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我?”“延之,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听到陆之延的声音,林瑾毓忽然惊醒,她含泪的看着他,试图勾起他往日的柔情。这半个月她被关在地牢中,虽不曾受什么酷刑,却也吃尽了苦头。她现在不想那么多,只想陆之延放她出去!可她注定要失望。“从你欺骗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了放过。陆之延的声音冷凝,冰的林瑾毓浑身发抖。“延之,你是爱我的不
林瑾毓惊愕的看着陆之延,直到被小厮拖出房间的时候才倏然回神。
她挣扎着,尖叫着,大骂着。
“陆之延,你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陆之延未回头,只是披着一身夜色掩入黑暗之中。
疯子?
是,他就是个疯子,从姜婉死之后,他就疯了。
七日,直至下葬。
陆之延寸步不离的守着姜婉的棺柩。
他看着棺木渐渐合上,他看着她入土,看着她的坟前立上墓碑。
陆之延之妻陆姜婉。
八个字映入陆之延的眼中,字字泣血。
看啊,姜婉,即使你想嫁的人不是我,可死后,你也只能冠着我的姓氏。
你死了,也逃不开我!
距离姜婉死去已经是一月时间,陆重熹早已离开京城,只有陆父还待在陆府。
陆之延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姜婉的牌位,直到它锃锃发亮也不愿放下。
“延之,逝者已矣,你何必如此为难自己。”
陆父叹了口气劝道。
陆之延闻言一顿,而后低声道:“父亲,她是我的妻。”
终于,姜婉在死之后,得到了这句话。
可是那又有何用呢?
陆父看着陆之延满是深情的目光,一张嘴怯懦了半天,还是没有出声。
陆之延的手指划过姜婉二字,低喃道:“婉儿,诚郡王府的仇我帮你报。等到林瑾毓死了,我便过去陪你。”
只希望到时候,你还愿见我。
地牢。
陆之延掩着鼻,看着被吊在柱子上神志不清的女人。
“你要见我?”
“延之,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听到陆之延的声音,林瑾毓忽然惊醒,她含泪的看着他,试图勾起他往日的柔情。
这半个月她被关在地牢中,虽不曾受什么酷刑,却也吃尽了苦头。
她现在不想那么多,只想陆之延放她出去!
可她注定要失望。
“从你欺骗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了放过。”
陆之延的声音冷凝,冰的林瑾毓浑身发抖。
“延之,你是爱我的不是么?我们做了这么些不就是为了我们能在一起么?”
林瑾毓的话中满是哀求。
“延之,我爱你啊!”
陆之延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她爱他?
曾经他以为她爱他,可是现在他已经不知道她爱的究竟是他首相的身份,钱财还是他这个人了。
“瑾毓,杀人偿命。”
四个字,林瑾毓哑然失笑。
“陆之延,姜婉已经死了,你这样还有什么用?!”
“陆之延,你爱的人是我不是么?你放了我好不好?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一辈子不出现在你面前。姜婉死了,你便是杀了我,她也回不来了!”
“住嘴!”
陆之延忽然怒声叫停了林瑾毓的话,他走上前,看着林瑾毓早已看不出昔日容貌的脸颊,声色冷凝:“你不配提起姜婉!”
林瑾毓被他眼中的杀意吓的霎时噤声,直到他的身影走远,淹没在光中,才陡然回神,怒喊道:“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吗?陆之延,别忘了,姜婉也是死在你的手上!”
陆之延身子一僵,林瑾毓的话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他未痊愈的伤口,鲜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