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说,“结婚了,很多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有人告诉你身为一个妻子应该做什么吗?”没有。没有告诉过她。柳小念摇了摇头。陆景南才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事事都要我教你,那不是很没趣吗?”柳小念虽然是没上过什么学,可是她身为当今社会的女性,心里面还是有个观念的,那就是两个人相爱才在一起,不想爱就不会结婚。家里条件虽
柳小念瞪大了眼睛,眼睛从不可置信变为惊恐。
相比她的大惊小怪,陆景南就显得像个没事人一样了。
男人矜冷高贵的坐在轮椅上,一双要将人吞噬的黑眸就那样盯着柳小念。
那一瞬间柳小念总觉得自己会被他吃掉。
很心惊,随后慌乱的后退,用手捂住嘴唇,杏眼震惊。
黑溜溜的眼珠四下转了转,手放在身前摆了摆,意思说她不是故意的。
陆景南听不出情绪的问了她一句,“好亲吗?喜欢吗?”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让柳小念这个不谙世事的姑娘闹了脸红,那一瞬间从脸红到脖子,白净的小耳朵更像是要红的滴血。
看上去好清纯啊。
难怪顾阳瞧见她就移不开眼睛。
陆景南的手撑住下巴,盯着柳小念瞧。
明明俊脸上没有什么神色,可就是让人从中品出了一丝玩味。
柳小念被他看的,像是无地自容,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看的无处躲藏。
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紧张的刚才碰到他唇是什么感觉全忘了,想都想不起来。
什么好不好亲的,她一点底都没有。
反应过来之后,就慌乱的捡起地上的纸张,在上面写,“我不是故意的。”
写完了又着急的写,“是你的轮椅撞到我了。”
想了一下,又写,“我想不起来了。”
前两句事实,陆景南就跟没看见一样,挑着第三句问,“什么想不起来了?”
柳小念傻傻乖乖的用食指,点了一下嘴唇,点完了又摇摇头。
陆景南问她,“想说想不起来亲我是什么滋味 了,忘了好不好亲,喜不喜欢是吗?”
柳小念迟疑的,生怕有坑的,但是又觉得他说的没问题的点了点头。
嗯。
陆景南的轮椅来到柳小念面前,“你这样说,就是还想试试,是这个意思?”
柳小念瞪大了眼睛,诶.......
她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陆景南本来是只想逗她的,可是看她这副模样,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是很想欺负。
他故意的说,“知道我们结婚了吗?”
柳小念眨了眨眼睛。
男人又说,“结婚了,很多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有人告诉你身为一个妻子应该做什么吗?”
没有。
没有告诉过她。
柳小念摇了摇头。
陆景南才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事事都要我教你,那不是很没趣吗?”
柳小念虽然是没上过什么学,可是她身为当今社会的女性,心里面还是有个观念的,那就是两个人相爱才在一起,不想爱就不会结婚。
家里条件虽然不好,但是父母也没有在感情上强求过她。
于是柳小念低头,他在纸张上写到,“我会努力工作,把欠你家里的钱还了,到时候我们就离婚。”
陆景南本来颇有兴致的逗她玩,却看到她这样写,明显眼中带了一些讥讽。
他问她,“怎么,嫁给我你很委屈?”
柳小念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就稍稍瞪大了一下眼睛。
男人冷笑,“嫌弃我是个残废?”
柳小念摆了摆手,随后她低头写道,“我们没有爱。”
他们之间并不相爱,两个不相爱的人怎么在一起呢?
柳小念想了一下,又写,“是和我结婚你委屈,你又不喜欢我。”
说她字丑,欺负她不会说话,不就是不太喜欢她吗。
她又写,“你不要勉强。”
陆景南却审视了一会她,突然开口,“没有哪个女人想嫁给一个残废,呵,有些话你可以直说。”
柳小念挠了挠头,随后写,“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哑巴。”
陆景南操纵着轮椅靠近她,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前,黑眸注视着他。
让人听不出喜怒的嗓音,“那你这么说,我们挺配的不是吗?”
说话就说话,突然拽她干什么。
靠的近了,柳小念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好闻的让人脸红。
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脖颈和锁骨都性感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柳小念红着脸,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写字的纸掉在了地上。
她什么都写不出来,又不会说话,挣了挣手腕想要离开。
却被拽的更紧,男人有些恶劣的说,“喜不喜欢的,总要试试才知道。你看今晚怎么样?”
车速太快了柳小念没有跟上,她的小脑袋瓜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盯着陆景南那张脸,眨了眨无辜懵懂的眼。
没有了纸张,她索性伸起一根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写,“什么?”
手上力道轻也温柔,像是被小奶猫的爪子挠了一下,只是没挠在手背上。
倒像是挠在了心尖上。
陆景南又靠近了她一些,嗓音带着刻意压低的低沉性感,听在柳小念耳朵里那么撩拨。
他说,“今晚和我试试。”
柳小念是真的没有跟上这车速,也怪她太单纯。
她伸手要在男人手背上写字,陆景南却松开了她的手腕,他把掌心摊开,放在了她身前。
他盯着他,黑眸深不见底,却能看出来几分宠溺。
和她说,“写吧。”
他把手掌摊开了给她写,这待遇可真是少见。
弄的柳小念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举起的手指犹豫了一下,生怕上当。
才小心翼翼的落下,指尖在他掌心写,“试什么?”
陆景南盯着她,也没恼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索性她要直白,他就直白。
男人直接趴在她耳畔,用只有柳小念能听到的嗓音把那点事说开了。
他的嗓音那么好听,话却那么不堪入耳。
柳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