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生气地说道,“要是出了事情,你担待得起吗?”“刚才她的情况非常危急,要是救治得不及时,只怕她现在已经咽气了。另外,我既然敢扎,当然就有自信。现在人没事了,你们可以把人抬走了。她取掉了老太太脑袋上的金针。杨欣不高兴地说道:“我妹妹做好事,你们这么凶做什么?”“不管了,你必须跟我们去医院。医生说道,“要是这老太太有什么事情,你必须负责,我们医院是不会承
楚清辞走后,傅教授说道:“好了,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
赵元熙说道:“傅叔,那我们回实验室吧!”
“先不急。”傅教授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姓文的有问题?”
“如果我说是因为他儿子,您信吗?”赵元熙说道,“我与他儿子从小就不对付,这没什么,之前也只是吵几句,可是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腿是谁打坏的。”
“是文佑霖打的?”
“他收买了人打的。”赵元熙说道,“之前我不能确定文叔——文士忠有问题,可是来了这里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文士忠对我父母真的那么好,我爸和我妈也不会这么艰难。以他的身份,只要帮我爸妈走动一下,情况肯定会好很多。可是,他口口声声心疼我爸妈,担心他们,却没有做过一件实事。还有他的儿子文佑霖,他很听他父亲的话,要是没有他父亲的默认,不会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真是一家子白眼狼!当年要不是你爸妈,他会有那样的身份吗?现在也好,就当还回来了。”傅教授说道,“另外,你爸妈让我给你说,没了文士忠在背后使绊子,他们好过了许多,让你不要担心他们。还有,他们说只要是你喜欢的姑娘,他们也会喜欢,因为他们相信你的眼光。”
楚清辞见前面堵着许多人,对旁边的杨欣说道:“好像出事了。”
站在前面的一个中年妇人回头对楚清辞说道:“哎哟,一个老太太走着走着倒下去了,口吐白沫的,还浑身抽筋,大家都不敢碰她,医院的又没到。”
“麻烦让让,我是大夫,可以治疗。”
楚清辞一听,挤了进去。
其他人听说有大夫过来了,马上让开一条道。当看见大夫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时,一个个不看好,纷纷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楚清辞先用手帕清理了老太太嘴里的异物,再把杨欣没有用过的手帕塞到她的嘴里,免得她咬着舌头。
确定老太太不会伤着自己,这才开始把脉。把完脉之后,她从扶苏那里拿出金针,再用金针给老太太的脑袋扎针,扎得像马蜂窝似的。
“哎哟,小姑娘,这个不能乱扎的,要是出了人命,你可是要倒霉的。”
“对啊,我们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这是不能乱扎的。”
“医生来了。”有人喊道,“那是医院的医生。”
医院的医生在前面匆匆地走着,后面跟着两个抬着担架的男人。那两个男人穿着灰大褂,应该是医院的护工。
“她的头怎么被扎成这样?”医生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楚清辞说道:“是我扎的。”
“真是胡闹。”医生生气地说道,“要是出了事情,你担待得起吗?”
“刚才她的情况非常危急,要是救治得不及时,只怕她现在已经咽气了。另外,我既然敢扎,当然就有自信。现在人没事了,你们可以把人抬走了。”
她取掉了老太太脑袋上的金针。
杨欣不高兴地说道:“我妹妹做好事,你们这么凶做什么?”
“不管了,你必须跟我们去医院。”医生说道,“要是这老太太有什么事情,你必须负责,我们医院是不会承担这个责任的。”
“凭什么?”杨欣生气了。
“欣姐,看来今天不能陪你玩了,要不你先回去,我跟他们走一趟就是了。”楚清辞说道,“不过,要是事实证明我的救治方法是有用的,你必须向我道歉。”
医生皱了皱眉。
“行,要是她没事,我就向你道歉。”
杨欣跟着楚清辞进了医院。
那是全县城唯一的医院,无论是设备还是医资设施,那都是目前最高级别的。
“怎么是这位老太太?”一名护士认出了老太太。
那医生一看就是新来的,并不了解情况。他问起那老太太的情况,这一问被 吓了一跳,原来那老太太一直有昏厥症,动不动就昏厥,又找不到原因。
她是医院的常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医院。不过,她除了头疾之外,还有别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