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车子缓缓行驶在郊区通往市区的道路上,一个拐弯路口封屿远远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他兴奋地戳戳迟晚渔的胳膊,“快看,看我们碰到谁了!”迟晚渔心底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猛然抬头望窗外看去,那可不就是——两辆车子的距离越来越近,还真的是贺顷迟!不等迟晚渔有反应,封屿就已经把车子在黑色迈巴赫的对面停下。等到迟晚渔想去捂住他的嘴时,他已经解开安全带下
“什么?”
“我给你安排了一位大师,你抽空见见。”
“什么大师?”
“算命的。”
封屿无奈道,“知道你最近太背了,给你找个大师想办法化解一下。”
“……”
迟晚渔无力反驳。
她就没见过像自己这么背的人,从今年开始,她真的是背到姥姥家去了!
趁着迟重和林媛还没回来,回到家的迟晚渔迅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迟家。
这个家她一刻都不想呆了。
在西九城,除了封屿这个男闺蜜以外,她还有两个很好的闺蜜。
只不过这俩人目前都不在西九城,要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如果她们在,她还可以搬过去和她们住,现在她只能先将就着住工作室里了。
说来也惭愧,是她自己不争气,创业已经将近一年,她现在的积蓄……没有积蓄,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
便宜的酒店她不想住,贵的酒店她住不起。
只能暂时在工作室打地铺。
迟重随后打来的电话,她一个都没接,后来实在被吵得太烦了,就接了。
开口就直接断了他所有的念头,“迟晚阳的事情我不管了!你以后别来找我!”
“迟晚渔,那是你弟弟!”
“从今天开始不是了!”
“迟晚渔——”
“嘟嘟嘟。”
据说后来迟重被她气到直接摔了手机……
*
看在自己最近真的真的很背的份上,迟晚渔等到封屿抽出时间跟着他去见了大师。
大师住在城南郊区,住宅就是普通的双层小洋楼,院子里种着各种绿植和花草。
他们到没两分钟,一个穿着中山服的老年人就出现在了院子里,亲自接待他们,“二位这边请。”
三个人在凉亭里坐下。
茶水刚倒上,封屿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大师,麻烦你帮我朋友算一卦,她最近运气太背了。”
大师不慌不忙地戴上老花镜,盯着非常紧张的迟晚渔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用算了。”
两个年轻人都有点懵。
迟晚渔很意外:“为什么?”
她是要死了吗?
“小姑娘,不要着急,你最近有点犯太岁,是因为属于你的好运都在悄悄攒着。”
迟晚渔想了一下,客气道:“谢谢大师的安抚。”
大师神秘一笑:“其实可以化解一下,如果不化解,你这好运不知道要攒到什么时候才能爆发。”
迟晚渔好奇极了,“怎么化解?”
“结婚。嫁个老公冲冲喜,你是大富大贵的命啊,你后半辈子可是吃喝不愁!”大师眼睛瞪得像铜铃。
“结婚?!”
“对!”大师笑呵呵地摸摸胡子。
迟晚渔表情有些沮丧,“大师有所不知,我刚结过婚,就是婚礼当天被人破坏了!”
“那说明嫁得人不对!”
她半信半疑:“那大师你说,我得嫁给什么人才对?”
大师开始闭着眼睛掐指算卦,迟晚渔和封屿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等了大概三分钟,大师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说了几个字:“天机不可泄露。”
“咳咳咳。”封屿直接被口中的茶水呛到。
迟晚渔:“……”
她顾不上旁边被呛到的封屿,焦急追问,“大师,你最起码得让我知道那人有什么特征吧?”
“姑娘。”大师面露犹豫,片刻后,他叹口气道:“好吧,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就告诉你吧!”
她虔诚道:“多谢大师。”
“你嫁得这个人他的名字里必须有你的姓氏,这样才能镇住你身上的煞气。”
名字里有她的姓氏???
大师一句话直接让迟晚渔沉默了,表情逐渐古怪。
封屿在旁边附和:“有道理。”
大师:“他家的祖宅位于城东最好,毕竟紫气东来。”
封屿:“有道理。”
“必须至少大你3岁,成熟稳重,才能给你带来财运!”
迟晚渔:“……”
她晒干了沉默。
大师:“还有,你等会儿回去的路上,会碰到这位贵人。如果你真能嫁给他,从此顺风顺水顺财神。”
“对了,记得和他打招呼,不然你们怎么搭上线对吧?”
这次,迟晚渔彻底沉默了。
从大师家出来,封屿迫不及待的问道:“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他在胡说八道!”女人很不开心地往车上走去。
封屿有些纳闷:“怎么会呢?很多达官贵人都来找他算卦,他要是算的不准,早就被掀摊子了。”
迟晚渔眼神幽怨地看着他,“我们走吧!”
“行!”封屿发动车子载着她离开。
半路上,车窗就没关上过,封屿似乎一直在替迟晚渔寻找符合大师口中的人物。
望着他的举动,迟晚渔闷闷不乐地问道:“你还真信啊?”
她在心里一直祈祷不要是她想到的那个人,不要是她想到的那个人!
“当然信!这位大师声望很高的。”
“……”真的吗?
车子缓缓行驶在郊区通往市区的道路上,一个拐弯路口封屿远远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
他兴奋地戳戳迟晚渔的胳膊,“快看,看我们碰到谁了!”
迟晚渔心底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猛然抬头望窗外看去,那可不就是——
两辆车子的距离越来越近,还真的是贺顷迟!
不等迟晚渔有反应,封屿就已经把车子在黑色迈巴赫的对面停下。
等到迟晚渔想去捂住他的嘴时,他已经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她扑了个空。
封屿小跑到迈巴赫旁边,车子后座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迟晚渔再熟悉不过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快速打开车门,在他开口前吼了一声:“别说话!”
可惜,已经晚了!
封屿一声‘迟哥’脱口而出。
迟晚渔:“……”
当场崩溃也不过如此。
她忍着掐死他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道:“上车,走!”
封屿:“等会儿等会儿,我和迟哥还没聊天。”
车上的男人打开车门下车,炎炎夏日他还穿着款式正式的商务西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和那天晚上在休息室里调戏迟晚渔的,判若两人。
和封屿相对而立,他问道:“怎么在这?”
“去陪小鱼算卦,迟哥,你知道大师说了什么——”封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面露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