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真,你为什么要毒害我母亲?”顾真真认出容瑾俞,便开始祈求:“瑾俞!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闭嘴,我的妻子是萱儿,你个侧妃算得上什么妻?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毒害我母亲?”顾真真听荣瑾俞这么说,心知求荣瑾俞救自己肯定无望
再次见到顾真真,容瑾俞没有认出来。
她披散着头发,衣服上全是干涸的血,看样子为了让她开口还动了刑。
顾真真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缩在牢房的角落,听到荣瑾俞的脚步声传来,她慌乱地大喊:“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认!”
容瑾俞一点都不觉得她可怜,她这样是咎由自取。
“顾真真,你为什么要毒害我母亲?”
顾真真认出容瑾俞,便开始祈求:“瑾俞!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
“闭嘴,我的妻子是萱儿,你个侧妃算得上什么妻?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毒害我母亲?”
顾真真听荣瑾俞这么说,心知求荣瑾俞救自己肯定无望,唯一的希望破灭,也没有任何顾虑了,反正荣瑾俞不会放过她,她一个将死之人,也要拉着荣瑾俞一起痛苦才好。
她猛地抬起头,露出狰狞的笑容来,看得荣瑾俞有些不舒服。
“你笑什么?”
“笑你可怜啊,荣瑾俞。就算姚晚萱活着又能怎么样?新婚第二天是我自己跳进水里的,可你罚的是她;我派人除掉姚晚萱,她被你救了,可你骂的是她;我诬陷姚晚萱杀了老王妃,可你打的是她。她都被你逼成那样了,你觉得她还能原谅你?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我死就死了,你却要活着受折磨。”
顾真真每说一句话,荣瑾俞的心就冷上一分,原来姚晚萱一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会不会厌弃自己?会不会不再爱自己?
荣瑾俞敛下翻涌的情绪,没再看顾真真一眼便走了。
出了大牢,荣瑾俞翻身上马,朝城外去。
京城内已经找了个遍,现在他要将搜寻的范围扩大到京城外,姚晚萱提前跑出京城了也不一定。
他策马来到京郊,不知不觉跑到了青城山寺脚下。这里对他意义非凡,他和姚晚萱的两次不期而遇都发生在这里。
姚晚萱变成如今这样,也不知道身体如何能好,她会流落到哪里?
荣瑾俞放心不下,想着来便来了,就去寺里给她祈福吧。
他登上青城山寺,虔诚地拜了所有的大殿,待他拜完起身,寺庙住持迎面走来。
“阿弥陀佛。”住持对荣瑾俞拜了拜,“宣王今日能登上此地,想必身体已然大好了。”
荣瑾俞那些时日在青城山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没什么记忆,现在听到住持这么说也就是随便应了一声。
“宣王妃现在不知身体可好?”
青城山寺对于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僧人们保持六根清净,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荣瑾俞没说话,住持似乎看出来了些什么,不再询问,这些事情本就和他无关。
可荣瑾俞忽然就很想知道,那几天在青城山寺发生了什么,他记得那时柳绿说姚晚萱做了些什么事情,他现在很想知道。
他叫住住持:“您知不知道,我在贵寺受伤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我的王妃做了什么?”
住持见他询问了,这才道:“贫僧记得您受伤的当天晚上,王妃很着急,包扎伤口后,您的情况忽然急转直下,高热不断,不及时解决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因此,王妃连夜下山去找大夫,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她在回来的路上马车翻了,她差点摔下山崖,但她仍然带着大夫徒步走到了寺里。”
荣瑾俞想起那时自己见到她衣衫整洁,看不出一点狼狈的样子,却不知道她那时为了救自己经历了这般的坎坷。
荣瑾俞这些天积攒的自责愧疚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谢过住持走出大殿,不自觉走到了后山,多年前姚晚萱能遥遥望到山涧的位置。柠檬
他回想起很多的记忆,顿觉体内有一股郁结之气冲上心头,眼前所见之物都变得模糊,下一刻就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