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可真好看,让我想想是谁的?火凤一族瞳孔中都有火凤印记,想你个小小仙子怎么会有?偷来,抢来的东西怎会是你的?还来便是!”“啊——”剧烈的疼痛让莺月无法思考,身体还没反应过来疼痛,又是一鞭。“莺月,我天祭之时,只想将你挫骨扬灰,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要让
花界内,桑芜提着斩神鞭,径直往里走。
“桑芜,你别冲动,虽说花界中百花仙不管事,你还是别太凶神恶煞的,你看看,花儿都被你吓焉儿了。”
“桑芜,诶……你等等我呀你!”
玄君御法,连忙追了上去。
花丛中,远远看过去有两个身影。
桑芜蹙眉,怎么如此……眼熟,那人一身玄衣,发丝如墨,身旁那个白衣女子与他挨的很近,远远看过去,像一对壁人。
就像……就像多年前一次次让她心痛无比的场景,桑芜呼吸一窒。
他,他一从凡间回来就来找她,莺月!
心一狠咬牙便伸手一鞭,“莺月!”
听到她的声音,玄衣男子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拉住莺月侧过身。躲开。
桑芜怒火更胜,果然!
伸手又是一鞭,祁淮躲避不及,受了一鞭,顿时手臂火辣辣的疼痛,桑芜一愣,没想到自己会伤害到他,只见他顾不得自己的手,低头不知在莺月耳边说了什么,将莺月一推,便上前接住她的鞭子,桑芜始料未及,被他拉了一个踉跄,转身便被他用手困在怀里。
玄君看着姿势如此暧昧的二人,长大了嘴,嘴里一边念叨的非礼勿视一边上前追莺月去了。
两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姿势之暧昧,只是暗暗较劲,桑芜施法,祁淮化之。如此往复,桑芜恼羞成怒,使劲按了按祁淮受伤的手,果然,祁淮吃痛,放开。
“祁淮,你究竟要护她到何时!”桑芜又恨又气。
“我……”祁淮低头看了看她,她好像变胖了一点点,尖尖的脸上也带了些肉,比起之前瘦骨精定的样子显得气色许多,和他初见她时的样子有些重合。
桑芜看他傻傻的盯着自己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转身施法便向莺月逃走方向追去。
只剩下祁淮站在原地,手心似乎还有她身上的余温,满脑子都是平艾的话。
“殿下,当初……莺月仙子的眼睛是她自己弄瞎的。”
而他呢?做了什么?
害了她的师兄,入药!从未相信过他,他真该死!
……
“莺月!”桑芜看着那双赤色双眸,属于火凤独特的眼珠。嘴角弯弯一丝讽刺的笑。
莺月死死的盯着这个眼前的女人,想想现在如过街老鼠的自己,恶狠狠道:
“你猜猜,刚刚祁淮跟我说什么?”莺月得意洋洋的笑着,从刚开始轻轻的笑,慢慢的哈哈大笑起来。
桑芜心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显。
“莺月,今天我来,为两件事情,一是我的眼睛,二是我师兄的命,你的命,在我师兄手里,我师兄活,你活。我师兄死,你也别想活着。聚魂珠拿来,你的命我留着。
当初你再伤我害我,你尽管来,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害我身边之人!”
莺月偏头,做思考铱驊状,有恃无恐。
“我不记得了。”
桑芜冷哼:“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人护着你吗?”莺月神色一变,转头发现那人竟然真的没有追上来,想想也是,他都知道了,又怎么容忍她在作威作福。
“这双眼睛可真好看,让我想想是谁的?火凤一族瞳孔中都有火凤印记,想你个小小仙子怎么会有?偷来,抢来的东西怎会是你的?还来便是!”
“啊——”剧烈的疼痛让莺月无法思考,身体还没反应过来疼痛,又是一鞭。
“莺月,我天祭之时,只想将你挫骨扬灰,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要让你永远痛苦的活着,苟延残喘,生不如死!”
“现在我只问你,聚魂珠在哪里”
莺月抬头,眼前黑漆漆她什么也看不见,无尽的黑暗中,她莫名生出了许多恐惧,她颤颤巍巍的开口:
“在玹哥哥……在祁淮手里……”
想罢,是刚刚被他拿走的,祁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那么想跟我过不去吗?
“玄君,入天牢!”
莺月浑身一抖。天牢可不是蛮荒大牢,那里关满了各类的罪人,那里是唯一一个不像天界的角落……
……
栖梧宫外,桑芜走过来走过去,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进去,袖口上还沾了些暗红的印记,桑芜定定看了好久,似乎他伤的不轻。
她仔细回忆自己那一鞭子的力度,怎么会?他可是天界太子,他的法力可在她之上。
虽说这样想着,踌躇片刻还是向医仙处走去。
“斩神鞭?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刚从凡间回来,又加上是九十九世至苦轮回,仙根不稳,目前得好好养着,怎么能受伤呢?桑芜神君,这样吧,我抓些药,您用灵力催化敷在伤口之上,其后好好照料。”
医仙摸了摸白花花的的胡子,没等桑芜拒绝便把药材塞在她的手里。
“医仙,您……”话音未落,门已经关上。
门口,医仙又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摇着头叹叹气。
想起刚刚在栖梧宫门口遇到的太子殿下。
“殿下,您……”
“不用了,请回吧。”
桑芜抱着满满的药材,不知做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