前可以略尽绵薄之力,接济百姓;二来,我如今的封号安乐,已经可算是最顶上的封号,每月得的俸禄丰厚,我却并无用武之地,不如将它们都花在要紧的地方。”
江辞闻言,对沈晚微微颔首作礼,“公主大义,百姓必然感念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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