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想浓!”声音愠怒,惊得秦想浓立时松手摔掉了手里那一碗粥,站起来,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她这副模样在陆则深眼里就是做贼心虚。陆则深在原地站定,下巴指了指着她,冷酷地跟李响说,“反正是她一把火烧伤语嫣的。改天就带她去体检。合格的话,就把她的皮植给语嫣。闻言,秦想浓一张小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她不会说话,急的一边用谁也看不懂的手语,一边用嗓子咿咿
秦想浓手洗了一天的床单。
陈铮做早饭时,她在洗;陈铮做晚饭了,她还在洗。
她搓了一整天,粒米不进,手都洗得发白发皱了,还不肯停下。
陈铮给她熬了一碗小米粥,说:“好了,你都洗了一天了,再不干净天理不容。”
秦想浓很不自信,放下床单,怯怯地写在纸上问他:真的干净吗?
陈铮很用力地点头,“你这么用心地洗,怎么还会不干净?”
自己的努力成果被人认可,秦想浓羞怯地笑了。
笑起来时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酒窝深深,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她想,洗得这么干净,陆则深一定不会再生她的气了。
彼时陆则深刚下班,人才踏入玄关,就看见秦想浓那刺目绚烂的笑容,耳边秘书李响汇报秦语嫣病情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语嫣小姐背部的皮肤发生病变,主治医生打电话来说,希望能尽快皮肤移植。”
陆则深看着秦想浓笑意融融,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陈铮的一碗粥,漫不经心地问李响:“皮肤移植?”
李响点头,“是的,陆总。”
风起,掀动秦想浓的裙摆,露出一截她的小腿肚。小腿肚上的皮肤细腻,泛着浅浅的光。
陆则深目光一深。
想起昨夜,就是这么一双漂亮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使劲把自己往她身下吸。
这女人,在床事上,总是能够完全依赖男人,让男人的满足感爆棚。
热血都往小腹涌,陆则深拧眉,看着陈铮的目光也被她漂亮的小腿吸引。
陆则深狭长的冷眸微微眯起。
“秦想浓!”
声音愠怒,惊得秦想浓立时松手摔掉了手里那一碗粥,站起来,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她这副模样在陆则深眼里就是做贼心虚。
陆则深在原地站定,下巴指了指着她,冷酷地跟李响说,“反正是她一把火烧伤语嫣的。改天就带她去体检。合格的话,就把她的皮植给语嫣。”
闻言,秦想浓一张小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她不会说话,急的一边用谁也看不懂的手语,一边用嗓子咿咿呀呀地发出沙哑痛苦的声音。
陆则深不理她。
秦想浓眼眶很热很热。感觉有眼泪要溢出来。
她本来就是无父无母、无人关爱的人,他娶她为妻,肯定是要从她身上索取些什么的。
她没料到,他一开口就是要拿她的皮肤。
陈铮看不过去,起身帮秦想浓争辩:“陆先生,想浓不是物件,她不会说话,你也不能随便就拿走她的皮肤啊。”
陆则深轻声,目光冷冽扫过他,钉在秦想浓身上。看着秦想浓,极淡地嘲弄陈铮,“想浓?我家的厨子何时和我太太这么亲密了,我怎么不知?”
秦想浓战战兢兢的。她最怕连累别人,连忙将陈铮拉到自己身后,因为害怕,手抖得厉害,她哆哆嗦嗦地从衣服口袋取出纸笔,潦草急切地写字——
“陆先生,你别生陈铮的气。我会很乖的,会把皮肤移植给语嫣的。请您不要生气。”
陆则深不屑看她的解释。
目光落在她扣着陈铮的手上,他森冷一笑,大步走过去,一把拎起秦想浓的胳膊,像拖拽一个破布洋娃娃一样,拖拽着她上楼。
临近卧室时,他才冷淡地吩咐:“李响,马上把家里的厨子换了!”
——
卧室,秦想浓还想替陈铮求情。
她写了很多字解释,可陆则深懒得去看。她咿咿呀呀地想争辩,小心翼翼地拽着陆则深的手腕恳求他看一看她写的字。
可陆则深轻蔑一笑,看了眼刚刚她抓过陈铮的手,还有被陈铮盯过的小腿肚,忽然冷戾一笑,连拖带拽地把她带进浴室,把她逼到浴室的角落里,打开了花洒,直接用冷水冲刷她。
像是她身上被人碰过、被人看过的地方是肮脏污秽一般,他用冷水狠狠冲洗她。
他的目光带着鄙夷,那样的居高临下,看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看穿。
秦想浓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陆则深会不会也像秦家的那些大人一样虐待她。
以前在秦家,有时候秦语嫣的东西少了,或者秦语嫣的漂亮的新衣服被划花了,或者秦语嫣不高兴了,秦家的人都默认是她嫉妒秦语嫣,所以做各种坏事欺负秦语嫣。她不会说话,写在纸上解释很多遍,她没有做坏事,可是没有人愿意看她的解释,秦老太太总是直接把她关进小黑屋,有时候用拐杖打她,不给她吃饭,不给她睡觉……
秦想浓害怕陆则深也对她用这种惩罚,所以她冷得发抖,蜷缩在角落里,不停地用手语说我错了,不停地鞠躬道歉。
她不知道。
想来骄傲如陆则深,更不可能让她知道——
他只是在懊恼一个他看不上的女人,却在来他家没几天之后就勾搭上了家里的厨子。那厨子看她的小腿肚时,眼底的蠢蠢欲动和细微情动,他作为一个男人,都看清了。
冷水冲刷之下,被浸湿的衣服隐隐勾勒出秦想浓瘦的凹凸有致的身子,陆则深目光微深,关了冷水,将她压在墙壁上,无情地撕裂她的白色裙子。
耳边是他恶狠狠的耳语,“眼里的水比下面的水都多,怎的,看上那厨子,想为他守身如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