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楼立即下床,乘坐电梯下到八楼神经外科病房。阿冷和十几名保镖依旧坚守在病房门口,见傅听楼来了,纷纷对他恭敬低头。“三爷!”傅听楼嗯了一声,“究竟怎么回事?”阿冷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便将今天上午的事跟他详细地讲了一遍,最后还拿出魔音APP里的视频给他看。视频里的女孩面容清冷,眼神如刀。在恐怖的亡魂恶煞面前淡定又从容,一招一式都透着
“千真万确,我是刚刚听八楼的人说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还得去问阿冷。”
傅听楼立即下床,乘坐电梯下到八楼神经外科病房。
阿冷和十几名保镖依旧坚守在病房门口,见傅听楼来了,纷纷对他恭敬低头。
“三爷!”
傅听楼嗯了一声,“究竟怎么回事?”
阿冷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便将今天上午的事跟他详细地讲了一遍,最后还拿出魔音APP里的视频给他看。
视频里的女孩面容清冷,眼神如刀。
在恐怖的亡魂恶煞面前淡定又从容,一招一式都透着霸气与威严。
小小的年纪,周身却散发着与她自身年龄不符的威慑力,给人莫大的安全感,仿佛有她在,什么魑魅魍魉都不足为惧。
傅听楼的心蓦地悸动了一下。
“小子,快进来!”
病房内传出傅长恒底气十足的声音,傅听楼连忙开门走了进去。
傅长恒正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手机向他招手。
他面色红润,两眼澄亮,精气神十足,与前几天病入膏肓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来的确是好了。
傅听楼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傅长恒情绪很激动,让傅听楼靠他近点,让他看手机里的视频画面。
“你快看,是我的孙媳妇救了我,我的孙媳妇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没想到我孙媳妇这么有本事,是个名副其实的玄门大师呢!”
“我听阿冷说了,她救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是谁,说明她不是冲着我的身份来救人的,是个好孩子呀!”
“阿楼,看人不能只看外表,最重要的是人品,这孩子人品中正,是个好的。”
“你给我抓紧时间把她娶回家,听到了吗?”
老爷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出他有多激动了。
一口一个孙媳妇地叫着,好像人家路曲辞已经答应嫁到傅家了似的。
傅听楼抿了抿唇,“爷爷,之前您病着,着急让我结婚我理解,可现在您都好了,这婚约不如就算了……”
“说什么浑话,于智大师可说过了,必须得用有缘人的处子之血方可除根,你不跟她结婚怎么治病!你难道想做那不负责任的渣男,把人家那什么了就拍屁股走人?”
“怎么会,我又不是那样的人。”
傅听楼一头黑线,尴尬的脚趾头都抠起来了。
“那你还说这话气我,以我过来人的眼光来看,那孩子绝对是个潜力股,你不着急,要是便宜了别人我看你急不急!”
傅听楼哦了一声,“可人家不愿意嫁有什么办法。”
“你说什么?”
老爷子没听清他嘟囔的什么,傅听楼立马改口,“我说好的,我尽快把您孙媳妇追过来。”
“这还差不多。”
傅听楼把他的手机夺过来,让他躺下,“您老人家只管安心休养,这些事您就甭操心了,好吗?”
“你别的事我是不操心的,可你从来不愿跟女孩子交往,唯一一个从小玩到大的秦素婉还出国去了,你说我能不操心嘛!”
傅长恒哼了哼,还顺带剜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说到秦素婉,傅听楼的眼神倏地沉了下去。
“这样吧,你去请教花家那小子,他比你有经验,让他教教你怎么追女孩子!”傅长恒两眼发亮。
“请教?”
“对呀,他今天好像正好在病房值班,你快去找他!”
傅听楼:“……”
没这个必要吧?
回到自己的楼层,傅听楼刚走到拐角,就看到自己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路曲辞。
他的心扑通悸动了一下。
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
亚麻质地的套装舒适又典雅,剪裁得体巧妙,完美地避开了身材上的不足,显得清瘦了一些。
上面的青竹刺绣清雅坚韧,很符合她清冷的气质。
自从她瘦了一些后,眉眼更加的潋滟灵动,再配上这身衣服,整个人透出几分仙风道骨的气质来。
傅听楼抬脚朝她走了过去,温声道:“曲辞,你怎么来了?”
上次一别,她冰冷疏离的眼神他至今没忘,以为她再也不想看到自己了。
“我有事找你。”
路曲辞的目光依旧清冷。
她知道求人要有求人的低姿态,可是面对灭门仇人,她做不到阿谀谄媚。
“什么事?”
路曲辞顿了一下,说道:“是关于我爸爸工程的事,你能不能……”
“好!”
“啊?”
路曲辞错愕不已。
“明天一早资金会打到顾氏财务,工程继续。”
路曲辞:“……”
这么容易的吗?
她没求过人。
来之前还准备了很多说辞,以为还要颇费一番口舌,他怎么着都要为难自己一顿的。
傅听楼凝望着她,温声道:“只要他们不再为难你,我什么都好说。”
路曲辞愣住。
他撤资竟真是因为自己。
她道:“度假村工程是大局,你没必要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意气用事,影响到两家的合作。”
“你是我傅听楼的未婚妻,欺辱你,就是在打我的脸,必须得付出代价,你亲生父母也不例外。”他道。
他这话听上去很霸气,也透露出对她的绝对维护。
明显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路曲辞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这句话。
想说不想做他的未婚妻,但转念一想,自己刚求人家办了事,马上就给人家一巴掌,显得自己太不识抬举了。
就忍住了。
傅听楼道:“曲辞,谢谢你压制了我的头风症,还有,也谢谢你救了我爷爷。”
“你爷爷?”
“就是楼下那位,中了亡魂恶煞的老人家。”傅听楼提醒道。
路曲辞恍然大悟,“那是你爷爷?”
傅听楼点头,“我爷爷之前突然发病住院,一直找不到病因,这几天我又突然病了,不知道爷爷已经下发了病危通知书。”
“要不是有你在,我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所以,除去你是我未婚妻的这层身份,你还是我们傅家的恩人,这点钱是爷爷的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他说着,将一张支票递给她。
居然是,2亿!
路曲辞目瞪口呆,“知道你和你爷爷都值钱,可你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么个花法,不心疼?”
傅听楼勾唇,“钱是给你的,又不是给外人的。”
路曲辞:“……”
她没再多说什么,爽快地收下了。
钱攒了有一些了,差不多够将道观的主殿翻盖成玄天派主殿那个恢宏的级别了。
“爷爷想见你一面,你既然来了,能不能去见见他?”
“不必了,叫他保重身体,我还有事先走了。”
路曲辞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女孩决绝的背影,傅听楼烦躁地抓了抓了头发。
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花容,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