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越触碰,他就越沉沦,越无法自拔。如果现在阮时宜要跟他分手,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可是他清楚地知道,阮时宜根本不喜欢他,她只喜欢看自己为她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的模样。他沦为了阮时宜取乐的工具,可是他却心甘情愿。如果能这样供她取乐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即使她不爱他。陷得越深,慕逸川越痛苦。阮时宜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轻
怎么会不想订婚?
阮时宜对于慕逸川来说,就是绝顶的诱惑,像璀璨星云营造的漩涡。
越靠近、越触碰,他就越沉沦,越无法自拔。
如果现在阮时宜要跟他分手,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阮时宜根本不喜欢他,她只喜欢看自己为她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的模样。
他沦为了阮时宜取乐的工具,可是他却心甘情愿。
如果能这样供她取乐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即使她不爱他。
陷得越深,慕逸川越痛苦。
阮时宜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轻易挑起他情绪的激荡。
她就是一把催着糖的匕首,让他感觉甜蜜至极又危险至极、痛苦至极。
慕逸川将阮时宜拥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
阮时宜拍了拍他的手:“我要喘不上气了。”
慕逸川连忙松开了她。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条小狗了,对她的话都深信不疑、言听计从,只为了能得到她的一句肯定、一点甜头。
阮时宜也很明白,她搂住慕逸川的脖颈,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下一秒,她的腰就被搂紧了,这个吻转瞬加深。
唇舌纠缠间,阮时宜低声说了一句:“我不想回宿舍了。”
慕逸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
洲际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阮时宜挂在慕逸川身上,刚洗完的头发还湿着,水滴顺着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路滑入浴袍深处,引人遐想。
慕逸川只感觉喉头发紧,像即将渴死的旅人,拥住了唯一的水源。
他抱着阮时宜一面激烈地亲吻着,一面大步走向内室,双双陷进柔软的大床。
阮时宜搂着他的脖颈,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欲望。
亲吻逐渐从红肿破皮的嘴唇下移,手也不再安分,更进一步地试探起来。
阮时宜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浴袍腰带上,“你猜,我这具身体,是什么模样的?”
慕逸川顿了顿,眸色一暗,一把扯开了腰带,浴袍瞬间散开。
他曾经在医院见到过阮时宜的身体,当时她正在给夏家人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伤痛。
那时候她像是丝毫不知道羞耻一般,说脱就脱,唯独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见了她的窘迫和无措。
她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了……
而此时,这具身体已经不如当初那么干瘦,也没有了那些青紫的痕迹,只是许多陈旧的伤疤依然交错印在身上和手臂上。
慕逸川定定地看着,移不开眼。
此时无关欲望,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都能还原这些伤疤的来历。
好像每一道疤,都变成了锋利的刀,重重地插进他自己的心里。
痛得双眼通红。
阮时宜木然别开眼,扭头看向一旁,声音冷了下来,“很难看吧。”
慕逸川回过神,看见她眼底的麻木,心中越发涩痛。
他俯下身亲吻着她,只是这次温柔了许多,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很美。”
彼此身体里的火重新被点燃,越发燎原。
终于融为一体的那一刻,阮时宜痛得脸色发白,却抬起手轻抚着慕逸川的眉眼,声音里带着畅快说道。
“我早跟人睡过了,慕逸川,惊喜吗。”
“还是说,这是你意料之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