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渊从沙发上走来,用脚踢了踢她的腿。睡眼惺忪的季念看到他一言不发,冷血无情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滚回沙发上睡。过河拆桥的狗男人!心里翻了无数的白眼,把他祖宗骂了个遍,只好重新躺回沙发。真小气!还是大床舒服,这沙发睡的真膈应。经过他这一番折腾,睡意全没了。季念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了。床那边没了动静。睡着了?“嗯哼。
季末雪打扮妖娆,一进来就成为焦点。
一群阿谀奉承的人围了过去,毕竟她最近上热搜的频率有点高。
“哇,末雪你今天这身装扮可真好看!”
一个卷发女孩拿着鸡尾酒靠过来。
另一个黑长直女孩也走过来,“我们末雪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好看的啦。”
季末雪被人夸得有点得意忘形,拿起一杯红酒得意地向她们敬酒。
“谢谢,你们过奖了。”
有人不识趣地插话道,“今天的热搜你们看了吗?被首富儿子封锁医院都要找到的神秘旗袍女子。”
众人开始纷纷加入八卦讨论。
“看了,话说那女子的身材确实绝。不过,我们末雪的身材也很好,穿上那身旗袍也一定很好看。”
“首富的儿子这么大阵仗,到底是追仇人还是追情人?哈哈哈。”
“甭管人家是情人还是仇人,总之那个女人火了。”
“评论底下也是疯了,都在找那件旗袍在哪里买。好像穿了这件旗袍就能钓到金龟婿似的。哈哈哈……”
“不过这种款式的旗袍,现实中确实没见过,你们知道在哪里有卖吗?”
“怎么?你想买一件?看来这个热搜,要刮起一阵旗袍风了。”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纷纷。
只有季末雪脸上笑嘻嘻附和着,心里却动了歪心思。
她就知道季念那个贱女人撑不了多久,这才结婚多久,盛凌渊就开始出去找女人了。
富二代嘛,都是多情浪子,怎么可能把自已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她还是有机会嫁入豪门的。
反正她和季念又没有血缘关系,所以,盛凌渊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本来盛家大少奶奶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她的,是季念小贱人耍心机抢了去。
她开始加入八卦讨论,打听怎么买到旗袍这件事。
深夜。
盛家老宅。
季念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及踝黑色真丝长袖睡袍,里面搭配着吊带连衣裙。
这个查小美,怎么给她准备的都是一些擦边的睡衣。
她身上这套算是最保守的了。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
盛凌渊当她不存在一样裸着上身,穿着灰色休闲中裤就走了出来。
头上裹着一条白色毛巾,一边擦一边走了过来。
额前的碎发还在滴着水,顺着他的颈项流到喉结。
他在茶几上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随着吞咽动作,喉结滚动了几下。
水滴顺着他的喉结流到锁骨,延展到结实的胸膛以下的位置。
他干嘛?
赤裸、裸的色、诱?
开玩笑!
她是这么容易诱、惑到的?
不过……
他除了狗一点,变态一点,没人性一点……
除了这些!
就还挺帅的!
季念一边把睡袍的腰带绑死,一边做了个吞咽动作。
天知道,她到底是在防他,还是在防自已把持不住?
季念啊季念,快醒醒吧!
你在干什么?
你忘了刚才他是怎么粗、暴地撕破你裙子的吗?
他就是个变态!
千万要控制住自已啊!
盛凌渊放下水杯后,感受到正前方炙热的眼神注视着自已。
“看够没有?”
他冷漠的语气像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泼到她头上,一下子把季念打回现实。
“额……那个,你今晚在家住,你想怎么睡?”
盛凌渊眼底浮起一抹兴味,坐到她身旁,越靠越近……
他想干嘛?
不要过来啊!
季念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
他嘴角噙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单手撑在沙发上,越靠越近。
一阵清爽的沐浴芳香弥漫在两人之间,他雕刻般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帅气。
他垂着眸看她,长睫卷翘在脸上打下一侧阴影,黑曜石般的眼睛深不见底。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睫毛比她的还要长。
真想薅下来,一根一根粘在她的眼皮上。
季念被他逼得没了退路,整个人几乎是躺在沙发上的。
她用双手抵在胸前,和他保持安全距离,盛凌渊却厚颜无耻地覆了上来。
娇嫩的肌肤碰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一阵暖流酥、麻全身。
刚沐浴完的他,身上还残留着水汽,触碰时,皮肤清爽中带点黏腻。
季念的脸顿时火辣辣。
盛凌渊嗓音沙哑,注视着她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要怎么睡?”
“……”
说话就说话。
靠这么近干嘛?
季念睁着透亮无辜的大眼睛注视他,嘴角露出温柔的笑。
“你是不是喜欢睡沙发?那我睡床上吧。”
想不到吧?
机智如她!
才不要让大床给他睡。
哼!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又被他按倒在沙发上。
嘴角微勾,冷冰冰地道:“我喜欢睡床。”
季念的微笑僵在空气中……
忘了他没有绅土风度。
“噢。那,那你睡床吧。”
她干脆瘫在沙发上,指了指床无语道。
盛凌渊嘴角才露出胜利的弧度,慵懒地走向大床。
刚转身一看床,他的笑容便僵住了。
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她是故意的?
粉色的被褥,上面还印着一大只哈喽凯蒂猫。
“你,过来。”
正开始昏昏欲睡的季念,被他冰冷的命令吵醒。
良心发现了?
让她睡过去?
她屁颠屁颠来到床前,“盛先生,是想让我睡……”床上吗?
话还没说完,只见盛凌渊一脸怨气地看着她。
指着被子冷冰冰地问,“这是什么东西?给我换掉被套!”
这……
这很可爱啊!
就要搬走了,换什么换!
矫情鬼。
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讲。
在他阴鸷的视线下,哪敢说一个“不”字。
早知道他毛病这么多,刚才就让查小美把被褥换了。
现在这么晚,佣人们都睡了。
季念拖着疲惫的身躯找来新被套换好后,累得直接躺在床上瞌睡了。
盛凌渊从沙发上走来,用脚踢了踢她的腿。
睡眼惺忪的季念看到他一言不发,冷血无情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滚回沙发上睡。
过河拆桥的狗男人!
心里翻了无数的白眼,把他祖宗骂了个遍,只好重新躺回沙发。
真小气!
还是大床舒服,这沙发睡的真膈应。
经过他这一番折腾,睡意全没了。
季念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了。
床那边没了动静。
睡着了?
“嗯哼。”
她假装清了清嗓子。
还是没有反应。
真的睡着了?
“盛先生,你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