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愤不已,急忙出声辩解,“明明是你……”“唔……”周妄再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舌尖被叼住,下身也被手指作弄,两张嘴同时被堵住。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继续在我身上煽风点火。我很快就被弄软了腰,酸了腿,就连嘴唇也在他反反复复的捻磨中,又辣又痒。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又肿了。等上面的嘴终于被放过时,我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座椅上,像一个缺氧的人,大
手指重重一捻,如同烧红的银针刺穿神经,我经受不住往上一挣,又被胸前的大手摁了回去。
我被周妄死死困在身下,“在外头装作端庄,还是下面的小嘴更诚实。”
他的嘴跟他的手一样坏,我羞愤的耳根子发烫,挣出一只手往他胸膛上捶。
手腕却突然被攥住,整个人被拉起来,周妄俯下脑袋一口咬住雪白上面点缀的红果,还恶劣地用用力的磨。
电流直往天灵盖窜,我的脑子里闪过噼里啪啦的电弧,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那一点。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发泄,张嘴就高亢的叫出声。
周妄在我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眼神里带着戏谑,“叫的真浪,还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小浪货。”
这一点他跟周珍倒是像兄弟,对女人的形容都一个样。
我羞愤不已,急忙出声辩解,“明明是你……”
“唔……”
周妄再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舌尖被叼住,下身也被手指作弄,两张嘴同时被堵住。
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继续在我身上煽风点火。
我很快就被弄软了腰,酸了腿,就连嘴唇也在他反反复复的捻磨中,又辣又痒。
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又肿了。
等上面的嘴终于被放过时,我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座椅上,像一个缺氧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周妄,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嘴里讨饶的同时,还用雾蒙蒙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我脑子晕晕乎乎,完全忘了眼前的男人不是佛,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
大银魔。
他用手掌遮住我的眼睛,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边。
“小浪货爽透了,是不是忘记还没灌顶。”
我惊恐的瞪大双眼,耳边清晰地听到布料撕下的声音。
周妄的手掌挪开,换成了他从我裙子上撕下来的布条。
视线里只剩下一片白茫,其他的感官就变得特别敏锐。
周妄直接直接把我翻了个面,一手卡住我的后脖颈,另一只手在大腿根部的嫩肉上用力拍了一掌,强硬的命令我。
“腿夹紧。”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我的身体好像已经被驯服了,立刻乖乖按照他的话去做。
周妄粗重的呼吸充斥整个车内,连同那抹腥檀也变得浓郁起来,萦绕在我的鼻间。
我现在整个人,所在的整片空间,都被他完全入侵,连丝毫空隙都没有。
腿间被细长的东西轻轻抚过,又痒又难耐,腿中间又是一阵潮涌,我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
我这些动作全部落在周妄的眼中,他发出一声轻笑,下一秒,换上那根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烫的东西。
就像一柄在烈火上烤过的利刃,强势的插入我腿根的缝隙里,烫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没给我丝毫适应的时间,周妄一手按着我的脊椎,用力动作起来。
座椅又开始吱吱嘎嘎,连同整个车身都在大力摇晃,随着周妄的粗喘一浮一沉。
我好像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飓风席卷过来,随时能把我撕得支离破碎。
他的东西狰狞又粗暴,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生疼,很可能已经破了皮。
那物实在太大了,好几次都顶进腿根,给我一种即将被捅穿的错觉。
现在只是用腿肉灌顶都这么可怖,我忍不住想到,等以后真正浇灌肉莲,进去的时候不知道会有多疼。
很快,我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些了。
因为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特别敏锐。
周妄的味道,周妄的气息,还有最难以忽视的,那根烫到我天灵盖的玩意儿。
阵阵酥麻从尾椎骨向上窜,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连骨头缝都泛着酸软,我的身体好像飘在绵软的云,不再受自己掌控。
车辆的晃动持续了很久,腿间微凉黏腻的触感把我浇醒。
我刚迷迷糊糊的回头,周妄突然重重压下来,手指抬起我的脸。
“在后门那会儿,你有没有想过跑?”
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把刚才因情欲而攀升的热意,冲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心头一抹冰凉。
我盯着他似笑非笑的脸,黝黑的瞳孔裹挟着冷意。
“为什么不说话?”
周妄脸上的笑意消失,只剩下彻底的阴沉。
我呼吸凝滞,但那仅仅是一瞬间,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只是温柔的缠绵了几秒我就抽身,眼睛却直接迎上他探究的视线。
“没有。”
周妄没说话,依旧幽深地盯着我。
“你相信吗?”
“不信。”周妄回答得很干脆。
车内气氛凝固,我们静静望着对方,那是一种无声的交锋。
在一片死寂中,我突然弯起眼眸,笑了起来。
“十七爷也可以来验验,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我直接躺下,在他面前打开双腿,“都说开莲的女人隧道通着心,十七爷不如来亲自摸摸看,我的心,到底有没有说假话。”
以前在他面前做出这种姿态,我都还有一丝羞意,现在却是毫无顾忌的,把私密暴露在他眼前。
周妄来了兴致,薄唇勾起一点细微的弧度。
他把我拉进,修长的两指直接探进甬道。
我又胀又痛,大腿内侧的肉都在轻颤,只能咬唇忍住,任由他顺着往里钻。
我的隔层比较深,周妄往里探了一小截,才触碰到。
眼看他的眼神略有缓和,我颤着声开口。
“十七爷,我是新婚第一天就被卖到这里来。我没了老公,也没有父母,就算回去了,我也没有家。”
说到动情处,我眼里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现在,十七爷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抓住他的手臂,眨眼间滚出晶莹的泪珠,“所以,我哪儿都不会去,我只会待在我该待的地方。”
周妄抽出手指,随手拿起我被撕破的长裙擦拭,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你这个意思,是想做我的家人?”
没等我回答,他掀起眼皮薄凉的睨着我,“你想得到美。你一个明妃,连情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