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是秀恩爱,而是宣誓主权!商鹤扶稳沈枝,离门还有一段距离,房门就被人重重推开。“哐——”门弹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沈枝被吓了一跳,昏沉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她本能地往商鹤怀里缩了缩。来人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锁在商鹤脸上,粉嫩的嘴角上扬,语气十分欣喜,“你,你就是商鹤?我终于见到你了。看清来人,商鹤回头对上欧阳错的视线,低
“借用欧阳家‘小四少爷’的身份作威作福,伤害了商先生的太太,这叫没关系?”
欧阳错缓缓起身,将砸在茶几上歪歪扭扭的礼物拿起来,“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教导无方,让商太太受委屈了,我替我家小兔崽子向商太太道歉!”
他又单手拎起委屈得撇嘴的欧阳枫,将礼物塞回欧阳枫手中,“欧阳家的礼节被你拿去喂狗了?”
“我不是都说了吗,跟我没关系!”欧阳枫哽咽了下,脑海里全是大哥踹他的画面。
大哥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他!
居然打他!
除了姐姐,大哥最疼的就是他!
可大哥居然打他!
欧阳错冷冷地斜了眼欧阳枫,厉声道:“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
欧阳枫知道大哥的脾气,默默收起自己的倔脾气,双手将礼物呈上去,“鹤嫂嫂,对不起,我不该仗势欺人,我会好好在家里面壁思过的。”
商鹤终于满意地笑了,他引着沈枝的手去接两个小少爷的礼物,还ʝʂɠ不忘故作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本来是来京城谈生意的,还要两位亲自关照。”
“那我就替我太太接下两位小少爷的道歉了,也谢谢二位专门为我太太撑腰。”他有意将‘撑腰’二字咬得特别重。
萧起白有些急不可耐地问了句,“鹤哥儿,那合作的事儿……”
商鹤直接打断萧起白,唇角勾得一抹恶劣地弧度,“我观摩了两天,这次的合作目前还没有达到我的预期。”
他径自倒了杯酒,朝欧阳错示意了下,仰头一饮而尽,“合作的事情再说,毕竟今晚不适合谈生意,欧阳先生觉得呢?”
欧阳错点头,随手端起一杯酒饮尽,“自然。”
亲眼见识到商鹤的不好惹,与被商鹤玩弄于股掌中的萧起白气得差点爆粗口。
他恶狠狠地瞪了眼自家不成器的弟弟,随即扫了眼众人,干巴巴地哈哈笑,“都别愣着,喝酒喝酒。”
气氛慢慢有了好转。
酒过三巡,商鹤终于有了要走的意思。
众人瞧见,热情挽留。
商鹤拢了拢怀里半垂眼的沈枝,无奈笑,“我太太好像困了,下次吧。”
见状,心思各异的一众人识趣地闭上了嘴。
“太太,回去了。”商鹤晃了晃沈枝的肩膀,见沈枝还是没动静,他俯身一闻,沈枝唇间散发着淡淡的酒味。
顺着望下去,沈枝跟前的酒杯不知何时见了底。
商鹤被沈枝一杯倒的酒量给逗笑,他屈指戳了戳沈枝红润的脸蛋,“太太,醒醒,我们回去了。”
“唔……”沈枝迷糊地眨了眨眼,张开双臂环住商鹤的脖颈,脱口而出了句亲昵的称呼,“哥哥~我们要回家了?”
坐在对面的欧阳错猛然颔首,下意识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悄悄收回抬起的手,再次垂下头,叹息。
怎么可能,他的小妹早就……
当着一众人的面,商鹤毫不顾忌地在沈枝唇上留下轻轻一吻,“嗯,我们回家了。”
这个吻不是秀恩爱,而是宣誓主权!
商鹤扶稳沈枝,离门还有一段距离,房门就被人重重推开。
“哐——”
门弹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沈枝被吓了一跳,昏沉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她本能地往商鹤怀里缩了缩。
来人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锁在商鹤脸上,粉嫩的嘴角上扬,语气十分欣喜,“你,你就是商鹤?我终于见到你了。”
看清来人,商鹤回头对上欧阳错的视线,低低笑了一声,“欧阳先生,你们家的孩子都这么……活泼的吗?”
“不,是没礼貌!”依偎在商鹤臂弯的沈枝顶着一张醉熏的脸纠正商鹤的措辞。
商鹤被沈枝的酒后坦率给逗笑,捏住沈枝的嘴又重重亲了一口,“乖,不准乱说话。”
借着熹微的光线,欧阳琼玉看清了商鹤怀里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无意间让出了道。
待沈枝和商鹤离开,欧阳枫迅速从沙发上蹦起来直奔欧阳琼玉,表情稍许惊恐,“姐姐,不是说让你别来吗?”
“你不是有商鹤嘛,我来见商鹤呀。”说着,欧阳琼玉揪住欧阳枫的耳朵,叉腰,“而且我不来让你被别人欺负?虽然已经错过了,可我还是要吐槽两句。”
“我们小枫没错,凭什么要道歉!”欧阳琼玉伸手摸摸欧阳枫的小呆毛。
欧阳枫一听,立马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哥哥,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们小枫呢。”欧阳琼玉板脸,那双眼睛水灵灵的,俏皮无比。
有姐姐撑腰的欧阳枫委屈屈地蹭着欧阳琼玉的肩膀,哼唧唧,“姐姐,大哥还踹我,现在都还痛着。”
“哥哥!”欧阳琼玉拉着欧阳枫跑到欧阳错跟前,仰头怒视,“你怎么能因为一件小时踹小枫呢,简直太过分了。”
欧阳错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淡淡收回眼,“起白,走了。”
“哥哥~”欧阳琼玉跺了跺脚,又领着欧阳枫追出了门。
突然,有人问了句,“那位就是欧阳家最得宠的小妹?”
“能和大少撒娇,除了那位还有谁?”
“命可真好啊。”
“不过我听说,那位并不是欧阳家亲生的,亲生的……”
“流言蜚语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传出去的。”萧起白剜了眼那几人,甩手转身,“这话要是让错哥儿听到,你们就别想在京城混!”
那几人闻言,瞬间噤声。
——
车上,沈枝正靠在商鹤怀里,捏着商鹤的手指头玩儿。
商鹤故意把手抬高,沈枝立马抓住,捧入怀里继续捏。
“太太,手指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摘眼镜?”商鹤反手握住沈枝因喝了酒而泛红的手。
不,她全身都泛着红。
要是眼睛也红,再含点泪,那最好了。
沈枝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她笨拙地摇摇头,“不行的,摘眼镜,你会欺负我,很凶!”
商鹤对沈枝这副乖软的模样喜欢得紧,他声音不由得也软了几分,“哪里凶了?”
沈枝愣了愣神,然后低头,双手覆上去,“这里,凶!我都要被你戳穿了!”
她又抬头,用鼻尖顶了顶商鹤的唇,双眼迷离,“这里,也凶!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不好吃的,不能吃我。”沈枝嘀咕着捧住商鹤的脸颊,仔细瞧了眼后突然来了句,“欸,你是谁?”
商鹤笑得胸膛都在颤动,他半捂眼,“你猜猜我是谁?”
“我看看……”沈枝全身扑在商鹤身上,凑近了瞧,“啊~我见过你!”
“什么时候?”商鹤不厌其烦地陪醉酒的沈枝闹。
沈枝抿了抿唇,不怎么高兴地嘟囔,“在床上,你还欺负我,我哭了你都不放过我,可疼啦~”
商鹤抬手覆在沈枝的手背上,柔声引诱,“那我为什么只欺负你,而不欺负别人呢?”
沈枝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好半天没回答上来。
于是她求助商鹤,她比划了一个小指盖,“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点提示,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