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朱洙顶着一张绯红色的脸,一脚踩进了浴缸,岩濯扫了门口一眼,又看了看朱洙,差不多赤裸的身子,眼下,也不能喊小厮,或者丫鬟进来……朱洙捧着岩濯的脸,对着岩濯的唇,一下子吻了下去,岩濯怔了一瞬,安神茶里,竟还有甜酒的香味…所以,这不听话的原因,…是醉了?看着眼前的女子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嘴巴,笨拙地啃来啃去,岩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把右手按在了女子的后脑上,顺利撬开了女子的唇齿,察觉到了身体的
岩濯记得他上次,
就是被吻了一下后,竟鬼使神差地跟着回去了,
为此,他还后悔了好一阵子。
这次,他是怎么也不会,跟着朱洙回去了。
“夫君你跟朱洙回去吗?”
“不回!”
朱洙眸光落在了,岩濯的右手上,
“夫君,你受伤了..”
岩濯顺着朱洙的视线看去,
只见,食指上有一道口子,不算深,
但是,也出了血,
先前还不觉得疼,如今,被说出来了,
他倒是觉得疼了,
应该是,先前拿石子伤到的…
见到女子要伸过来的手,岩濯下意识收回,
淡淡道,“无碍。”
看着朱洙有些失落的样子,岩濯示意朱洙,低一下头,
接着,
从袖口掏出了,那日朱洙不见的白玉芙蓉镂空簪,簪在了朱洙发上。
朱洙伸手碰了一下,面容惊喜,
“夫君,你怎么找到它的?”
她回府发现簪子不见后,可是把整个房间都找遍了,都没找到,
“夫君,你一定费了好大的劲吧。”
费劲么?
是费了一点…
“下次别那么蠢了,掉哪了都不知道…”
二人回去,刚好赶上了岩府的午膳,
今日中午,岩磊出去谈生意,
岩氏咳嗽了两声,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甜酒打翻了,
沾湿了岩濯的衣摆,
岩氏面容着急,看向一旁的丫鬟,
“这酒沾上皮肤可不好,快,快用帕子给公子擦干净。”
岩濯扫了一眼,“不必了,我待会去洗个澡,换一身。”
“也好,”岩氏招呼一旁的小厮,“快,快去给公子准备洗澡水。”
“是!”
岩氏把手放到了朱洙手上,
“好朱洙,明日,娘亲让人给你做糕点,犒劳犒劳你。”
朱洙一听到糕点,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谢谢娘亲。”
岩氏笑着咳嗽了两声,喝了一点水,说是感染了风寒,
所以,坐了一会儿,岩氏就回屋里歇着了。
朱洙回屋里午睡的时候,岩氏还给二人送了“安神茶”过来。
丫鬟端进来的时候,岩濯正在泡澡,
朱洙觉得茶的味道不错,就一下子喝了两杯。
岩濯泡完澡后,是打算去书房,修补画像的。
事情已经让底下的小厮去查了,
不多时,便会有结果出来。
画像放得隐蔽,一般不是熟悉他书房的人,
哪能,精准地找到画像,而不弄乱书房里的东西?
其实,
他心底已经有了猜测,只是,岩氏那边估计不好办。
不过,敢动他的东西,不好办他也得办...
扫了食指上的伤口一眼,
一对三还是有些吃力的,这次遇上的是酒囊饭袋,
不定,下次遇上的,就是别的了…
朱洙捧着茶杯,从屏风后钻了出来,面色红润,“夫君..”
“出去!”
朱洙不听话地往前走,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岩濯,
她直接走到了浴缸前,
语调有些软,似是恳求一般,
“朱洙身子有些热,也想泡澡的…”
说罢,朱洙伸手,要解自己身上的琵琶扣,
岩濯咬了咬牙,
“你是不是忘了,成婚前,你答应过本公子什么了?”
“答应什么?”
朱洙面上染着几分醉意,看着岩濯笑了笑,
接着把外衣扔在了一旁,手指往束腰摸去。
岩濯的手指捏着浴缸边,“又未经本公子同意,喝东西了?”
朱洙道,
“安神茶,是娘亲送来的安神茶…”
眸光落在女子,绯红如霞的面上,
这指定不是什么,正经安神茶,
他就知道,他又落了自己亲娘的套……
该死的!
朱洙顶着一张绯红色的脸,一脚踩进了浴缸,
岩濯扫了门口一眼,又看了看朱洙,差不多赤裸的身子,
眼下,也不能喊小厮,或者丫鬟进来……
朱洙捧着岩濯的脸,对着岩濯的唇,一下子吻了下去,
岩濯怔了一瞬,安神茶里,竟还有甜酒的香味…
所以,这不听话的原因,
…是醉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嘴巴,笨拙地啃来啃去,
岩濯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把右手按在了女子的后脑上,顺利撬开了女子的唇齿,
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反应了过来,
刚要把人推开,女子环在他腰间的手,却是愈发的紧了,
手指下意识,放上了女子腰间的软肉,
他咬了一下朱洙圆润的耳垂,声音染上了几分哑意,
“你就那么想,给我生孩子?
嗯?”
“想的,朱洙想给岩濯生孩子…”
几日后,
朱洙回朱家,打算把朱母和朱父,接去岩氏安排好的屋子住。
朱母好一番口舌,朱父才愿意搬去岩府,
“真的不麻烦岩府吗?”
朱母也是担心过这个问题的,
但是,岩氏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这件事情,
若是,
让朱洙隔三岔五,赶着回娘家一趟看她们,
时常要让嫁出去的小女儿担心,确实也不好...
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
二老已不再年轻,田里的活,干得本就有些吃力,
如今,朱父的腿受伤了,更是不怎么干得了。
说来惭愧,
自己生养了那么多,亲生女儿还有儿子,没一个能在身边孝顺她们的,
唯有,
她们捡到的朱洙,是真心实意,待他们好的…
朱兰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下来了,跟在朱兰身后的人是尚华,
彼时,
尚华的脸上,已经缠上了几圈纱布,
那染了血的纱布,几乎把他的整张脸,包了起来。
与之前相比,
尚华的脸现在看着,大上了不止一圈。
已经快进到近水村的村口了,尚华站定了步子,
心底一阵踌躇,大腿是止不住的发着抖。
朱兰回过头看尚华,“怎么不走了?”
尚华缩到了一旁的角落,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没有说话,
因为,尚华的嘴唇皮子,肿得似是两根大香肠,
一说话就疼,不说话也疼…
朱兰扫了尚华一眼,喝道,
“你个天阉的王八蛋,就敢欺负我朱兰一个,
如今,被人打成这般,也不敢去说理?!”
尚华咽下一口口水,他哪里敢,去找岩濯说理?
本以为,
自己捡了那根簪子,就能还完赌债,一辈子衣食无忧,
哪成想,
刚进到黑市门口,准备变卖簪子,就被岩濯身边的小厮堵了,
还不由分说地,直接抢走了簪子,暴打了他一顿…
他跑去报官,
不料官府的大老爷都没见着,人家就说他,是来闹事,
结果,又让人打了他一顿...
伸长脖子,往近水村看了一眼,尚华的心脏,
跳快了一些,面容惶恐,往后退了一步,
“算了吧,朱兰,我们回去…”
“回去?”
朱兰回过头,
“不是你在家里说,要来报仇的吗?
还有要讨回公道的吗?
这会儿,来到近水村,却又不敢进去了?”
尚华有些为难,嘴唇艰难,
“我就那么一说,谁知道,你竟当真了?”
是呀,他就是那么一说,想要立立威,
他也没想到朱兰,竟真的把他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