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瑜走了之后,楚宴再一次陷入了苦海之中。楚宴走在了夺皇权的路上,即便这条路不好走,也遇险了好多次。每一次受伤、每一次遇到艰难的时候,都会想起阮安瑜,也都会去密室去找阮安瑜诉苦。虽然回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楚宴却觉得很安心。楚宴也开始变得麻木不仁,满手血腥,他的那些皇兄皇弟一个一个接着死去。最后,他终于踏上了那个不用受别人左右的位
仿佛阮安瑜很希望他能够登上那皇帝的龙座。
楚宴的衣食住行几乎都被阮安瑜一手包办,人情往来、天冷添衣、冬日炭火、夏日冰块,事无巨细。
从今往后,变强、夺权、争位、变成了楚宴经常要做的事。
他在苦海里沉浮,遇上阮安瑜之后,才上了岸边。
最后,楚宴登上了太子之位。
但不知为何阮安瑜的身子却越来越差。
如今,却变成了此般模样。
楚宴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把宁嫣留在身边,其实他只是太想念当时的阮安瑜。
那个从不按规矩来的阮安瑜,阮安瑜很有自己的个性和看法,也就是这一点,也因为阮安瑜是救赎他的人。
阮安瑜才成为了楚宴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渐渐的,阮安瑜变了。
但楚宴也渐渐的忘记了阮安瑜变成这么知书达理的原因。
其实都是因为他,因为自己这一个不上不下的身份。
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被人拉下泥潭。
楚宴仿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此刻楚宴的眼中染起了一抹冷冽的血色,虽有不舍,却还是将阮安瑜从怀中放在了床榻之上。
缓缓地打开了这寝宫的门。
外面的光刺眼的很,楚宴一时不适应的用手挡了挡。
那光透过肉色,就像是染上了血一样。
暗卫在屋顶之上守着,在楚宴打开门的那一瞬,暗卫便从屋顶之中跳下。
跪在地上轻唤了一声:“殿下。”
楚宴缓缓地放下了手,看着寝殿之外,皇宫之景。
一月不见竟觉得陌生。
他目光漠然地看向远方,声音清冷如水:“近日朝中可有的闲话?”
暗卫对此也不敢欺主,和楚宴实话实说:“朝中大臣今日还上书陛下,要废掉殿下重选太子。”
楚宴对这个结果并未感到意外,眼中却已弥漫一股冰冷的杀气,语气森然:“果然。”
但是现在的楚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受宠、任人宰割的楚宴了。
阮安瑜走了之后,楚宴再一次陷入了苦海之中。
楚宴走在了夺皇权的路上,即便这条路不好走,也遇险了好多次。
每一次受伤、每一次遇到艰难的时候,都会想起阮安瑜,也都会去密室去找阮安瑜诉苦。
虽然回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楚宴却觉得很安心。
楚宴也开始变得麻木不仁,满手血腥,他的那些皇兄皇弟一个一个接着死去。
最后,他终于踏上了那个不用受别人左右的位置。
但也因此,他身上担上了弑父、踩着兄弟的血肉登上皇帝之位的暴君。
暴君就暴君吧,楚宴根本不在乎。
在登上皇位的一月之前,暴君的称呼还只是一个名号。
但是在一月之后,楚宴的行为越来越像一个暴君才会做出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