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头疼,也好像在哪里发生过似的,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乔云晚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递给乔云晚一杯水:“现在好些了吗?”乔云晚接过水,点点头:“谢谢。墨子炀又问:“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看着墨子炀眼中的期许,乔云晚摇摇头:“只想起了以前工作的地方有桂花。墨子炀的眼睛暗了下去:“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家。乔云晚从沙发上下来:“我哪有这么娇弱,只是头疼
窗外是一片金灿灿的桂花,墨子炀看着乔云晚:“云晚,我们又见面了。”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只不过这次,是墨子炀追随乔云晚的步伐。
乔云晚看着墨子炀,心中五味杂陈。
最初见到墨子炀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些墨名其妙。
到后来,她只觉得墨子炀不听她说话,自我感动,令人厌烦。
可是听完墨妈妈的那些话,心中的厌烦消散了大半,只觉得无能为力,各自安好便罢了。
现在墨子炀出现在这里,乔云晚倒是手足无措了。
所长又说了几句话,就让大家各自工作去了。
出了会议室,乔云晚看着墨子炀有些蹒跚的步伐,还是没去问。
她不想墨子炀徒增希望。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下班之后,墨子炀叫住了乔云晚:“这是你在下图市鉴定所的工作日记,现在还你。”
乔云晚看着面前日记本熟悉的字迹,忍不住翻看起来。
“今天,我终于进入了鉴定所,太好了!这是我的梦想,我要把今后的反思和工作都记录在这里。”
“大家都说墨子炀是个冰块,可我不这么觉得。他会细心教我工作上的事,也会关心我有没有好好吃饭。他是我一生的追求。”
“只有在命案好多天没有进展的时候,我才会使用我的能力,我不希望我去依赖它。同事们夸我眼尖心细,我却不敢告诉他们,那是因为我看得到那些场景。”
这些字句跳进乔云晚的眼中,她的头又开始疼起来。
乔云晚太阳穴直跳,手上的日记本也随之掉落,痛苦地揉着头。
面前的墨子炀都出现了重影,声音忽远忽近:“怎么了?”
乔云晚冷汗直流,桂花味直钻鼻子,脑海中浮现出破碎的场景。
她坐在桌子前,写着工作日记,窗外的桂花落了一地。
她站在桂花树下,看着面前的人,说:“……我们又见面了。”
可是那个人是谁,她怎么也看不清。
墨子炀把她带到休息室,乔云晚蜷缩着好半天,才缓过神。
乔云晚躺在沙发上,愣愣出神。
就连头疼,也好像在哪里发生过似的,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乔云晚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递给乔云晚一杯水:“现在好些了吗?”
乔云晚接过水,点点头:“谢谢。”
墨子炀又问:“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看着墨子炀眼中的期许,乔云晚摇摇头:“只想起了以前工作的地方有桂花。”
墨子炀的眼睛暗了下去:“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家。”
乔云晚从沙发上下来:“我哪有这么娇弱,只是头疼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他走出门,打开车副座的门:“上车。”
乔云晚还要拒绝,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不劳你费心,我会送云晚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