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答应什么誓言一般,沈知意每个从口中说出来的字都带着郑重的味道:“好,墨琛,我相信你。司机很快上来,将他们的行李都拿走。沈知意和薄砚辞坐上黑色的宾利,一路平稳又安全的回到了贺家。等车停稳后,薄砚辞率先下车。他从后备箱中拿出一个折叠轮椅,将它整理好后,又绕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将沈知意抱了下来。尽
沈知意一怔。
她抬头看着薄砚辞真挚的表情,心中一动。
沈知意在心中纠结了半天,最终眼中闪过一丝坚决,随后她抿了抿唇,轻声开口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离开这个病房回家,我的心里就总会有些不安。”
薄砚辞听到沈知意的话,愣了一瞬。
他沉默的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走到沈知意面前。
在沈知意怔愣的眼神下,薄砚辞弯腰,在沈知意白皙柔软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柔和的吻。
沈知意先是愣了一瞬,随后白嫩的小脸顿时便涨得通红。
她捂着脸上被薄砚辞亲到的那一块,羞愤说道:“墨琛!你这是在干什么?!”
虽然这几个月之中沈知意一直和薄砚辞生活在一起,也一直在尝试接受他们夫妻的身份,可不管薄砚辞做的有多么好,他怎么被人称赞是一个好的丈夫,又是多么爱她,可沈知意的内心始终有些抗拒。
而薄砚辞似乎察觉到了她对他们身份的难以接受,所以也并没有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他们之间一直维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平衡,可现在薄砚辞却主动捅破了这张窗户纸,让他们之间默契维护的平衡骤然崩塌。
沈知意羞愤又紧张,只感觉自己的脸上的温度烫的吓人。
薄砚辞看着沈知意害羞的仿佛头顶都要冒烟的样子,眼神中难得染上几分笑意。
他声音柔和的开口道:“云娇,不要怕,没关系的。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们是夫妻,永远没有人能分开我们,哪怕是生老病死。”
“相信我,云娇。”
沈知意愣愣的看着薄砚辞,仿佛被他这一番言语给惊到了。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敞开的窗中有风吹来,将薄砚辞柔软的黑发扬起,他向来没什么波澜的脸上染上了几分柔和的笑意,宛如春风吹过初春湖畔的柳条,让人心动极了。
过了许久,沈知意脸上的温度才慢慢降了下来,她看了薄砚辞很久,才缓慢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仿佛是答应什么誓言一般,沈知意每个从口中说出来的字都带着郑重的味道:“好,墨琛,我相信你。”
司机很快上来,将他们的行李都拿走。
沈知意和薄砚辞坐上黑色的宾利,一路平稳又安全的回到了贺家。
等车停稳后,薄砚辞率先下车。
他从后备箱中拿出一个折叠轮椅,将它整理好后,又绕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将沈知意抱了下来。
尽管这几个月以来,沈知意已经恢复得很好,可她的左腿还是很无力,根本无法靠着自己的双腿行走。
沈知意被薄砚辞轻柔的放在了轮椅上,之后他又从车上拿下一块毛毯,盖在了她的腿上。
在做好这一切后,薄砚辞才吩咐司机让他将行李带上,这才推着轮椅踏入贺家。
可刚一进门,一道尖利中带着怒气的女声便传来——
“薄砚辞!你竟然直接消失了几个月,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现在甚至带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