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刀尖在包厢灯光下反射出冷锐的光。他清晰地看见刀疤男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微微勾唇:“我已经很久没有手上沾血了。“你不配合,我也不介意让你脸上的刀疤更加对称。他说着,一边拿着刀在他脸上比划着。刀疤男吓得费力往后躲,生怕那刀锋下一秒就隔开他的皮肉,在他的脸上又留下一道丑陋的疤。“我、我不知道……”刀疤男吞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真的不知…
“是……是我说错了话,江少爷别往心里去……”管家连忙道歉。
江临舟冰冷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到走廊尽头亮起的手术室灯牌上。
陈诉的电话忽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走到一旁去接起。
没过一会儿,陈诉挂断电话,走回来在江临舟耳边低声说:“那个人被抓住了,正在往回带,江总,是直接过去还是……?”
江临舟看向管家,吩咐道:“等岳母抢救回来,立刻带她回老宅,安排最好的医疗人员为她诊治。”
管家欲言又止,只得点头应下。
星月会所。
七楼被整层清空,尽头的VVIP包厢内,一个脸上有着刀疤、鼻青脸肿的男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放开老子!你们一个个活腻了?!知道我老大是谁吗?!”
刀疤男不停地叫嚣,所有的气焰在看到江临舟推门进来的那刻,瞬间熄灭了大半。
“江临舟?”刀疤男眯起眼,费力地抬着头跟他说话,“什么仇什么怨?绑我好歹给个名头吧!”
江临舟悠悠走到他面前蹲下:“说,录音怎么拿到的?”
刀疤男扭过头,颇有骨气地说:“你就是打死我也别想知道。”
江临舟冷笑了声,右手一抬,旁边手下立刻会意递上一把弹簧刀。
锐利的刀尖在包厢灯光下反射出冷锐的光。
他清晰地看见刀疤男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微微勾唇:“我已经很久没有手上沾血了。”
“你不配合,我也不介意让你脸上的刀疤更加对称。”
他说着,一边拿着刀在他脸上比划着。
刀疤男吓得费力往后躲,生怕那刀锋下一秒就隔开他的皮肉,在他的脸上又留下一道丑陋的疤。
“我、我不知道……”刀疤男吞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真的不知……啊啊啊啊!!!别别别!!!”
江临舟根本懒得听他废话,一把扯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弹簧刀高高举起,在他脸上一公分的位置堪堪停住!
刀疤男吓得根本不敢挣扎,只能嘴上疯狂求饶,整个人像条掉在岸上的鱼。
那架势根本不是要让他毁容,是要把他的脑袋扎穿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说!你你你把刀拿远一点!”刀疤男害怕至极地大喊着。
江临舟和陈诉都皱起了眉。
这样的心理素质怎么会被安排来做这些事?
“但是我、我害怕……我害怕啊!我说了的话……周总他、他会弄死我的!他会弄死我的……”刀疤男被吓傻了似的,不停地碎碎念。
江临舟皱起眉,厌烦地说:“不说,你别想再活着见任何人。”
“我说!我都说!我都说!”刀疤男点头如捣蒜,连连保证。
江临舟将弹簧刀合上,丢给陈诉,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
刀疤男被揪着领子提起来,跪在江临舟跟前,说:“那个录音,是周珣赋周总给我的,他叫我向警察举报,说你是当年那起车祸的主谋。”
“至于这录音是从哪里来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只是奉命办事,周总不会跟我说的!”
江临舟皱起眉,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陈诉见状立刻要动手。
刀疤男连忙说:“别!别急着对我动手!我知道一件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