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赜勾着嘴角,带着几分自负提议:“温将军,我们比一比,看谁率先抵达军营如何?”蹚“是,殿下。温瑾时可不推脱。他话音刚落,赵赜就用力一蹬,喝了一声:“驾。马儿“咿”了一声,撒腿就跑。温瑾时见状紧随其后,两人谁也不服输,争先恐后般你追我赶。“太子殿下,臣先行一步了。温瑾时看着赵赜,丢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赵赜见自己被温瑾时甩至身
温府。蹚
温瑾时的房间内。
温瑾时在更衣,换了一身银色军服,正在整理细节。
“将军,宫中举办赏荷宴,特地送来请帖。”温府管家走进来,恭敬地说着,并将酒红色的请帖递了上去。
温瑾时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未接手。
“放着吧,今日我去趟军营,傍晚回来,不必给我留饭。”他说着拿起了一旁的兜鍪和佩剑。
管家恭敬地半弯腰,目送着他走出房门。
温瑾时刚走到温府门口,没想到听到了太子赵赜的声音。蹚
“是孤来的不巧?温将军这是要去军营?”
话音未落,赵赜就已经从门外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个带刀的侍卫。
温瑾时不露声色地蹙了蹙眉,泰然自若地做了个军礼:“不知殿下前来,臣有失远迎。”
赵赜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看着一身酷飒盛装的温瑾时,笑了笑,走近了两步。
重复再问一遍:“温将军这是要去哪?”
温瑾时不卑不亢:“回京多日,臣还未去军营慰劳一众将士,今日得空,便想过去一趟。”
赵赜赞同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温瑾时的马。蹚
他偏头,带着让人捉摸不定的浅笑,平淡的询问:“择日不如撞日,温将军可否带孤一同前去?孤乃太子,亦是应该慰劳探望众位劳苦功高的将士。”
不等温瑾时说话,他又自顾自的说:“不用别的,给孤一匹马就好。另外帮我差人回府告知一声,叫人多送点美酒美食至军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显然是没有拒绝的余地。
温瑾时见此,也只能按照他的话,吩咐身后的管家:“给太子殿下备一匹马,再差人去太子府告知一声。”
管家:“是,将军。”
很快,家仆就牵着另一匹马过来。
赵赜从家仆手中接过缰绳,伸手摸了摸温顺的马儿,随后一脚踏上马鞍,上马姿势很是潇洒。蹚
“温将军,走吧。”
温瑾时点头,一手扶着马背,踩着马鞍,大长腿一扬,以一个干净利索又帅气的姿势上了马。
他勒了一下缰绳,让马儿转头,然后轻轻一蹬,马儿就迈开脚出了府。
赵赜紧随其后。
军营驻扎在城外五里地,靠着京城运河。
城中街道百姓众多,不宜策马扬鞭,两人便骑着马并排慢走着直到出了城门。
赵赜勾着嘴角,带着几分自负提议:“温将军,我们比一比,看谁率先抵达军营如何?”蹚
“是,殿下。”温瑾时可不推脱。
他话音刚落,赵赜就用力一蹬,喝了一声:“驾。”马儿“咿”了一声,撒腿就跑。
温瑾时见状紧随其后,两人谁也不服输,争先恐后般你追我赶。
“太子殿下,臣先行一步了。”温瑾时看着赵赜,丢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
赵赜见自己被温瑾时甩至身后,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用马鞭大力一挥,全力追赶温瑾时。
他之所以会提赛马,是想让温瑾时看清楚,他赵赜的实力。
也要让温瑾时明白:在他面前自视清高、过度自负是个错误。蹚
他就是想挫一挫温瑾时的锐气,让他明白,他才是他的主子,才是这个国家的主子。
可惜了。
温瑾时可没有那个闲工夫陪他在这里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军营就是他另一个家,一众将士就是他的亲人,他只是想快些见到亲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