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三,她不一定打得过,况且长南还在屋子里睡觉。谢止一定不知道现下的情况,不会赶回来,她该怎么办?一个男人趁姜容恍神,上前一脚踢掉她手中匕首,而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哎哟这小皮肤好滑好嫩啊,这么水灵的女人,要是……啧,想想我就激动。姜容厌恶地甩开他,毫不
谢凌熙离开。
姜容将沈长南抱到木凳上,面色严肃凝重:“长南,到底是教你这样的?”
长南委屈地撇撇嘴:“娘,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他肯定是我爹,你对他和对其他人都不一样。”
闻言,姜容一怔:“我对他如何不一样?”
“前几日他来,我喊谢止叔叔爹,你都没有纠正我。”长南小嘴嘟起来,“你还撒谎你和谢止叔叔是夫妻,我就知道。”
姜容和谢止显然是没有想到沈长南竟然如此敏锐。
沉默半晌,姜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声音轻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倒是和他爹一样聪明。”
谢止眸色一沉,深思许久,缓缓开口:“清儿,或许……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姜容抬眸,有一瞬的怔愣:“什么?”
“我们离开这里,再去寻一个地方,让谢凌熙找不到。”谢止说着,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姜容却犹豫。
倒不是她不想离开,只是这全天下如今都是谢凌熙的,他要是真的要找,去到哪里都还是在他的手掌心中。
瞧出她忧虑为何,谢止伸出手想去握她的手,但手在半路却停顿一瞬,转而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别担心,你从京城离开,他不也用了三年才偶然寻到你吗?我去找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定让他这次找不到我们。”
话落,姜容垂眸沉默,许久才缓缓点头:“那便如此吧。”
一边的沈长南没有说话,但眼底却闪过一道光。
几日之后,谢止入夜后悄然离开金陵。
姜容目送他离去,心底却莫名不安,好像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刚准备关上屋门,突然,院子里却传来几声人影落地的声音。
姜容眉心一蹙,当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眼见着几个人影逐渐逼近,她死死地盯着他们,手缓缓摸向腰后。
多年胆战心惊的生活,让她习惯在身上别一把匕首,以防万一。
黑暗中传来几声阴笑:“嘿嘿,掌柜的,方才我们好像看见,你家男人出门了啊?他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呢?”
“是啊是啊,要是你跟了我,我才不舍得把你一个人丢下呢。毕竟一个女人家,多不安全啊。”
他们一开口,姜容便知道他们是谁。
那是金陵出了名的流氓混子,从她来金陵的第一天,就一只怀着不轨的心思,但是一直碍于有谢止的存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没想到谢止才离开没一会儿,他们竟然就胆大妄为地上门来了。
姜容皱紧眉头,脸色冷淡:“我告诉你们,现在马上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流氓笑起来:“哟哟哟,不客气?我倒很像看看你对我们怎么不客气。”
“嘿嘿,你就从了我们哥几个吧,大家快活一晚,谁也不吃亏是不是?”
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越走越近,姜容紧攥着手中的匕首,却是心里很没底。
一打三,她不一定打得过,况且长南还在屋子里睡觉。
谢止一定不知道现下的情况,不会赶回来,她该怎么办?
一个男人趁姜容恍神,上前一脚踢掉她手中匕首,而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哎哟这小皮肤好滑好嫩啊,这么水灵的女人,要是……啧,想想我就激动。”
姜容厌恶地甩开他,毫不客气地就甩了他一巴掌。
“拿开你的脏手!你也配碰我?!”
男人的脸被打歪到一边,瞬间被激怒:“臭娘们,你敢打我?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爷的手段!”
他高举起手臂,就要打在姜容身上。
姜容下意识地合上眼ʟ。
“啪!”
却传来一声剑刃落地的声音,
姜容一怔,缓缓睁开眼瞧去,只见——
她的身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正狠狠地捏着流氓的手腕。
“她说的对,你这样的渣滓,也配碰她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