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媳妇儿怎么能是油腔滑调?我是真心的。何传锋轻哼着。她一时无言,何传锋现在的嘴皮子她是一点儿都争不过。只好换了话题,两人又聊了些日常话。临挂电话时,温秀梅又想起来才告诉他:“哦对了,我比完赛可能要晚一天才会回去。“怎么了?”“林院长说要带我去拜访一位说是什么数学家。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何传锋笑道:“行,那你就去吧,在学习上,林院长总不能害你的。“其他
火车在行驶12个小时后抵达沪市。
下了火车。
看着繁华的沪市,温秀梅目光新奇中带着诧异。
马路中央的有轨电车缓缓驶动,街边路上的人都穿着时髦。
沪市跟首都的繁荣是不一样的。
算起来。
活了三世,这却是温秀梅第一次来沪市。
放在前两世,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自己竟然有一天还能来沪市看看。
“你要是喜欢沪市,之后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我陪你好好玩玩。”
身旁的林序维看出她眼里的欣喜,温声跟她说。
然而听见这话的温秀梅眼神滞愣片刻,脑子里却记起昨天月台上何传锋拄着拐杖来送自己的身影。
她安静几秒,摇头:“不用,以后想来有的是机会的,我比完赛还是早点回去吧。”
林序维何其聪明,在她迟疑的这几秒里,已经很快反应过来她的想法。
他问:“是为了你……先生?”
她先生。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她称呼何传锋。
温秀梅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她没有否认:“嗯,想早些回去看看他。”
腿伤要是没处理好,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她总归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听见温秀梅这么说,林序维眸色微转,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这次沪市全国奥数竞赛很盛大。
主办方也特意为每位参赛选手准备了入住酒店。
坐了长时间的火车。
温秀梅到了房间已经累得很,但她放下行李后的第一件事还是去打听了下这里最近的电话局。
然后便马不停蹄去了电话局拨去长途电话。
拨通后,她提的是何母的名字。
何传锋如今腿脚不便,她没想他接电话,她只想跟家里报个平安,再问问何传锋的伤势。
就这么等了半天后。
电话那头传来滋啦声,温秀梅一声‘妈’已经在嘴边了。
然后她听见耳边响起何传锋低沉的嗓音:“温秀梅,你到沪市了吗?”
这个时候,她竟然鬼使神差察觉到,何传锋似乎总是喜欢连名带姓喊她。
“温秀梅?你怎么不说话?”
电话那头的何传锋疑惑问她。
温秀梅回过神来,这才忙说:“在的,我到沪市了。”
“那就好。”何传锋笑着。
温秀梅有些担心:“怎么是你来接电话?你的腿不能乱走的,卫生所离电话局可有一段距离。”
“我没事的,你的电话我怎么都要接的。”
何传锋说最后一句话时尾音上扬,莫名叫人听了心里害臊。
温秀梅忍不住骂他:“油腔滑调。”
“对自己媳妇儿怎么能是油腔滑调?我是真心的。”
何传锋轻哼着。
她一时无言,何传锋现在的嘴皮子她是一点儿都争不过。
只好换了话题,两人又聊了些日常话。
临挂电话时,温秀梅又想起来才告诉他:“哦对了,我比完赛可能要晚一天才会回去。”
“怎么了?”
“林院长说要带我去拜访一位说是什么数学家。”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何传锋笑道:“行,那你就去吧,在学习上,林院长总不能害你的。”
“其他时候林院长也不会害我的。”
温秀梅认林序维做偶像,不容任何人说一点不好。
何传锋哼哼一声,没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后。
温秀梅回了酒店,很奇怪,好像跟何传锋打完电话后,她身上的疲惫也消除很多。
在酒店适应了三天后。
很快就到了沪市全国奥数竞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