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就是随便一说,二婶儿那人啊,心思多,她自己想多了,可不关我的事!”想到王巧儿因为自己的一句关心的话,就整天的疑神疑鬼的样子,年穗穗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回到家,把白木易的户口和粮食关系的迁移证明交给年满仓。“好,好,没想到咱家也有添丁进口的一天!”年满仓黝黑的脸上满是激动,一向沉
年公粮和王巧儿两口子在忙着请客喝酒,年穗穗和白木易也已经回到了家里。
白木易以为年穗穗真的要对付金山银山兄弟俩,一直看她的脸色,等回到家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找了纸笔出来,在纸上写了一行字:“你要怎么对付那两兄弟?你别出手,我来!”
年穗穗看完有些哭笑不得。
年穗穗真的想要对付金山银山吗?
当然不会!
她对这两个堂弟没什么好印象,却也没想过去跟两个孩子计较,她之所以那样说,只不过是想要心怀鬼胎的王巧儿自乱阵脚罢了。
“不用!我就是随便一说,二婶儿那人啊,心思多,她自己想多了,可不关我的事!”
想到王巧儿因为自己的一句关心的话,就整天的疑神疑鬼的样子,年穗穗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回到家,把白木易的户口和粮食关系的迁移证明交给年满仓。
“好,好,没想到咱家也有添丁进口的一天!”
年满仓黝黑的脸上满是激动,一向沉稳的他,狠狠地抱了一下白木易说:“孩子,谢谢你了,谢谢你能过来!”
王英子笑着抹眼泪,向白木易保证:“你放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和你爹,以后一定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对待,咱们一家好好的过,比什么都强。”
白木易没想到自己在年家会受到如此的礼遇,他不是没听说过上门女婿在女方家里过得如何的不好。
自从他跟年穗穗的婚事定下来之后,村里就有喜欢嚼舌根的人有意无意的在他跟前提起某某某人在哪里给人家做上门女婿,不被女方家里人待见,不但整日让他干活,还不给吃饱饭,稍有不如意,就会被女方家里人打骂。
夜深人静的时候,白木易也曾想过他在年家会遭受冷待,他知道年穗穗喜欢周留名,招他入赘不过是不得已为之,他也做好了被年穗穗厌恶的准备。
只是当他收到年穗穗给他做的新衣裳的以后,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的,期待年穗穗有一点点喜欢他。
白木易对年穗穗的爱是卑微的,他觉得,只要年穗穗的眼里能有他,年家其他人的冷眼和打压,他都可以不在乎的!
但年家父母的态度给了他很大的一个惊喜,他无声的落下泪来,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孝顺两位老人的!
当然,比年家父母态度更令白木易惊喜的是,年穗穗对他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好,特别是今天遇到周留名的时候,他当时真的特别的紧张,担心年穗穗会跟周留名走了……
可年穗穗的态度太令他惊喜了!
等不到第二天,吃过晚饭之后,年满仓提了一瓶珍藏了很久的宋河粮液,拿着证明去了大队长家,把白木易的户口关系直接落到了杏树岗大队。
有了昨天的经验之后,白木易知道了年穗穗的态度,今晚就没有再矫情,洗漱完,他很自然的上了床,年穗穗摸着他的喉结,思绪飘远……
上一世她跟白木易发家之后,她曾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带着白木易去了京城最好的医院看嗓子,那时已经是九几年了,离白木易的嗓子坏掉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了,医生告诉她,其实白木易的嗓子伤得并不严重,如果在早期能好好的治疗的话,有很大的可能是可以恢复正常的。
可惜的是,二十来年过去了,想要补救已经晚了,最后年穗穗带着白木易多方求助,白木易的嗓子也没办法恢复如初了。
年穗穗摩挲着白木易的喉结,心里想着:“现在,应该还不算晚,我一定会治好白木易的嗓子的!”
白木易很是煎熬,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老实的躺在那里任由年穗穗的手在他的喉结上放肆,开始的时候有点享受,但是年穗穗的手只在那一个地方,迟迟不往别处去,这就有点让他受不了了。
眼珠子转了转,白木易的手试探性第抓住了年穗穗那只小手。
年穗穗正想的出神,冷不丁被抓住了小手,愣了一下,在看到白木易忍耐的神情时,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傻样儿!”
年穗穗嗔笑,伸手就勾住了白木易的脖子,白木易的眸子一亮,翻身就压了上去……
很快,满室春光……
年新军家。
年海兵过来的时候,年新军正在家中搓细麻绳,细麻绳是做柳条活必须的东西。
把苎麻皮劈成细细的麻线,整理好后,转动木线坠,然后把搓好的麻绳缠绕到木线坠上,用腿夹住,往上接着续麻线,重复之前的动作。
“大哥,忙着呢?”
“嗯,过来了,这有马扎,你坐那儿说吧。”
年海兵没有坐马扎上,而是蹲在年新军身旁,顺手给他整理苎麻丝。
“公粮也请你了?”
年海兵没有说话,年新军就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嗯,请了,我拿不定主意,就过来跟大哥商量一下,你看这酒,咱喝是不喝?”
“咱爹咋说?”
这边的规矩,爹年跟着小儿子住,所以就像年大元两口子跟年运粮住老宅一样,年元党老两口也跟着小儿子年海兵住老宅。
年公粮请年海兵喝酒这事,年元党肯定已经知道了,不过令年新军没想到的是,按他的想法,爹应该不会让老二去喝这顿酒才对,现在年海兵找过来,是什么意思?
“爹本身是不赞同我去喝他家这顿酒的,不过爹最后说,他年纪大了,很多事要咱们兄弟自己拿主意了,你知道的,爹跟二伯一辈子不对付,就怕等他百年之后,咱兄弟俩也不对付,他让我来跟你商量商量……”
年新军一边跟年海兵说话,一边手下不停,很快木线坠上就缠满了,他就不再继续搓了。
“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待会儿咱们过去公粮家喝酒去!”
年新军自己把麻线从木线坠上缠下来,吩咐年海兵收拾杂物。
年海兵把地上的杂物一样一样的放到一个深簸箩里,脸上有些为难:“大哥,这酒,咱真去喝?年不年节不节的,年公粮请客喝酒,恐怕没安什么好心……”
“那你是咋想的?”
“我……咱爹让我听你的。”
“那你就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