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青梅不敌天降而是季南屿根本就对这个杜晓依没兴趣。没兴趣但又基于跟其他人的友情他又不得不参加这种聚会。所以季南屿听说她这个夜太太来了连忙赶出去把她拉了进来。夜太太除了有应付夜老爷子的功效也是挡桃花的功效。桑妘正在盘关系,突然杜晓依话锋一转对她说了一句,“你别误会,我跟季南屿虽然认识了很多年但我一直拿他当哥哥。这解释来得没头
季南屿是什么脾气秉性,相处这段时间里桑妘自认为已经把他了解得七七八八。
所以季南屿现在屈尊出来找她肯定是因为俱乐部里面有些人跟事需要她这个夜太太出面处理。
至于是什么人跟事桑妘自然是不会问,她知道问了季南屿只会冷笑也不会说,这东西得悟。
于是进去后桑妘就开始观察开始悟。
首先她观察了一下环境,这家桥牌俱乐部不大,欧式的装修风格中透着点中式风格的古朴,细瞧又带着点女性视角的浪漫与感性。
桑妘猜测这个俱乐部的经营者是个女性。
果然,进屋后季南屿给她介绍屋里的三男一女,对其中唯一的女性杜晓依的介绍就是,“这家俱乐部是她开的。”
桑妘多看了杜晓依两眼。
很漂亮,是并不张扬的那种,还带点柔柔弱弱的气质。
她非常白,手指纤细修长,眉睫灵动飘逸,见到桑妘进来还向她投去温柔的笑。
桑妘从不以第一印象去判定一个人的真实面貌,所以她没有把杜晓依归类于娇弱型女性,而是寒暄式问她怎么会想到开桥牌俱乐部?
桥牌在桑妘的世界里是陌生的,她相信现在的年轻人也没多少人会玩这种从国外引进的纸牌游戏。
公园里的老大爷们喜欢打的也是双升跟斗地主,群众基础这么差,在寸土寸金的娱乐城开这类俱乐部怎么营生?
这是桑妘关注的点。
杜晓依很快给桑妘解了困惑,“这里只是我们四个人聚会的地方。”
她的声音也是柔柔的,说话时眼睛还时不时的看一下季南屿。
桑妘开始了第一层次的悟。
花这么大心思在这个地方设个桥牌俱乐部,不对外只是四个人一起玩,桑妘除了悟出这个杜晓依家庭条件非常好玩,还悟出这四个人中间肯定有暧昧的关系。
而这种暧昧杜晓依应该是占主导,因为俱乐部是她在张罗。
跟谁在暧昧呢?
桑妘把目光投向相对而坐的两位男士,他们的年龄跟季南屿不相上下,穿得都非常体面,手指上没有佩戴婚戒。
季南屿也给桑妘做了介绍,一个是某购物平台的太子爷一个是证券公司的老总。
桑妘仔细观察了这两个人,其中证券公司老总说话时喜欢时不时地瞅一下杜晓依,对她笑得也是一脸深意。
不过杜晓依并没有给予回应。
有点意思,桑妘决定继续观察。
曾顺见季南屿进来连忙起身把位置让给他,然后搬过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季南屿身边。
这椅子自然是给桑妘准备的,桑妘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
杜晓依问她,“你会打桥牌吗?”
桑妘摆摆手,“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世上有这玩意。”
确实,她还是来的路上上网搜了一下。
“这就奇怪了,季南屿很喜欢打桥牌的,我记得我们在S国留学的时候,房东夫妇刚教会我们他就天天缠着我说要打。”
这是一个新的信息点,季南屿跟杜晓依一起留过学,还有共同的房东。
“你们是很多年的朋友?”桑妘问,她想了解更多。
杜晓依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季南屿没跟你说起我们吗?我们都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然后她开始回忆,“我跟季南屿认识了多年呢?”她还上前拍了拍季南屿的手,问他,“季南屿,我们认识了多少年?”
桑妘的目光就随着杜晓依的动作移到季南屿的手上。
季南屿的手明显躲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杜晓依想跟季南屿搞暧昧。
只是这青梅竹马还在国外一起合租为什么最后季南屿跟Erica搞到一起。
应该不是青梅不敌天降而是季南屿根本就对这个杜晓依没兴趣。
没兴趣但又基于跟其他人的友情他又不得不参加这种聚会。
所以季南屿听说她这个夜太太来了连忙赶出去把她拉了进来。
夜太太除了有应付夜老爷子的功效也是挡桃花的功效。
桑妘正在盘关系,突然杜晓依话锋一转对她说了一句,“你别误会,我跟季南屿虽然认识了很多年但我一直拿他当哥哥。”
这解释来得没头没脑,却又茶味十足。
桑妘都想笑了。
她忍住了。
“没关系,你继续拿他当哥哥,我不会误会的,我对我们家季南屿100%的信任。”桑妘说着伸出了手当着杜晓依的面跟季南屿十指紧扣。
然后又伸出另外一只手亲昵地揉了揉季南屿的耳垂。
桑妘心想,话的杀伤力能有多大,肢体语言的杀伤力才致命。
季南屿这次倒是挺配合,只是桑妘揉他耳垂时他眯起了眼睛。
不过被桑妘瞪了回去。
“你们继续打牌吧,我在旁边看。”桑妘收回了手改为挽起季南屿的胳膊,示意四个人继续。
桥牌活动继续。
曾顺在旁边给桑妘倒了一杯茶,于是桑妘一边喝着茶一边观战。
几局下来她大概知道怎么玩。
“想学一下吗?”季南屿问她。
“可以呀。”
季南屿把手上的纸牌给她,然后示意曾顺过来教,他则起身摸出烟去了外面。
“又抽烟。”季南屿走后杜晓依嘀咕道,“跟他说了多少次抽烟对身体不好,他就是不改。”
哟,又开始了。
“是因为我喜欢。”桑妘回答,“我喜欢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烟草气息,接吻时很能带动情绪。”
咳!曾顺有些听不下去了。
这人,还没有他老板沉稳。
桑妘白了他一眼,曾顺收敛了一下,让桑妘看手上的牌。
“太太,按花色理牌。”
“晓得了。”桑妘又看了曾顺一眼,这一眼是警告,别回去的时候把刚才的话告诉季南屿。
她确实亲过季南屿的嘴,但并没有尝到他嘴里的烟草气息。
唇倒是挺软的,但这不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