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山中,占瞳宓便感觉到此山不同于其他普通的山,她本想使用追踪术查找那两位药材在何处,但是却怎么都使不出来,尝试几次便知道原来此山会封锁一切法术。无奈,只好与云桥生一处处寻找,悬崖上的蛇欲果倒是好寻,只是现在她使不出秘术,无法驱动纸人为她摘得,便只能亲自上阵。“还是我来吧。云桥生看着跃跃欲试的占瞳宓,
解墨渊邢的毒,必须要深山洞穴深处的魔皇草以及悬崖峭壁的蛇欲果作为汤底。
时间紧迫,占瞳宓必须在第三日就把解药找齐,两人连夜骑马出城,在第二日天光微亮之时便到了山脚之下。
进入山中,占瞳宓便感觉到此山不同于其他普通的山,她本想使用追踪术查找那两位药材在何处,但是却怎么都使不出来,尝试几次便知道原来此山会封锁一切法术。
无奈,只好与云桥生一处处寻找,悬崖上的蛇欲果倒是好寻,只是现在她使不出秘术,无法驱动纸人为她摘得,便只能亲自上阵。
“还是我来吧。”云桥生看着跃跃欲试的占瞳宓,舍不得让她一个女子涉险。
占瞳宓闻言并不与他争辩,她的拳脚功夫自然比不过常年习武的云桥生,看着他艰难地往上爬,时不时脚下打滑,好几次都险些掉落,不免有些担心。
“宓娘,能得到你的关心这辈子也算值了。”即使身处险境,但云桥生仍然不忘打趣。
虽然有了云桥生的打趣,氛围不像初始那般严肃,但是占瞳宓仍然不敢松懈,云桥生只还爬到一般,越往上越陡峭,而且根本很难找到落脚点,毒辣的日头刺得人眼睛生疼,一个不察便会掉落,占瞳宓看着他的眼神不免满是担忧。
“当心。”占瞳宓忍不住大喊,只见云桥生脚下的碎石突然滑落,一只脚没了着力点,他的半边身子都悬在了半空,好在他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一个突出的大石,才不至于掉落。
云桥生咬紧牙关,想要将另一只手也抓住大石,但是还未等他碰到那块石头,他另一只脚下踩着的地方也开始松动,只一瞬,他便如落叶般掉落。
占瞳宓见状,下意识地上前想要接住他。
占瞳宓被云桥生重重地压在身下,猛地咳嗽一声,张口的瞬间,鲜血便喷了出来,幸好在下落时被悬壁的树木给挡了一下,不然占瞳宓怕是只会伤得更重。
云桥生忙将占瞳宓扶到一旁坐下,满眼心疼地说:“宓娘,你这是何苦?”
占瞳宓确实摆摆手,不以为意,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云桥生虽不是像墨渊邢那般的爱慕,但是却也把他当做了好朋友,且为墨渊邢寻解药本来就是她该做的,不想他替自己受伤。
云桥生见此,心中更加内疚,将占瞳宓安顿好,便又再一次尝试,这一次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终于在黑夜降临之前摘到了蛇欲果。
云桥生本想让占瞳宓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寻魔皇草,但是占瞳宓却不想耽误时间,她晚一日回去,那墨渊邢便会多受一日折磨,想到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心痛。
云桥生看着执拗的占瞳宓,心中不忍但是只能妥协,扶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走去。
洞穴内阴冷昏暗,占瞳宓本以为可以使用法术照明,根本没想过要带火折子,好在云桥生在外游历多年,经历丰富,准备得十分齐全。
魔皇草不喜光,通常生长在阴冷湿润的地方,占瞳宓料到会很难寻,加之洞穴本就没有光照,不如峭壁那般只一眼便能看到解药在何处,两人寻寻觅觅,过了约莫有两三个时辰都不曾见到魔皇草。
腿上的伤口因为湿冷更加疼痛,这些她都可以忍,只是越往深处走,空气便越稀薄,占瞳宓只觉得进气越来越少,头疼欲裂,云桥生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两人脸色青白,仿佛下一瞬就要倒下那般。
“宓娘,我们先歇一会。”云桥生强硬地拉住机械般往前走的占瞳宓,“墨渊邢还在外面等你,若你死在这里,那他也活成了。”
占瞳宓这才清醒过来,不再坚持,乖乖地坐下调息,她简直恨透了这个地方,若是在外面这些小伤,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大好。
两人休息了会,终于缓过气来,才开始又往里走,不知走了多久,隐约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占瞳宓心中大喜,有水的地方便会有魔皇草。
有了希望,两人便兴奋地循着流水的声音,快步往前走。
穿过一处狭窄的石门,入眼的便是一处空旷的山洞,只见正中央是一汪清澈的潭水,碧绿的魔皇草郁郁葱葱地围绕着潭水生长。
“好美的景致。”云桥生忍不住称赞。
占瞳宓却是等不及了,小心地将魔皇草连根拔出,收进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