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透过胸膛闷闷传出,“好,我知道了。温宴初靠在男人胸口前,隔着一层睡衣听见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好像.....跟自己的一样快。不知过了多久,时俞感觉抓着他衣摆的手缓缓滑落。他垂眸去看。小姑娘在他怀里睡着了,半边脸压在他胳膊上。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克制身体里不停流窜的燥意。他双眸盯着天花板,视线微微晃动。回想起第一次给小
时俞起身走到浴室前,犹豫再三敲了敲门。
轻声询问着,“初初,你还好吗?”
温宴初坐在马桶上,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一头黑发随意散在身侧。
听见动静,抬起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门上。
说话时声音都带着哭腔,“时....时俞.....”
“你能不能帮我把张阿姨叫来,我找她有点事。”
时俞垂下眼,“你等我下。”
温宴初听见外面传来开关门的声音,眼眶都红了。
她吸了吸鼻子,嘴唇微微抖动,忍不住咧嘴哭出了声。
太丢脸了。
在这种时候赶上了大姨妈。
温宴初重新将头埋进双臂,抓着肩膀的手指用力到指腹变白。
她在时俞面前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十分钟后,时俞提着袋子再次回到了浴室门前。
抬手敲了敲门,“初初,用我进去吗?”
“不要!”
时俞听见温宴初激动的声音,连忙安抚,“好好我不进去。”
紧接着他听见里面挪动脚步的声音,眼前的浴室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一只张着五指的小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冲着他晃了两下。
时俞垂眼看着手中的袋子,将里面的一个小药盒掏出,连换洗的衣服一起给了她。
温宴初换好衣服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会儿。
她站在镜子前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没事,反正以前他也给自己买过药。
想到这里,温宴初哭丧着脸趴在琉璃台上。
她那么早就开始在时俞面前丢人了......
半晌。
温宴初推开门往外探了一眼。
卧室里只亮着几盏氛围灯,比刚才显得更加温馨暧昧。
就连她之前忘了穿的拖鞋,时俞也替她规规矩矩摆在了门口。
温宴初捂着肚子挪着步子,坐到了沙发上,捞起一个玩偶抱在怀里,盯着换了新床单的床发呆。
下一秒,她咧嘴咬着唇将脑袋埋在了毛绒玩具上。
她竟然还弄到了床单上。
她干脆换个星球生活吧……
片刻后,时俞端着水杯返回到了卧室。
他见温宴初坐在沙发上,走到她跟前弯下腰,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
小姑娘情绪不高,眼眶红红,看着就惹人心疼。
他没说话,抓起温宴初的手带到自己跟前,让她的手心朝上。
下一秒一粒止疼药落在了她手心里。
“水。”时俞将杯子伸到了她跟前。
温宴初接过将药吃了下去。
时俞将空水杯放到了一旁。
见她起身要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往自己方向带。
时俞坐到了沙发上,而小姑娘直接落在了他怀里。
他垂着眼,语气轻柔,“去哪?”
温宴初半仰在他怀里,小声回他,“去睡觉。”
话音刚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一下子搁到了她,吓得她不敢乱动。
头顶传来男人极力克制的声音,耐心的问她。
“讨厌我吗?”
“讨厌.....这样的行为吗?”
“讨厌我对你有这样的行为吗?”
温宴初抬眸,眼前的男人一脸严肃认真。
她垂下眼,手指拽着他的睡衣领口,想到刚才不经意间的动情,红着脸声音断断续续。
“不讨厌.......都不讨厌。”
她攥着领口的手更紧了,“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们两个是领证的关系,就算是发生什么也是你情我愿的。
时俞放下心,将人重新搂回到胸口前,大手顺着她的黑发轻轻抚摸。
声音透过胸膛闷闷传出,“好,我知道了。”
温宴初靠在男人胸口前,隔着一层睡衣听见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好像.....跟自己的一样快。
不知过了多久,时俞感觉抓着他衣摆的手缓缓滑落。
他垂眸去看。
小姑娘在他怀里睡着了,半边脸压在他胳膊上。
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克制身体里不停流窜的燥意。
他双眸盯着天花板,视线微微晃动。
回想起第一次给小姑娘去买止疼药的场景。
那时温宴初小小的身子缩在桌子下面,脸色苍白如纸,替她去药房,顶着社死的目光给她买了一盒止疼药。
小姑娘忘性大,被江望拐走的时候,药也落在桌子上了。
后来他一直带着那盒止疼药,然而江望却没在把人还给他。
甚至他还看见过,温宴初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江望还给她递了一瓶带着冰的水。
他看着蹲在地上抱着书包翻药的温宴初,叹了口气,趁着她不在,将那盒药塞到了她书包里,顺便换走了她那瓶冰水。
……
房顶的流光轻轻摇晃。
时俞垂眸看着怀中人,抬手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睡红的脸,“你不是说我比他帅吗?”
他捏了捏尖尖的小下巴,语气幽怨。
“还不是被他给拐跑了。”
“真是小没良心……”
时俞将人轻轻放到了床铺上,端着水杯又出去了一趟。
没过多久他去而复返。
坐在床沿处,捧着热水杯将手捂热。
这才躺在她身侧,手掌探入真丝被中,轻轻撩起小姑娘的衣摆,将带着热度的手贴到了她的腹部。
睡梦中温宴初眉头微蹙,感觉到阵阵暖意,舒服的哼了一声。
怀中的抱枕不知滚到了哪里,身子不由自主朝着热源的方向挪去。
翌日清晨。
温宴初翻了个身,眼睛抖了两下又想合上。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上好像贴着什么东西。
身后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她醒了,大手轻轻在她肚子上揉了两下。
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还疼吗?”
温宴初瞳孔晃动,“不不不....疼了。”
“好。”时俞将手缩了回去,起身下地。
温宴初整个人往被子下面缩,只露着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大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
“初初,起床,要来不及了。”
温宴初听见时俞的声音,这才想起来他早晨还有会。
连忙掀起被子跳到地上,鞋都穿飞了。
着急回应,“哎,我起了。”
不多时,浴室里传来温宴初难以置信的声音。
“时俞,你又用错了,你用的是我的漱口杯。”
时俞看了两眼,不以为意,“是吗?这不是都一样的?”
温宴初站在水池前,举着他的漱口杯,凝眉。
蝴蝶结和领带是一个图案?
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