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溯没想到自己难得搞个挑拨居然还当场失败,眼睛瞪着那玉牌,莫名还有点酸,又巴巴望向姜禹城,“大伯,你也有啊?”姜禹城抿了抿唇,看看儿子脖子上的玉牌,又看看念初,声音沉敛,“我没有。姜念初却有些意外,“你有,我给了的。姜禹城一怔,眼底划过一瞬高兴,又很快凝起眉心,“我没收到。“嗯,您那块在我这
姜淮和姜禹城今天不在家,晚上回家时听说关启深来找念初的“麻烦”,当即吩咐管家,
“以后只要是关家的,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
然后就准备去看看念初。
就怕关家人又给他家女儿(妹妹)受委屈。
结果刚要上楼,就见姜念初抱着小狐狸从楼上走了下来,身后难得的竟还跟了个尾巴。
姜溯气呼呼地跟在她身后,叭叭质问,
“刚刚我那胳膊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姜念初,我劝你老实交代!”
“今天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关家的欺负死了,之前冲着我们不是挺能怼的么?对上关家那个就说不上话了?你这是给我们姜家丢人!”
姜禹城看着姜溯缠着姜念初,下意识拧眉,以为这小子又在找念初麻烦,刚要张口,却被一旁的姜淮拦了拦。
姜禹城一顿,却见姜淮只是饶有兴趣看着。
姜溯没注意楼下的两人,直到姜念初终于停下脚步,他扭头一看,脸上顿时闪过一瞬的心虚,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乖乖叫人,
“大伯,淮哥,你们回来啦?”
“嗯,在说什么呢?”姜禹城沉声问。
姜念初刚要开口,姜溯怕她又开口告状,忙不迭快走两步抢先道,
“大伯,我们在说今天关家那个养兄上门的事,你不知道,那人今天张口闭口拿哥哥的身份和关家的养育之恩来压人,给我骂走了。”
姜淮挑眉,“哦?你还挺厉害。”
姜溯听姜淮夸他,当即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在我姜家的地盘欺负人,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
姜溯说着又看一眼姜念初,见她神色如常听他说着,脸上没有露出半点感激之色,心下又有些不爽。
他今天好心给她出头撑腰,她一下午连声感谢都不说,跟她说话也不搭理,简直是没良心!
难怪雪溪姐说他不该多管闲事。
这人就不值得帮。
气不过,姜溯决定换个方式告状,“大伯,淮哥,你们不知道吧?姜念初跟她姜家那个养兄关系还挺好,她还给他亲手做了个什么玉牌!”
听到关系挺好,姜禹城下意识看向姜念初。
姜念初摇头,言简意赅,“不好。”
姜淮只笑,“玉牌?是说护身符吗?我也有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调又带点炫耀地从自己领口处抽出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的赫然是个刻着符文的玉牌。
姜念初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和他贵公子气质毫不相符的红绳玉佩,眼睫微动,杏眸似亮了一分,面上却是依旧如常。
姜溯没想到自己难得搞个挑拨居然还当场失败,眼睛瞪着那玉牌,莫名还有点酸,又巴巴望向姜禹城,
“大伯,你也有啊?”
姜禹城抿了抿唇,看看儿子脖子上的玉牌,又看看念初,声音沉敛,“我没有。”
姜念初却有些意外,“你有,我给了的。”
姜禹城一怔,眼底划过一瞬高兴,又很快凝起眉心,“我没收到。”
“嗯,您那块在我这儿。”一旁的姜淮接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念初托我转交,我没给。”
姜禹城闻言,面色一沉,板起脸就想教训人,就听姜淮不紧不慢道,
“因为那会儿父亲犯了个错,所以我替念初暂时将那个护身符扣下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错误,他不说,姜禹城也能想到,眼底闪过心虚,又很快恢复如常,端起威严,板着脸道,
“念初既然让你转交,就算你有意见也不能瞒着私自扣下,赶紧的交出来!”
姜淮耸肩,“在我房里呢,待会儿拿给你。”
“不行,现在就去拿!”
老父亲发威,姜淮也不再反抗,径自上楼拿玉牌,不多时就拿了下来。
玉牌依旧是用福袋包着,并未拆开,姜禹城直接当着姜念初的面拆开,看到里面果然是和姜淮一样的玉牌,眼底闪过一丝高兴,面上到底还是克制着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拿在手上摸了又摸,
“这是你自己刻的?手艺上佳!没想到念初还有这种手艺,爸爸收到了。”
他的玉牌没有红绳,姜禹城便又珍而重之地将东西收回福袋中,仔细揣进上衣的口袋里。
姜溯看着姜禹城那动作,眼睛里都有些嫉妒。
却不知是嫉妒大伯居然那么喜欢姜念初送的东西,还是嫉妒姜念初光送了自家两人没送他……
另一边。
在姜家碰了一鼻子灰的关启深回到病房,就看到依旧等在病房里的父母和关蕊蕊。
见到他,关父忙问,“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关启深摇头,“念初现在真的变了。”
白淑琴闻言当即骂出了声,“那丫头就是个白眼狼!我早就说过了!要我说求她还不如求当年给咱们蕊蕊批命的那位大师!”
关保成沉着脸,也有些不高兴,“要是能找到我早就找了,还用得着你说?”
可是自从姜念初车祸后,他就再也联系不上那位了。
也不知道那位大师是怎么了。
白淑琴被怼了一下,不敢再跟关保成抬杠,于是转移话题,“那死丫头不肯帮忙,那她别想要老太太留下的手镯!”
又问关启深,“那手镯呢?”
关启深面上闪过一瞬尴尬,半晌开口,“手镯,她拿走了。”
“什么?!”白淑琴忍不住拍桌,“她不办事还好意思拿老太太的镯子!这小贱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躺在床上的关蕊蕊也是一脸气愤,暗骂哥哥没用,居然让姜念初把镯子拿走了,那不是让那贱人如愿了嘛?!
关蕊蕊气得一锤手,却忘了自己还在输液,那针头瞬间往她皮肉里扎,连血液也开始倒流,当下忍不住痛呼出声。
“好痛……”
几人一听她喊痛,瞬间齐刷刷往她床边凑去,又是紧张又是查看她的手背,混乱中也不知是不是谁压到了床板,原本半摇起的病床竟冷不丁地塌了回去,关蕊蕊猝不及防摔回床上。
这本不该如何,偏偏关蕊蕊哭着喊腰痛,关家人又是按铃又是喊医生,一通检查下来,说是腰也给扭伤了。
白淑琴当即大怒,斥责医院基础设施出问题导致病情加重,吵吵嚷嚷地闹了好大一通,关蕊蕊被一刺激,原本只是轻微脑震荡的脑袋头痛无比,扭头又是一通干呕。
关保成站在边上冷眼看着这混乱的情景,面色愈沉,心下笃定蕊蕊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明天还是得想办法,让蕊蕊亲自见一见念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