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贵妃一气之下也只能是气了一下。她捂着肚子狠狠撂下一句日后走着瞧便准备离开,然而这时从草丛中突然钻出来一群发疯的老鼠,全往她的裙摆下钻,吓得容贵妃花容失色,啊啊啊啊啊的开始尖叫。许秋和孟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了一跳,但比容贵妃好点,很快就调整过来招呼了侍卫将那些老鼠通通抓起来。“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
“你!”
容贵妃快要被她气吐血,“好你个许秋,你这是在威胁本宫不成!”
她心中呕血的同时也暗恨自己那同胞弟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逛花楼,逛花楼就算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惹上了人命,简直就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可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也是家里唯一的嫡子,她不能袖手旁观,已经明里暗里去皇上那儿求了好几次,可最后都被皇上给糊弄了过去。
父亲这几日也为此操碎了心,甚至低三下四的去求许寂。
可许寂就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软硬不吃。
也不知道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在牢里受了多少罪,毕竟依照许寂铁血无情的手腕,怕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贵妃娘娘多虑了,臣妾哪敢威胁您呐,不过是提醒提醒您罢了,家里的事都还一团乱,您在宫里还是悠着点,少惹出什么是非给沈太尉添乱才是。”
许秋的确不把容贵妃放在眼中,毕竟容贵妃权势再大手也伸不到昭定司去,那她就不敢把她怎么样。
果然,容贵妃一气之下也只能是气了一下。
她捂着肚子狠狠撂下一句日后走着瞧便准备离开,然而这时从草丛中突然钻出来一群发疯的老鼠,全往她的裙摆下钻,吓得容贵妃花容失色,啊啊啊啊啊的开始尖叫。
许秋和孟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了一跳,但比容贵妃好点,很快就调整过来招呼了侍卫将那些老鼠通通抓起来。
“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给本宫查,查出来碎尸万段!”
容贵妃捂着肚子坐在凳子上后整个人气的面色扭曲,手指都在颤抖。
刚才如果不是碧华及时扶住了她,她就已经倒在地上了,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所以究竟是谁敢害她的孩子!是谁!
很快她就注意到了旁边面色无常的两人,情绪越发的激动。
“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故意让人放老鼠害本宫!是不是!”
许秋直接翻了个白眼,“是你有病还是我们有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害你的孩子,我们得多蠢啊?”
“可是除了你们还有谁?你们一定是嫉妒本宫怀有龙嗣,嫉妒本宫的儿子是未来的长子,所以才想要谋害本宫的儿子!”
“行了,你也别一口一个儿子了,谁知道你这腹中的究竟是男是女。”
“你闭嘴!本宫怀的一定是儿子,就算不是那也比你们这种不下蛋的鸡好!”
“你……”许秋气的小脸通红,恨不得上去扇她两个巴掌。
“好了好了,一切等查到人了再说。”孟柯及时拉住了她才避免两人扯头花。
很快一群侍卫就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宫女跑了过来。
宫女被人一脚踹在了地上,抬起头时那双熟悉的面孔让孟柯瞳孔骤然一缩,眉头都皱了起来。
是连珠。
侍卫抱拳禀报:“贵妃娘娘,这个奴婢刚才在假山后面鬼鬼祟祟,想要跑的时候被属下逮住,想来这件事就是她所为。”
容贵妃身后的碧华显然认出了连珠,当即怒瞪着孟柯。
“兮嫔娘娘,这位想必是您身边的连珠姑娘吧,奴婢听从主子的命令,看来是您有意要害贵妃娘娘腹中之子!”
容贵妃也明白过来,声音陡然尖利:“好你个孟柯,本宫就知道是你,自从你入了宫整个后宫就闹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如今竟然敢谋害皇嗣!”
“来人,兮嫔谋害皇嗣罪不容诛,给本宫拉下去杖毙!”
“我看谁敢!”
孟柯毫无畏惧的站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此刻早就没有半点贵妃模样的沈音。
“今日之事还未曾水落石出便随意攀扯,甚至不过问皇上就想要动用私刑,贵妃娘娘以前便是这样管理后宫的吗!”
“你放肆!本宫如何管理后宫那是本宫的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嫔位能横加干涉指手画脚的!”
“今日众人都认得这贱婢是你的贴身宫女,此事若非你授意她又岂敢为之?本宫身为贵妃,掌管六宫事,惩罚一个妃嫔乃是分内之事,又何必非要请示皇上?”
“来人,将孟柯连同这个贱婢给本宫拖下去……”
“贵妃娘娘倒是好大的架子!”
倏然,从御花园的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人,除了孟柯三人,其他人瞬间跪下行礼。
“奴婢,奴才参见陆将军!”
“都起来吧”
陆辞走上前来,视线先是在孟柯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即才移开视线,那双锋利的眼眸直直看向容贵妃,周围的气压瞬间压低。
扑面而来的危机感让容贵妃攥紧了指尖,故作镇定的仰头。
“怎么,陆将军这是对本宫处理后宫的事有异议?”
“是又如何?”
若换作让人怕是还要同她客套几句,只可惜今天容贵妃运气不太好,遇见的都是些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
陆辞连皇上都敢挑衅,更何况是她区区一个贵妃。
“今天这件事还未查清楚容贵妃便想要杖毙兮嫔娘娘,看来你是真以为你这腹中的孩子可以保你不死是吗?”
陆辞征战沙场多年,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人畏惧,所以当他看向她肚子的时候,容贵妃下意识伸手挡住了腹部,眼神警惕的看向他。
“陆将军这是何意?该死的是她,同本宫有什么关系?”
“倒是陆将军,不好好待在将军府里跑到这儿来特地为兮嫔出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人之间有私……”
“哐当”一声,桌子上的糕点和茶盏在一瞬间碎裂,发出巨大的响声。
坐在桌子旁边的容贵妃吓得当即噤声,眼睛瞪大,呼吸急促。
反应过来后她猛的站起身:“陆辞,你干什么!”
陆辞慢悠悠收回剑,“抱歉啊贵妃娘娘,微臣不小心手滑,惊扰了您。”
什么手滑,那剑就是朝她去的好吧!
容贵妃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见陆辞再次开口:“不过娘娘还得感谢微臣,若不是微臣及时阻止,娘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可是要割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