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辰叹了口气,明明是叙旧,却是看别人酗酒。正当他准备带已经醉了的程文港离开时,一个修长的身影落座在程文港身边。“一杯雪莉。听见这有些耳熟的声音,程文港清醒了几分。他微喘着气,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秦霄宇?”对方慵懒地撑着吧台,语调轻佻:“好久不见,手下败将。
何思辰急忙叫护士将梁落英推进手术室。
看着心电仪一条平整的绿直线,急声道:“快!除颤仪!”
他满头细汗,心中又不禁替梁落英悬了起来。
看来她真的是快到死亡的临界点了!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抢救,梁落英的心跳总算是回来了。
重症监护室。
梁落英只觉有一座大山压在她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缓缓睁开眼,望着天花板柔和的灯光,眼神迷惘。
“你醒了。”
何思辰站在病床旁,目光停在一旁的心电仪上。
梁落英张了下嘴,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你心脏骤停,差点就没抢救过来,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何思辰低头看了眼手表,“每隔二十分钟都会有护士来看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梁落英眸光渐渐黯淡。
她早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对这个医生的关心,她由衷的感激和感动。
“谢……谢。”
梁落英努力的控制着舌头,奋力模样让何思辰这种见惯了生死病痛的医生都于心不忍。
何思辰安抚了她几句便走了出去。
看着病床上那单薄的身子,他只能是摇头叹气。
若是她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恐怕就没有今天幸运了。
傍晚的细雨带着初冬的寒意,铺满落叶的街道一片宁静。
程文港靠在车旁,望着监狱方向的目光渐渐深沉。
不知道为什么,梁落英那句“我认罪”从他除了法院后就一直挥之不去。
他紧抿着唇线,强行忽略掉心中莫名的情绪。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何思辰。
他按下接听键,语气淡淡:“什么事?”
“我下班了,老地方聚聚?”何思辰回答。
程文港看了眼手表,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格调清吧。
何思辰半杯香槟还没喝完,程文港已经快把一瓶威士忌喝完了。
见身边的人不要命的灌着酒,何思辰连忙拦住:“你还喝?一会儿你还得开车回家呢!”
程文港挥开他的手:“坐你车。”
何思辰愣住,好半天才问:“官司打输了?”
要不然怎么喝这么疯。
程文港攥着酒瓶的手慢慢收紧,眉目间染上几分烦躁。
见他沉默,何思辰也只能转移话题:“要不把你侄女叫出来?”
程文港脸色一变,咬牙切齿似的回答:“再说一遍,我没侄女。”
面对他突变的情绪,何思辰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程文港沉着脸,声音低哑:“她服刑去了。”
闻言,何思辰眼底掠过丝诧异,下意识问:“犯了什么事?”
“与你无关。”程文港并没打算过多解释,只是一昧的喝着酒。
可喝完整整两瓶酒,脑海中梁落英的影子却越来越深刻。
他撑着沉重的头,眼尾带着几丝烦闷。
何思辰叹了口气,明明是叙旧,却是看别人酗酒。
正当他准备带已经醉了的程文港离开时,一个修长的身影落座在程文港身边。
“一杯雪莉。”
听见这有些耳熟的声音,程文港清醒了几分。
他微喘着气,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秦霄宇?”
对方慵懒地撑着吧台,语调轻佻:“好久不见,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