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大得我生疼,我感觉我半边胳膊几乎快被他扯断掉。“你害沫沫住院,有没有想过这些?”江淮怒吼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膜,“你肚子里怀的不过是个野种!安浅昔,如果不是有人帮我做了亲子鉴定,我还知道你已经给我戴了绿帽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想让我给别人养儿子
两个月不到的命...
我从江铭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底存侥幸,侥幸是江铭骗我才故意这么说。
可是,他有什么骗我的理由呢?
江铭蹙着眉头,“给你体检报告的医生,是我朋友,他谈起最近有个女人找他看病,得了食道癌,又怀孕了,外貌描述跟你很像。”
我问了名字,知道是你。
他说,你照这个病情速度,很可能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要想活命,只能做手术。”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畏惧死亡,“那我做手术!”
七个月,孩子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数!
“可是,你要做手术,就必须打掉孩子,修养一阵才行。不然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江铭的一番话,如一道晴天霹雳把我轰得外焦里嫩。
我会做手术,是为了能生下这个孩子,我怎么可能会打掉他?不然我五个月来的坚持都是为了什么?我跟江淮复婚又是为了什么?
江铭的到来让我怀疑。我跟他没见过几次面,他为什么要特意来告诉我这些。
“江铭,我不会打掉孩子的!这个孩子是我的命,我宁愿自己死,也要把他生下来!”
我没来由得吼了出来,江铭毫不在意,似乎并没有因为对他发火就跟我吵起来。
他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淡淡开口,“我不想你死。”
那是那天,我听到江铭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想我死?原来,还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脑袋痛得厉害,我无法分清谁对我真心,谁又是虚情假意。
半夜的时候,我被人叫醒了。
是江淮。
他硬把我拖了起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跟我走!”
“江淮,你带我去哪儿?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江淮带我到了采血室,一把把我甩了过去,“给我抽她的血!给沫沫输血!”
那些人要来抓我,我堪堪避开。
我阴狠地质问着江淮,“你发什么疯?许沫要死了,你怎么不抽自己的血救!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还是不是人!”
我刚要走,江淮拽住了我。
力道大得我生疼,我感觉我半边胳膊几乎快被他扯断掉。
“你害沫沫住院,有没有想过这些?”江淮怒吼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膜,“你肚子里怀的不过是个野种!安浅昔,如果不是有人帮我做了亲子鉴定,我还知道你已经给我戴了绿帽子!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想让我给别人养儿子?你做梦!给我狠狠地抽!”
江淮噼里啪啦地一通骂里,我只抓到两个重点,“你说什么?我怀的不是你的孩子?我害许沫住了院?”
不过一瞬,我就明白是有人陷害我。
是不是许沫我已经不想深究了。
江淮已经让我凉透了心。
他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陪伴了他这么多年的结发妻子。
“江淮,要我救许沫,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