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祁思远,对她好的人尽皆知,好到没人敢招惹她。只因众人知道,温家二小姐,身后不仅有将军府,更有摄政王。那些家有纨绔的官员,都对自家后辈耳提面命。“你若是得罪了皇室,陛下仁慈,我还能豁出脸面为你求一求情,可你要是得罪了温宁,谁都保不了你。可现在……温宁看着自己微微透明的手掌,收回思绪。窗外飞逝的风景缓缓慢下来,温宁看着前方的场景,不由
温宁想要开口,可看着眼前静静相拥的两人,她才颓然发现,哪怕她喊破了喉咙,祁思远也不可能听见。
祁思远跟舒梦华分开后,便开车去了潭拓寺。
温宁看着大雄宝殿里的佛像,仿佛又感觉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她止住脚步,不想进去。
可当祁思远走到中央时,却刚好超过三米距离。
一道白光闪过,温宁再次出现在祁思远身边,她深吸口气,准备迎接神罚。
可等了足足一分钟,她依旧好端端站在佛像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温宁抬头,看着那尊巨大的佛像,苦笑一声。
“活着的时候,天从不怜悯我,如今死了,倒是对我宽容起来。”
祁思远跪在蒲团上,取下腕骨上的佛珠放在手上,轻轻转动。
温宁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每次祁思远跟舒梦华见面之后,都会进行礼佛。
有时在寺庙,有时在静室。
这其中,会不会又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温宁沉思间,突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一惊,不由转头看去。
却看见寺庙里的老住持站在门口,直直的看着她的方向。
温宁有些不确定的往旁边挪了一步,却见老住持的眼珠也微微动了一下!
她不由脱口而出:“您看得见我?!”
老住持却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温宁急急走到他面前,可老住持却别开了视线,看向祁思远。
“施主,可是对现状心中有惑?”
温宁不由回头看向祁思远,却见他背影丝毫未动,声音寒凉。
“我既选择了路,便不悔。”
老住持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佛前不可妄言。”
祁思远起身,眼神冰冷:“你非我,怎知我妄言。”
这一刻,温宁险些被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冻住。
她恍然发觉,祁思远这个人人称道的佛子,对佛的敬畏之心,却没有想象中那样重。
老住持沉默下去,祁思远也收回视线,直直往外走。
温宁不得不跟上。
只是走下大雄宝殿下的台阶时,温宁听到老住持沧桑的声音。
“一念缘起,一念缘灭,愿施主,莫要走错路。”
温宁脚步一顿,回头看他,只是逆着光,她有些看不清,老住持的目光,是看着她,还是看着祁思远。
这句话,又是对谁所说。
没等她多想,祁思远的身影已然迈出了潭拓寺。
坐在车上,温宁看着祁思远在电脑上办公,只是他规划的,却是舒氏的未来。
她恍然想起,自己和温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
唯有在摄政王祁思远身边,她才能享受到这样的优待。
前世的祁思远,对她好的人尽皆知,好到没人敢招惹她。
只因众人知道,温家二小姐,身后不仅有将军府,更有摄政王。
那些家有纨绔的官员,都对自家后辈耳提面命。
“你若是得罪了皇室,陛下仁慈,我还能豁出脸面为你求一求情,可你要是得罪了温宁,谁都保不了你。”
可现在……温宁看着自己微微透明的手掌,收回思绪。
窗外飞逝的风景缓缓慢下来,温宁看着前方的场景,不由发愣。
祁思远,为什么要来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