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队的成员回过神,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挺好的,总比少个人好,说不定吉祥物还能让我们旗开得胜呢。“是啊是啊,会滑冰就行,我看陆小姐就滑得挺好。顾时骞深深的看陆青蕴一眼,没说什么,朝着发球点滑去。红队人见状,连忙跟上。霍怀安拍了拍陆青蕴的肩膀,“别怕,你就当这是溜冰场,随便玩。陆青蕴懒得理他。两个队交换了场地,所
除了被提前告知的蓝队队员之外,场外的观众和红队队员们都目瞪口呆的。
谁能想到一场由男士们组织起来的冰球有意思比赛里会上来一个女人。
霍怀安看着周围这些人的表情,闷声窃笑起来。
玩玩嘛,当然要来点乐子,正儿八经的有什么意思,又不是正规比赛。
顾时骞双眸微沉,等人滑到自己面前来,看着头盔下那张小脸,淡声问:“你会打冰球?”
陆青蕴回答得毫无负担:“不会。”
顾时骞:“那你来做什么?”
陆青蕴朝着霍怀安抬了抬下巴,“霍少让我过来当吉祥物。”
霍怀安:“……”
一时间没人再开口,气氛有些凝滞。
蓝队那边,林一橙没想到红队补位的人是陆青蕴,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不过他很快就缓过来了,脑子飞快转动,想着万一球到了她手里他一会儿是抢呢还是不抢,要不要放放水?
有人小声问谢家大少:“这怎么玩?”
谢清棠朝那抹娇小的身影看了眼,觉得还挺有意思,笑了笑说:“随便玩玩。”
队里其他成员闻言,顿时都明白了。
红队的成员回过神,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挺好的,总比少个人好,说不定吉祥物还能让我们旗开得胜呢。”
“是啊是啊,会滑冰就行,我看陆小姐就滑得挺好。”
顾时骞深深的看陆青蕴一眼,没说什么,朝着发球点滑去。
红队人见状,连忙跟上。
霍怀安拍了拍陆青蕴的肩膀,“别怕,你就当这是溜冰场,随便玩。”
陆青蕴懒得理他。
两个队交换了场地,所有队友来到发球点附近站好。
谢清棠揶揄顾时骞:“这么看来,我们队好像吃亏了。”
女士碰不得,比赛开始后蓝队这边注定会束手束脚。
“吃亏?”顾时骞嗤笑了声,“行啊,把这吉祥物换去你们队。”
陆青蕴小脸一黑,瞪顾时骞一眼。
谢清棠:“来不及了,就留在你们队当我们的吉祥物吧。”
这下,蓝队这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裁判走过来,示意两队人准备。
哨响后,比赛开始。
这次是红队发球,霍怀安迅速把球打给顾时骞。
蓝队的其他人见状,立即朝着顾时骞围过去,红队的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连忙上前去帮忙拦着。
陆青蕴知道自己的斤两,没去凑热闹,绕着场边转起圈圈。
那悠闲的姿态,比裁判还像裁判。
球再次回到顾时骞手里,顾时骞没有射门,瞥了眼那边悠哉悠哉的吉祥物,把球打了过去。
陆青蕴看着朝自己滑来的黑色小圆盘,脑子懵了懵:“?”
她下意识用手里的球杆去挡,还真被她挡住了。
一人一球一动不动的站在场边缘。
冰球场上的另外八个人瞧着这一幕,动作同时一顿。
一时间,冰场上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般。
顾时骞懒洋洋的开口:“愣着做什么,把球打进球门。”
“哦。”陆青蕴抬眼找了找球门的位置,思索两秒,摆出打高尔夫的姿势。
瞄准,挥杆,一气呵成。
陆青蕴眼睁睁的看着球居然被自己打进了球门之后,更是爽到了极点。
——漂亮陆念念,你果然是最棒的。
幻想中的掌声和赞美没有传来,场上安静得诡异。
站在蓝方休息区的张芹正举着手机拍摄,瞧见这一幕,嘴巴张大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霍怀安最先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
笑声像是会传染,冰场上一个两个低头闷笑,裁判和观众席上的观众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青蕴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一回头,对上顾时骞似笑非笑的双眼。
顾时骞:“你是对面派来的?”
陆青蕴:“……”
四周的笑声更大了。
谢清棠对身侧的队员说:“瞧,可不就是吉祥物。”
那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对对,吉祥物。”
陆青蕴一愣,再次看向自己刚才进球的球门,这才注意到这个球门的守门员穿着红白相间的运动服。
“……”
她好像,把球打进了己方的球门。
察觉到这一点,饶是陆青蕴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脸。
头盔的网型面罩下,一张白皙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个通红。
陆青蕴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笑声,又羞又恼。
都怪这货,球传给谁不好,偏要传给她。
顾时骞没再逗她,回头对谢清棠说:“今天先到这吧。”
谢清棠笑着点头,“行。”
两边队员陆续离开,陆青蕴也没傻站着,打哪儿来的往哪儿去。
霍怀安滑到她身旁,安慰说:“别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好歹进了个球……噗嗤。”
陆青蕴举起手里的球杆想打他。
霍怀安赶紧滑走,脸上的笑容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
冰球的出入口连接着更衣室和休息间,陆青蕴正往前滑,突然被林一橙拦住。
林一橙:“陆小姐,中午一起吃饭?”
走廊安静,林一橙的声音不大不小,还没进更衣室的人都听见了,有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走在最后面的是顾时骞和谢清棠,霍怀安怕被揍早就溜没影了。
顾时骞听到动静抬眸看陆青蕴一眼,眼看着林一橙被其他人轰笑着推进更衣室,朝谢清棠丢下一句回见,滑上前去。
谢清棠站在原地,看看他,又看看那抹娇小的身影,眼底露出兴味的笑容。
陆青蕴放东西的那个更衣室在走廊另一头,离冰场最远,但离观众区和冰馆的出口近。
陆青蕴进了更衣室,正要把门关上,一条大长腿卡了进来,屈膝把门顶开。
“……”
陆青蕴看向这条腿的主人,“你干什么?”
男人取下头盔,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唇角噙起一抹痞笑,薄唇吐出一个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