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应过来,司沁语已经离开了。秦之霄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刚才司沁语吻过的地方,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香。他捂住脸,无声地笑了起来。每次司沁语都会有意无意地将他心里的不悦打散掉。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叩叩”经纪人适时敲了敲门:“之霄,会议还要继续吗?客人们到了。秦之霄对着窗户的玻璃理了理方才被司沁语扯乱的领带。“继续。虽然司沁语说要帮他解决一切问题,但
司沁语表情微僵,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虽然司沁语不太喜欢那个老人家,但当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忽然就从眼前消逝这件事,还是会让人心生哀伤。
司陌廷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人生无常。”
司沁语也理解,作为从小就一起生活过的亲奶奶,司陌廷肯定会比她难过上数倍。
特别是司父……更是陪伴了几十年的母子……
司沁语低声说:“好,我会尽快赶回去。”
秦之霄倒了两杯水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他皱眉问:“怎么了吗?”
在他看来,司沁语又像上次一样,被司陌廷叫走了。
“对不起,我家里出了些事,得先回去一趟。”司沁语抬眸看他,眼眸间残余着淡淡悲伤。
秦之霄看着那双眼睛,心里的不快也被冲散了大半,余下的只有心疼。
他还没说话,就听司沁语继续说。
“我会派人不留余力地帮你,你不用担心你的事业会有问题。”
说完这句,司沁语又拽住他的领带往下扯,迫使秦之霄弯下腰来,接着在他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她说:“等我回来。”
秦之霄整个人都呆住了,眼里满是错愕。
等他反应过来,司沁语已经离开了。
秦之霄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刚才司沁语吻过的地方,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香。
他捂住脸,无声地笑了起来。
每次司沁语都会有意无意地将他心里的不悦打散掉。
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叩叩”
经纪人适时敲了敲门:“之霄,会议还要继续吗?客人们到了。”
秦之霄对着窗户的玻璃理了理方才被司沁语扯乱的领带。
“继续。”
虽然司沁语说要帮他解决一切问题,但他又不是真的是个废物,哪能把一切都丢给她呢。
金主和金丝雀,只是所谓的‘爱称’罢了。
……
英国。
一场盛大的葬礼正在举行。
所有人都穿着一身黑,手拿一束或白灰黄的花朵,深色哀伤地放在墓前,为墓中人哀悼。
说来可笑,司老太太的葬礼,最后还是她最不疼爱、甚至要解除母子关系的二儿子为她举办的。
还是最为隆重最后体面的葬礼。
小舅舅指着司父的鼻子骂道:“妈就是被你气死的!”
“你以为一场葬礼就可以弥补了吗?!损失费和住院费你就不管了吗?”
贪得无厌的人,就连母亲死了都要以此为由捞上最后一大笔。
司沁语皱紧了眉头,再也看不下去。
她心里也不免怀疑,司老太太真的是因病而亡的吗?
这么想着,她联系了医院那边。
司父双目红肿,想来是落了不少泪。
他疲惫不堪,根本不想与自己的亲弟弟再过多纠缠。
小舅舅却不依不饶,甚至招呼别人都来看,想用舆论逼迫司父给钱。
“大家快来看!就是他!扬言要和妈断绝母子关系!不孝子啊!妈就是被他活生生气死的!”
不知情的人很多,也有一部分相信他的,对着司父指指点点。
“司老太太真可怜,家门不幸……”
“怎么做出这种事来,自家有钱了就不管老母亲了……”
小舅舅还在喋喋不休。
下一瞬,“啪!”
一个响亮无比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