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忙灌了一口饮料下肚,半开玩笑道:【它可不能倒闭,倒闭了我就要去搬砖了。】【粥粥:哈哈哈?】【粥粥:那你现在怎么办?能辩吗?】【圆不圆软不软:没想好,可能卷铺盖走人吧。】【粥粥:/拥抱/】【粥粥:不是你的错,是画漫不做人。】【圆不圆软不软:我从没觉得自己错过。】错的不是她,她
【粥粥: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粥粥:画漫什么时候倒闭?画漫什么时候倒闭?画漫什么时候倒闭?】
柳月寒吸溜一口粉,差点呛到。她紧忙灌了一口饮料下肚,半开玩笑道:【它可不能倒闭,倒闭了我就要去搬砖了。】
【粥粥:哈哈哈?】
【粥粥:那你现在怎么办?能辩吗?】
【圆不圆软不软:没想好,可能卷铺盖走人吧。】
【粥粥:/拥抱/】
【粥粥:不是你的错,是画漫不做人。】
【圆不圆软不软:我从没觉得自己错过。】
错的不是她,她坦坦荡荡。
一碗花甲粉吃了个精光,柳月寒打了个饱嗝。
垃圾顺手丢进桶里,柳月寒开始思索自己还要不要煎熬一下。
答案自然是摆烂,毕竟她已经被诬告抄袭了,再写下去可就是‘明知抄袭依旧为之’,令人厌恶的七圆了。
柳月寒哼笑声,洗了漱用水乳拍了一层在脸上,她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眼睛。
红血丝多得吓人,这段时间为了钱和数据,她几乎每天都在熬夜,一时间作息没能改过来,过着美国时间,熬着最窒息的夜。
就这黑眼圈,她去光疗三次都下不去。
柳月寒肉疼地敷了两层眼霜。
她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的容貌,大约是从前母亲曾说过什么都不如漂亮重要,柳月寒自小就知道身材管理,不多吃,不乱吃,少吃。
再大一点,皮肤上长一颗痘她都怕自己不漂亮了,总是把林建强给她买零食的钱存下来买护肤品。
林建强虽不想认她,但血浓于水,他又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对‘外来’女儿不好,所以经常没事给她发点钱。
林建强是个暴发户,其实是靠吸女人的血达到现在的高度。从前吸阮翠凤,等到她没钱了又找了现在的老婆。现在的老婆娘家底子厚,够他挥霍。
等到赚了点钱,林建强就开始找一些小三小四幽会,带回来一个女儿不足为奇。
柳月寒自小就懂得隐藏情绪,给她她收,不给也不要。吃饭没声,吃饱了默默下桌,反正有保姆洗碗。
林建强现任对她没什么感觉,不算厌恶,就像对阿猫阿狗似得喂她几口饭。等到柳月寒搬出来住以后,他们也不再联系她了。
柳月寒乐得自在,他们不找她以后养老也想不着她,一个人挺舒服,无羁绊。
胃撑的难受,柳月寒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冒热汗,她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心头,心道不好。
掀开床,跑到厕所一看,果真是月经来了。
她的月经一直不准,这回又提前了。
换了贴身衣物,柳月寒从床头柜随便抽了张暖宝宝贴在衣服上。大概是淋了雨又没怎么吃东西的原因,这次的月经比以往都要疼,凌晨三点,柳月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实在无法忍受痛苦,含了粒布洛芬吞下,等到凌晨四点才堪堪睡着。
翌日清晨。
柳月寒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从睡梦中惊醒,茫然睁开眼。
放空几秒,她才确定敲的是她家的门。
“……”
她的性格并没有结识好友,更不会在凌晨迷糊地找人第二天早上给她带粥暖胃。
所以,是谁大早上扰她清净?
她慢吞吞地起床,连牙齿都没来得及刷,顶着鸡窝头去看监控录像。
门口有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一些,从黑白监控来看,这人穿着西装。
“?”
不会是来打官司的律师吧?
她睨向另一位,那人对比‘律师’矮了半个头,穿的也十分正式,敲门的是他。
“叩叩叩—”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