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下了车,没有休息片刻,就朝着苏苒之爷爷的家赶去。等到了那里,他下意识放缓了步子,走到大门前,敲响了房门。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苏苒之,傅寒舟心头竟冒出了些许紧张,并暗暗想着,这次他一定要和苏苒之解释清楚。可一直没人来开门。傅寒舟顿了顿,再次敲响房门,一个婶子却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伙子,你找谁?”傅寒舟一顿,随后道:“孟首长的孙女。这一片
傅寒舟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
他的手越收越紧,将离婚报告捏出了一道道皱痕。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忽地想起了苏苒之走之前说过要回去祭拜爷爷。
想到这里,傅寒舟丢下离婚报告,转头大步往外跑去,直奔火车站。
他买了一张当晚去京市的车票,便直接待在了车站,等待火车到来。
随着火车一声鸣笛,他上了车,火车晃晃悠悠地朝着苏苒之所在的地方而去。
直到天明,火车才缓缓停靠在了站台。
傅寒舟下了车,没有休息片刻,就朝着苏苒之爷爷的家赶去。
等到了那里,他下意识放缓了步子,走到大门前,敲响了房门。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苏苒之,傅寒舟心头竟冒出了些许紧张,并暗暗想着,这次他一定要和苏苒之解释清楚。
可一直没人来开门。
傅寒舟顿了顿,再次敲响房门,一个婶子却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伙子,你找谁?”
傅寒舟一顿,随后道:“孟首长的孙女。”
这一片的人都认识孟首长,这婶子也不例外。9
但是她却有些疑惑的开口:“孟首长的孙女不是嫁到外地去了吗?”
傅寒舟一怔,声音忽地有些发哑:“那她……没回来过?”
婶子摇了摇头。
傅寒舟呼吸一窒,心中的恐慌再一次袭了上来。
他跟婶子道别后,匆匆前往了埋葬苏苒之爷爷的墓地。
来到墓园,他焦急的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目光最后停留在了一处墓碑前放着的白菊上。
他缓步走上前,这块正是孟首长的墓碑。
白菊的花瓣上还带着露珠,傅寒舟黑睫颤了颤,这就说明……苏苒之刚刚来过!
之后的时间,傅寒舟都在京市找着苏苒之。
可他一连在京市待了一周,都没能再看见那个身影。
苏苒之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七天后,傅寒舟颓然地回到了墓园,手中拿着的,是一束新的白菊。
他将花束放到了另一束枯萎的白菊旁,随后哑声开口:“孟首长,我辜负了你的嘱托。”
他低下了头,眼中是深深的悔意。
是他没能留下苏苒之。
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天空飘起了雨,傅寒舟也好似察觉不到一般,孤寂的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
回去后,傅寒舟好似变了一个人,眼底满是乌青,连下巴都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憔悴不堪。
苏母见他这副模样,虽有些害怕他找自己问责,但想到她身为傅寒舟的妈,他应该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便开始像以前那样训道:“不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走了就走了。”
傅寒舟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她,眸光冰凉刺骨。
“你今天就回苏家村。”
听见傅寒舟的话,苏母怔了一下,随后气愤道:“你这是要因为那个小蹄子赶走自己的亲娘吗?!哎呦——你这个不孝子啊!”
她说着又捂住了心口,好似被傅寒舟气出了病来。
傅寒舟却冷眼望着她,不为所动。
苏母见这招没了用,便也装不下去了。
“闹够了?”
傅寒舟冷沉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你继续闹,之后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也不会往家里寄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