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算我求你,别影响季洲。她在向他示弱。三年间,她太知道他吃这一套了。沈绥的脸色骤然黑沉下来,转身走出病房。“跟我出来!”安凝悄然松了一口气,给了唐云星一个眼神示意他安抚季洲后,很快也跟着沈绥走了出来。两人来到无人的楼梯口站定。安凝刚走进去。紧接着只觉的肩膀一痛,她整个人突然被面前的男人狠狠按在了墙壁上,她吃痛拧起眉头
巨大的荒唐感从沈绥的心里升腾而起。
而后是不可置信的熊熊怒火,她怎么敢?竟然能大言不惭地将他的孩子说成季洲的!!
沈绥心底的恨意在此刻空前活跃,他脑海里甚至有那么一刻,想要当着季洲弟弟的面,狠狠吻住她,逼着她告诉季洲真相!
可不等他付诸行动,她蹭的站起来。
“沈绥,我们出去谈谈。”
安凝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神色间是他从未见过的慌乱。
那一刻,沈绥莫名怔愣住了。
他往病床上一无所知的少年看了一眼,冷笑:“怎么?有什么不能当着你前男……”
“席总,你们生意场上的事何必来病房谈?影响病人休息,”唐云星骤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起身挡住了季洲的视线,他语气虽然是笑着,可看向沈绥的目光中却带着冷意,“还是说,席总想要安总过来亲自跟您谈谈?”
沈绥眸色轻眯,一个小小的保镖,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然而手臂处传来一阵触感,低头入眼对上的是安凝满眼的哀求。
“沈绥,算我求你,别影响季洲。”
她在向他示弱。
三年间,她太知道他吃这一套了。
沈绥的脸色骤然黑沉下来,转身走出病房。
“跟我出来!”
安凝悄然松了一口气,给了唐云星一个眼神示意他安抚季洲后,很快也跟着沈绥走了出来。
两人来到无人的楼梯口站定。
安凝刚走进去。
紧接着只觉的肩膀一痛,她整个人突然被面前的男人狠狠按在了墙壁上,她吃痛拧起眉头,还不等她说什么,下一刻唇上一痛。
沈绥狠狠吻住她。
安凝瞳仁骤然收缩,下意识抬手要推拒,然而她的力气怎么抵得过沈绥。
她的手被沈绥狠狠按在墙壁上,无法动弹半分。
安凝的挣扎换来的是沈绥更凶狠的亲吻。
他死死将她压在墙壁上,然后狠狠咬住了她的红唇。
安凝同样不甘示弱回咬了一口。
分不清是谁的血迹,在双方的唇齿间溢出,浓重的血腥味一点点侵蚀着两人的味觉。
不知纠缠了多久,沈绥从她唇间撤离。
“他也会这样吻你吗?”他的唇角被血液染红,眼底透着猩红的疯狂。
安凝静静盯着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没有回话。
沈绥便抬手死死钳制住她的下巴,眼底强烈的恨意几乎要宣之于口。
“说话!我问你,你的那个季洲,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吻你?他跟你上床的时候也跟我一样狠吗?你以前跟他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我床上一样发浪?!他也会……”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楼梯间骤然响起。
也打断了沈绥一句句的质问。
安凝眼眶通红看着他,眼底盛满着震惊与痛意。
“沈绥!你别太过分!”
巨大的可笑从心底涌来。
沈绥舌尖抵了下被打的那边腮帮子,眼里那些疯狂的怒火一点点隐向眸底深处。
她第一次打了他。
就因为他提了季洲几句话,她就能变成浑身竖起尖刺的防御兵。
她爱季洲,那他算什么?
一个在她心里永远的替代品,一个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沈绥冷冷笑起来:“怎么?你就这么爱他?那可真是可惜了,你现在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季洲死了那么多年,他的坟头恐怕都要冒绿光了吧?我要不要去给他烧几顶绿帽子?”
泪水在安凝瞪着通红的眼眶里掉落。
她满眼透着不可置信。
胸腔里传来的巨大痛意,再次提醒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混蛋,是多么不值得季洲献出心脏!
她紧紧盯着他。
一字一顿。
“沈绥!全世界所有人,只有你不配这么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