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她,眼神落在那耳垂后的小小红痣上。言止欢的皮肤很白,是在阳光下会发光的那种白,只是大部分时候她都穿得很厚,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来,让人下意识忽略了她本身肌肤的白嫩。如今遮挡着耳垂的头发被拨到了一边,那白皙的脖颈和那泛着粉嫩的耳垂就那么暴露在了傅行景眼前。还有那一颗小小的红痣,充满了诱惑力。
傅行景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言止欢柔弱无骨的小手,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清晰,隐隐透着几分欲色。
他低垂着眸,月光落在他身上,恰好在言止欢的身上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
怀中属于他的小乖的温软馨香带着沁人的甜意,看似柔软多情,却又那般无孔不入的进入了他的身体,在他身体的每个细胞中翻涌。
它们都在说着一句话:告知她真相。
如同某种蛊惑人心的妖精,在不经意间就能引得她的臣服者献上所有,甚至是生命。
傅行景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过了足足两秒后,才缓缓开口道:“拆迁证。”
“嗯?”言止欢轻咦一声,眼里浮现出淡淡疑惑来,“要拆迁?”
“嗯。”傅行景帮言止欢系好了安全带,大手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傅氏还有些老牌业务没有完全摒弃。”
言止欢若有所思的点头。
傅家当年以房地产发家,二十年前也曾是房地产的巨擘。
只是在傅行景接手了傅家集团之后,便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革,甚至进军了傅氏从未涉及的互联网行业。
不得不说,傅行景在一行颇有天赋,短短五年,便已经成为了国内互联网的巨头。
如果不是傅行景现在提起拆迁的事情,她都快要忘记傅家当初是以房地产发家的了。
确定不是其他什么证后,言止欢也没了兴趣。
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小脸微侧,看向窗外。
外面车水马龙,灯火酒绿,纸醉金迷。
无论外面怎么热闹,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车子缓缓启动,傅行景亲自开着车带她回家。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车里流淌着安静平和的气息,渐渐的,言止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傅行景车子开得很慢,原本二十分钟就能到的车言,硬是被他开了一个小时。
车子停在车库里的时候,言止欢还没醒。
傅行景也没叫醒她,他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子看向言止欢。
她的头朝着窗外那边,露出左侧的脸来,头发被压到了身后,隐约可以看到廓形几乎完美的耳垂,粉嘟嘟的,透着几分可爱。
耳垂之后,似乎还有一颗小小的红褐色的痣。
灯光昏暗,看得并不真切。
傅行景身子跃过档位,右手撑在副驾驶位上的椅背上,手背上隐隐透着几分青筋。
他靠近了她,眼神落在那耳垂后的小小红痣上。
言止欢的皮肤很白,是在阳光下会发光的那种白,只是大部分时候她都穿得很厚,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来,让人下意识忽略了她本身肌肤的白嫩。
如今遮挡着耳垂的头发被拨到了一边,那白皙的脖颈和那泛着粉嫩的耳垂就那么暴露在了傅行景眼前。
还有那一颗小小的红痣,充满了诱惑力。
傅行景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一颗平时被其主人隐藏起来的红痣,喉头微动。
“行景?”
娇软的女声突兀响起。
傅行景指尖一顿,侧眸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言止欢。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到家了。”
他不动声色的大手一拨,就将言止欢的安全带解开来。
言止欢刚醒,并不知道傅行景看到了什么,她以手掩唇,打了一个哈欠。
泪花在眼角闪烁,像是珍贵的宝石,等待着人去采撷。
但很快,这泪花被主人无情的用指尖抹去。
“困了。”言止欢一边下车一边软绵绵的说道,“行景,晚安。”
说完她也不等傅行景回答,朝着二楼走去。
傅行景将车子锁好,长腿一迈,跟上了她的脚步。
“慢点。”他强势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急这一时。”
言止欢低头看了看两人相牵的手,越发觉得傅行景奇怪了。
她想了想,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不然的话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
傅行景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二楼走一边说道:“没什么。”
“不过我昨天遇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这话听得言止欢心中一惊。
难道傅行景发现了昨天那个拍卖师是她?
可依他的性子,如果他真的发现了,应该会问自己才对,为什么要如此试探自己?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但表面上她只是略显惊讶的问道:“是什么人呀?”
“一个拍卖师。”傅行景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身形和你很像。”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主卧面前。
言止欢单手握着门把手,身体正对着傅行景。
傅行景单手撑在门上,低头看着她,“下次带你去那里看看。”
言止欢摸不准傅行景这是怀疑她了还是没怀疑她,便点头应了下来。
“好。”
她微微仰头,曼妙的曲线朝傅行景微微贴近,却又那么恰到好处的没有撞进他怀里。
淡淡的甜味在傅行景鼻间弥漫,像是一颗成熟的果子在他面前招摇。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狭长凌厉的凤眸之下,暗流涌动。
“周末奶奶让我们回家吃饭。”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性感,“我会跟奶奶说清楚,你不用担心。”
言止欢歪歪头,反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是什么事。
“好~”她娇声应道,反正奶奶是向着她这边的,无论傅行景怎么说,奶奶都不可能被说动的。
言止欢轻笑一声,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傅行景面对奶奶时无奈的表情了。
她并不知道她那笑得如同偷腥的猫的小模样被傅行景看到了眼底,他眼里快速划过一抹笑意,很快就没了踪迹。
言止欢笑够了后,右手推了推傅行景的胸膛,另一只手顺势打开了房门,身子如同泥鳅一般滑进了卧室里。
门从里面“嘭”的一下被关上,留下傅行景一个人站在门口。
傅行景右手抬起,放在心口处,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言止欢掌心留下的温度。
微凉,却足够在他心间掀起汹涌澎湃的巨浪。
他的小乖,真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