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睛一闭任他自个儿折腾去了。独角戏有什么意思!虽然叶景遇精神头还足的很,但是无人配合,他也只好作罢,低头吻了下女人红肿的眼皮子,搂着人躺下了。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片静谧。叶景遇搂着怀里的软腻香滑,心里有股子无法言说的熨帖。下意识地,
“昱程,你带迦南回房间去玩儿,我跟你安老师有点事要说。”
安苼顿时眉心紧蹙,“叶景遇!我跟你没话好说,请你放开,我现在要带我弟弟回家。”
叶景遇没搭理她,只一手扣住她的后脖颈,一手制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迦南,你先去跟昱程玩一会儿行吗?”他问。
迦南没回答,只仰头看安苼,问她的意思。
安苼要拒绝,叶景遇的头突然压下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你想让我当着你弟弟的面做点什么正经事吗?”
他声音又邪又戾,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安苼一激灵,脱口骂道,“你还要不要点脸!”
叶景遇轻哼一声,扣在她后脖颈的手轻轻捏了两下,不知道是被他话激得,还是他这动作本身就带着挑逗,安苼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迦南,你先去跟昱程玩儿。”她咬牙道。
迦南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叶景遇,这回大眼儿里带了点戒备。
叶景遇微微挑眉,这小子还真是敏锐,猴精猴精的!
“放心,你不都说了,我是好人。”他眨眨眼睛,惹来迦南一个硕大的白眼。
昱程最听叶景遇的话,闻言就过来来迦南。
没一会儿,俩小的拉扯着走了。
安苼冷冷开口,“叶总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冷不冷?”
刚才就感觉她一直在打颤,身上凉的跟块冰似的。
叶景遇这样问了一句,也没等人回答,扯着她就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安苼一脸戒备。
叶景遇懒得跟她掰扯,见她不配合,直接武力解决,一弯身将人扛上肩头,抬脚往楼上走。
安苼瞬间头朝底,天旋地转。
她吓得惊呼一声,“你有病啊!你他妈放我下来!”
脏话都给逼出来了。
叶景遇被她扑腾的走不稳,一巴掌拍在她肉臀上,低斥道,“老实点!”
安苼真不动了,气血逆流,一张脸顿时红的跟颗熟透的大苹果一样。
叶景遇无声地弯了弯唇。
他将人直接扛进了自己卧室里的浴室,把人放在淋浴底下,打开花洒。
安苼还没站稳,就迎头浇了满脑袋热水。
下意识地,她闭上眼睛低骂,“叶景遇,你个混蛋!”
冰凉的皮肤乍遇到热,她止不住打哆嗦,一个厚实的胸膛突然从后背贴上来,滚烫烫的。
“我又怎么混蛋了?嗯?”
叶景遇大掌摸过去,开始剥她的衣服。
安苼浑身剧烈一抖,胡乱推打,却毫无用处。
“今天是你放我鸽子,溜了我一个晚上……”
他说着说着就带了些咬牙切齿,“我打电话你不接,发信息你不回,安老师,你自己说说,咱们俩哪个才是混蛋呐?”
两句话的功夫,安苼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安苼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弹,只咬牙辩解,“我临时有事,你的电话短信我没看见。”
叶景遇掐着腰把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那后来那个挂的呢?你手滑了?”
安苼撇开头不看他,却哑口无言。
叶景遇哼了一声,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举,而后一把摁在墙上。
瓷砖冰凉,安苼后背沾上去,又是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往前靠。
叶景遇的肉墙就堵在那里,两人瞬间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安苼一惊,又要后退。
但下一秒,她后腰被勾住。
叶景遇黑眸无比灼亮地睨着怀里的小女人,头压下去,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你这么主动投怀送抱,我真是受宠若惊……”
说着滚烫的吻就急慌慌地落下来,发狠地碾磨,带着点紧迫,像是惩罚。
稀碎的呜咽若隐若现,淋浴水声哗哗,掩住一室旖旎春情。
……
叶景遇是个睚眦必报的狗东西。
今儿被安苼耍了一遭,无论什么理由,他势必要讨回来。
浴室里那一战不过是个开头的小菜,后头……后头安苼显而易见被欺负懵了。
奔忙惊惧了一晚上,她早就疲惫不堪,哪受得了叶景遇那些手段,堪堪坚持到凌晨。
见男人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睛一闭任他自个儿折腾去了。
独角戏有什么意思!
虽然叶景遇精神头还足的很,但是无人配合,他也只好作罢,低头吻了下女人红肿的眼皮子,搂着人躺下了。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片静谧。
叶景遇搂着怀里的软腻香滑,心里有股子无法言说的熨帖。
下意识地,他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闭上眼睛慢慢沉入睡眠。
这晚上叶景遇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在向一个女人求欢,翻云覆雨不知餍足。
女人哼哼唧唧地哭,娇气的不行,他一迭声地喊宝贝儿、心肝儿,低三下四的,哄着,闹着,腻歪的要命。
叶景遇困惑不解,这女的谁啊?居然能让他这么舍了身段去哄,巴掌都抽脸上了还笑得跟二傻子一样开心。
女人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脸,于是他去掰她的肩膀想把她转过来。
然而手刚伸出去,一阵急促的刺耳的声音穿破鼓膜,令他一下惊醒过来。
窗外仍旧是一片昏暗。
叶景遇睁开眼睛,怔忡了片刻,才摸过床头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耳朵边上接听。
“喂?”
他声音低沉沙哑的不像话,怀里搂着的人似被吵到,低低哼唧了一声。
来不及生出什么情绪,手机那头传来一道压抑的哭声,叶景遇惺忪的眸子陡然变得无比清醒。
“你别着急,大嫂,我现在就带昱程过去。”
他低低说了一句,挂断电话放下手机,快速翻身下床,去穿衣服。
安苼睡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身处何方,今夕何夕。
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无意识地咕哝道,“阿遇,你去哪儿?”
正转身要走的叶景遇闻言一愣,下一瞬,惊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