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心底的落寞,他开门走了进去,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心底更为难受。抬脚来到二楼,推开那扇门,看着里面乔家大小姐的灵台,魏州年更为难受了。他上了香,然后坐在一旁开口道:“千雪啊,哥这次真的放你走了,你跟那小子在下面要好好地啊。我啊……媳妇太难追,因为自己做了孽。转身拿起乔家大小姐的照片,上面的她笑
客房里。
魏州年就这么静静坐了一夜。
窗外狂风大作,他看着漆黑的夜空,忍不住摇头苦涩一笑。
起身走到卧室门边,轻轻转动门把然后走到崔晞安的床边,床上的女人睡的似乎不太安慰,紧皱的眉头预示着她梦境的不满。
魏州年目光触及床头柜上的一份满是皱褶的合同,他轻轻拿起,上当初他和崔晞安起草的离婚协议,胃部瞬间翻滚起痛意。
魏州年看着睡梦中的崔晞安,轻轻蹲下,将她额前的发丝扒开,难过的说了句:“对不起,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你。”
将离婚协议放回原处,他起身迈步离开。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睡着的崔晞安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协议,她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而后坐起,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随风飘起的纱窗陪伴着她。
崔晞安起身来到阳台,目光触及楼下,自然也就看见了魏州年的轿车开出小区,直到没有了尾影。
崔晞安抬起双臂抱紧自己,她也是人,不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只是她给了自己期限和赌局,期限到了,赌局输了,这一场没有结局的爱情就不应该在继续延续。
“对不起。”是她对自己说的。
对不起她不愿再承担曾经的痛苦,也对不起她没有了勇气继续追求,更对不起她所有经历的这些遭遇。
另一头,呼啸的路边只留下了轿车的残影。
魏州年深夜径直开回到了曾经和崔晞安所住的别墅,打开车门,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再也没有了曾经的灯光。
收起心底的落寞,他开门走了进去,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心底更为难受。
抬脚来到二楼,推开那扇门,看着里面乔家大小姐的灵台,魏州年更为难受了。
他上了香,然后坐在一旁开口道:“千雪啊,哥这次真的放你走了,你跟那小子在下面要好好地啊。我啊……媳妇太难追,因为自己做了孽。”
转身拿起乔家大小姐的照片,上面的她笑脸灿烂,魏州年也不自觉笑了:“小时候你就喜欢跟在我后面唧唧咋咋的,我没跟女孩子接触过,误以为对你的保护欲变成了爱情,这不,没保护好你,也没保护好那晚上进来的嫂子,哥啊……真的该死。”
“但是千雪,一切都是我该承受的,说到底我还真没那小子有担当,起码他活的比我通透,而我太过懦弱了,懦弱于自己的身体所以不停拒绝,拒绝所有我改接触的人事物。”
“千雪,你应该懂我跟你说的这些的吧?这里我就会拆掉了,你啊,该自由了,和你那小子还有伯父好好地保护伯母,也保护好你嫂子,让他安心陪着哥哥一直白头到老,对了,前提是要原谅我才行,知道吗?”
这一夜,他絮絮叨叨了许久,知道天空泛白他才起身放下了那张黑白照片,然后给安甜甜打了电话,开口就是:“这个灵堂,今天找人过来拆了吧。”
电话那头的安甜甜吓了一跳:“你确定?”
“嗯,让一切回到原本。”
安甜甜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决定了就不能更改,你真的看清自己内心了吗?”
魏州年目光环视了一圈这间灵堂,然后苦涩一笑:“甜甜,我害怕这灵堂的晦气会让依依也陪不了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