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添不敢多问,微微颔首恭送。病房,傅景添推门进去。一进去就质问。“你给我二叔打的电话?”“我没给他打电话。“你没有?你没发他会来医院看你?江知许,你贱不贱?勾引完我,还试图勾引我二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勾引我二叔!”傅景添一把将手里的保温盒砸在地上,怒视着她,粥撒了一地冒着热气。一进来就发疯的傅景添让江知许
傅宴舟‘啧’了一声,“有什么话就直说,拐弯抹角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想睡会儿了。”
对待这份感情,她何必太认真。
她一旦认真,那会输得很惨,就跟之前相信傅景添一样。
“睡会儿可以,别胡思乱想。”
“嗯,知道了。”
江知许点了点头,懒得再跟他多说什么了。
傅宴舟离开病房后,江知许睁开了眼睛。
她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这么在乎傅宴舟对她的感情了。
她也不断的告诫过自己,不要太在乎男女之间的感情,更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连篇。
她似乎控制不了……
像她这样的,活该被男人骗。
睡意来袭,她又睡了一个很长的觉。
她梦见自己要嫁给傅宴舟了,盛大的婚礼上,傅景添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他流着眼泪说祝她幸福。
私下,他跪着求她不要嫁给傅宴舟,不断的跟她认错,抽自己的耳光。
英俊的脸被他打的通红。
他眼睛猩红的看着她,不停的求原谅。
当她拒绝他后,他站上了楼顶。
整个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傅景添纵身一跃。
“傅景添!”
江知许吓得猛一下的从床上坐起来。
大口喘着气。
坐在旁边的傅宴舟被她的反应惊住。
他眉头微蹙,在她缓了一会儿后才开口。
“又做噩梦了?”
“……”
是梦,幸好是梦。
江知许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做这样的梦。
她扶额,问旁边的傅宴舟,“我睡了多久啊?”
“半个小时左右。”
“这次又做了什么梦?”
傅宴舟好奇的询问。
叫的居然是傅景添的名字,难道她心里还是没放下?
“没什么。”
江知许摇了摇头,没提这个梦。
梦不切实际,没说出来的必要。
在傅宴舟心里认为,这次梦见的是傅景添,所以她才闭口不提。
“做梦都在叫傅景添的名字,怎么,被虐的这么惨,心里还是有他?”
“我没那么犯贱。”
梦里的傅景添跟发了疯一样,只是吓到她了而已。
她并不是真的在乎他。
她自然也希望,她身上不要背负任何一条人命。
“是么。”
傅宴舟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你吃醋了?”
江知许故意这么问道。
“是啊。”
傅宴舟大大方方的承认。
而江知许却认为,能让他这么大大方方承认的。
都是装的。
“你吃哪门子醋,应该吃你白月光的醋才对。”
“三句话离不开我的白月光,应该是你吃醋了才对?”
“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江知许也察觉到了,自己确实是很喜欢拿他的白月光说话。
一般男人都不会很喜欢,他好像并不在意。
他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应该装出来的。
这个男人就没有自己的底线吗?
“你似乎不讨厌我提起你的白月光。”
“这是你吃醋的表现,我为何要讨厌?”
“我吃醋?你想多了。”
江知许被人看穿了心思,立马死不承认。
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吃醋。
傅宴舟笑而不语,随即转移了话题。
“好好养伤,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处理完再陪你,有事打电话。”
傅宴舟低头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随即起身离开。
江知许看着他的背影,内心比较复杂。
傅宴舟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跟江知许的目光对上。
江知许条件反射的撤开视线。
“舍不得我走?”
“想多了。”
江知许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尽快处理完来陪你。”
“你忙你的。”
关上门,傅宴舟脸上的笑容消失,恢复以往的冰冷。
见到傅景添迎面走来。
“二叔,你怎么在这儿?”
傅景添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江知许出车祸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二叔怎么来了?
“江医生出了车祸不应该看看?”
“是。”
傅景添点头,“不过,二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如何知道的,还需要跟你报备?”
“没有,我就是问问,二叔慢走。”
傅景添不敢多问,微微颔首恭送。
病房,傅景添推门进去。
一进去就质问。
“你给我二叔打的电话?”
“我没给他打电话。”
“你没有?你没发他会来医院看你?江知许,你贱不贱?勾引完我,还试图勾引我二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勾引我二叔!”
傅景添一把将手里的保温盒砸在地上,怒视着她,粥撒了一地冒着热气。
一进来就发疯的傅景添让江知许心情极差,好不容易刚刚清净会儿。
“你是我谁?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听什么?”
“你不怕死就试试看,一旦被我发现你对我二叔做什么,我一定亲手拧断你的脖子。”
傅景添几步逼近,居高临下的盯着江知许,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像一头野兽,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我都有你二叔了,我还怕你做什么?”
他在他二叔面前怂成什么样,她不知道么?
“你以为我二叔会护着你?你简直是痴人做梦!”
“那你二叔会护着你吗?”
“不然呢?!”
江知许冷笑一声,“行,那就试试看。”
下一秒,江知许的脖子被掐住。
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大脑极度缺氧,脸逐渐涨红,双唇发麻。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他亲手掐死之际,傅景添忽然松开了她。
江知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瞪像傅景添,“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她居然还梦见傅景添为了她跳楼。
他这个样子,恨不得逼得她去跳楼吧。
梦还真是可笑。
“我不会就这么杀了你,我会慢慢的整死你,这辈子,你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那你也记住,只要我活着,我也不会让你舒心一天。”
既然要玩,那他们就玩到底。
“玩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蝼蚁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是没资格,你这种人,也只能跟女人分出个上下来。”
江知许嘴角带着嘲讽,气的傅景添像是要发了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