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宛歌有课不好请假,便带着果果去了学校。趁着学校中午午休,她又带着人去市医院打了消炎针。结束后,江宛歌牵着果果的小手往外走。刚打过针的手冰凉,凉意顺着母女俩相握的手传递到江宛歌的心底。然而刚走到医院大门外的街道前,两人就同时停住了脚步。迎面,季仲礼正走过来。而他身边,正站着安年!
江宛歌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握着门把的手猛然攥紧。
季仲礼说找人照顾果果,找来的竟然她?他是什么意思?
四目相对,安年笑着问:“不请我进去吗?”
江宛歌刚想开口说话,原本在屋子里等她的果果却走了出来:“妈妈,是爸爸回来了吗?”
问完,她看到站在门口的安年,眨了眨眼:“这个阿姨是谁?”
江宛歌往前一步,挡住了果果的视线:“是妈妈的朋友,果果先去看会电视,妈妈跟阿姨聊会天。”
果果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走回了屋内。
江宛歌看着她走进去,转头看向安年,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果果有我,不需要别人照顾。”
安年却笑了笑:“果果的情况成锐已经跟我说了,如果你能照顾好她,她昨天也不会进医院。”
安年的话像跟根针似的扎进江宛歌心里,更令人心寒的是这话是出自季仲礼之口。
她紧咬着牙,忍着心里的痛意:“这是我家的事,与你无关。”
说完,江宛歌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然后就给好友打去了电话,请她家的阿姨过来照顾几天。
中午,季仲礼突然回来。
他看着客厅里多出来的陌生中年妇女,眉头一皱:“安年呢?”
没想到,季仲礼回到家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那个女人!
江宛歌心里像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她没回他,只是问果果吃好没有。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把人交给阿姨带去外面走走。
再三嘱托之后,目送着两人出了门。
这之后,江宛歌才看向季仲礼,目光沉沉:“你问我之前,不应该先告诉我她是谁吗?”
季仲礼眼神薄凉:“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把果果交给她就行了。”
他毫不在意的语气像是把火直接点燃了江宛歌最后的理智。
“你把她弄到家里来,究竟是想让她照顾果果,还是想让她赶走我!”
她的话直白且难听,季仲礼脸色一沉:“够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像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简直就是个泼妇!”
他冷声叱着,随即摔门而去。
偌大的客厅寂静无比。
季仲礼的话一句一句回响在耳畔,江宛歌心里一片灰凉。
她无力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将眼泪掩在其中。
可那呜咽声还是一点点地传出,蔓延整座房子……
这晚,季仲礼没有回来。
南苑里一片黑暗。
江宛歌坐在床畔,看着熟睡的女儿,眼角泛红。
翌日。
江宛歌有课不好请假,便带着果果去了学校。
趁着学校中午午休,她又带着人去市医院打了消炎针。
结束后,江宛歌牵着果果的小手往外走。
刚打过针的手冰凉,凉意顺着母女俩相握的手传递到江宛歌的心底。
然而刚走到医院大门外的街道前,两人就同时停住了脚步。
迎面,季仲礼正走过来。
而他身边,正站着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