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了了突然想到唐棠说谢寻诀心里有人,那么她想,这个女孩可能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望着画上红色衣裙的女孩,苏了了思绪慢慢远去,想起以前的自己也是最爱红色,特别是重要场合,红色就是她的幸运色,必穿。可自从五年前,父亲去世后,她再也没穿过了。正想的入神,突然门口处传来动静,下一秒,门被打开,谢寻诀牵着一只金毛进来。“汪汪!”两声狗叫。苏了了回神,顺着声
整幅画用色大胆且鲜艳,大片大片的红色与黑色相撞,绘出一幅巨型画作,是那样惊艳漂亮。
苏了了第一次被一幅画惊艳到了,久久不能回神。
这幅画正对着房间的位置,也就是说ʝʂɠ,一出门就能完美的将这幅画映入眼底。
而且占据了一整面墙,不管是在公寓的哪个角落,都能一眼看到这幅画。
显然,这是精心测量布置过的,谢寻诀没少花心思。
整套公寓偏冷淡风,可这幅画又是那样的鲜艳夺目,丝毫不损害整个装修风格,反而成了整个公寓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这幅画,这个公寓,还有这个装修布置,都是带着爱意的。
苏了了突然想到唐棠说谢寻诀心里有人,那么她想,这个女孩可能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望着画上红色衣裙的女孩,苏了了思绪慢慢远去,想起以前的自己也是最爱红色,特别是重要场合,红色就是她的幸运色,必穿。
可自从五年前,父亲去世后,她再也没穿过了。
正想的入神,突然门口处传来动静,下一秒,门被打开,谢寻诀牵着一只金毛进来。
“汪汪!”
两声狗叫。
苏了了回神,顺着声音看去,正好谢寻诀目光望过来。
她站在二楼栏杆处,谢寻诀在一楼,谢寻诀看过来时,微微抬头,两人目光隔空对上。
对视了几秒,谢寻诀目光下移,便落在她的身上。
见她穿着自己的衬衫,清纯和性感碰撞,妩媚和妖娆交缠,谢寻诀蓦地眯起,呼吸一紧,下腹顿时有了反应。
他硬了。
仅仅是看她穿着自己的衬衫就硬了。
谢寻诀想到沈荡说她清汤寡水没意思,如果这还叫没意思的话,那他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有意思了。
苏了了怔了几秒,盯着谢寻诀,明显看到他目光带着灼热的火光将自己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充满实质性的眼神,像是她没穿衣服,灼烫着她的肌肤......
她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样的苏了了,让谢寻诀眼里的火燃烧的更浓烈了,从未有过哪个女人让他仅仅是看着,就欲火焚身,脑子里疯狂的闪过五年前两人肆意缱绻缠绵的画面。
“汪汪!”
突然又是两声狗叫,惊扰了两人旖旎的心思。
苏了了只觉得眼前一晃,不等她反应,就被一个肆意奔跑而来的金色的,毛茸茸的身影扑倒在地。
“啊——”
“金子!”
两声惊呼,一前一后响起。
前面是苏了了惊吓的声音,后面是谢寻诀惊恐的声音。
大金毛突然冲过来,苏了了吓坏了,以为它要咬自己。
而谢寻诀也被吓到了,大步跑上来,生怕金毛伤人。
也不知道金毛什么时候挣脱了狗绳,直冲苏了了而去。
平常金毛最是护主和护家,除了谢寻诀谁也不亲近,就算是从小照顾他的保姆,每次来都要叫两声。
更是不允许家里来人,熟人也不行,更何况还是苏了了这个陌生人。
他真担心金毛会把苏了了撕吃了。
然而,等他跑上来,却发现金毛撒娇似的一边冲苏了了叫,一边去舔她的脸。
垂在后面的尾巴,都摇出残影了。
这说明,金毛是喜欢苏了了的。
谢寻诀愣了两秒,将金毛呵斥开。
金毛还是害怕谢寻诀的,他一声呵斥,金毛就起开了。
但是那冲苏了了叫声,和冲她摇的尾巴更欢快了。
简直比吃到上等狗粮还兴奋。
“你怎么样?”
苏了了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谢寻诀的声音。
“没、没事......”
金毛虽然没有伤害她,好像还挺喜欢她的,可苏了了还是被吓出了一身汗,惊魂未定。
谢寻诀看她脸上被舔得到处都是口水,抱歉的道,“抱歉,金子见到你太激动了,你去洗洗脸吧。”
苏了了点头,没有拖鞋,只能赤着脚丫子,越过返回房间洗脸。
一分钟后,苏了了洗好脸,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谢寻诀双腿交叠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丝丝缕缕的烟雾笼罩着他的面孔,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那只金毛温顺地蹲在男人脚边,依旧兴奋地冲她汪汪叫,尾巴摇得飞起。
她竟然在一只狗脸上看到了笑容。
不过,被一只狗按在地上亲,还是当着这个男人的面,苏了了有些尴尬。
而且她那尖利的叫声,都快把屋顶掀翻了。
回想到那窘迫的画面,苏了了更尴尬了。
她穿着自己的衬衫,局促地站在那,修长细白的双腿白的发光,亮的惹眼,因为洗脸,打湿了胸前的衬衫,格外透,能一览空荡荡衬衫下美好风景。
宽大的衬衫对于娇小她来说,实在太大,松松垮垮的随着晚间的风,飘飘荡荡,擦着娇躯,似撩非撩。
盯着她看了半晌,谢寻诀嗓子发紧的厉害。
他移开视线,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调整了一下坐姿,挡住了某个有了反应的部位。
他一口气把手里的烟吸完,然后掐灭,等烟雾散去,才低沉着嗓音道,“过来。”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应该远离。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了了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女人身上自带的馨香钻入鼻腔,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对他自制力的考验。
他眯了眯眸子,明知故问,“怎么穿我的衣服?”
偷穿人衣服的确挺不好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男人,苏了了更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轻抿了一下唇瓣,声音很低很低,是心虚的表现,“我没有衣服穿。”
总不能让她裸着吧?
想到上午回来,她一进门就一件一件地脱衣服,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欲色,哑声道,“你的衣服脏了,被金子叼出去扔了,准备的衣服还没送来,得等一下。”
这个脏了,苏了了自然就想到是被自己吐脏的,都拿去扔了,就知道脏的有多厉害,吐得有多惨烈。
自己喝醉酒的德性,她是知道的,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丢人的不行。
在他的私人领地,吐得到处都是,还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