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这个男人回心转意,她开始迷恋整容,总想把自己整得比温言还美,才将自己整成了现在的这副网红脸。什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菲觉得自己就是,争到最后,自己什么都没得到。而那个向来什么都不争的温言,却嫁给了陆曜这样身份矜贵的男人。陆曜走之前警告她,再敢出现在温言面前,就做好给她父亲白明建请律师的准备。白菲知道这个男人有那个能力,只要他想,白家
翌日。
温言感冒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嗓子又疼又痒,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陆曜又回来了。
她打开门,门口站的是妆容精致,身形纤瘦,穿上高跟鞋也只到自己肩膀的女人——白菲。
时隔三年再见,当初那个惹人怜爱的素颜美人已经改头换面,要不是她的轮廓还跟以前有点相像,只看她的欧式大双眼皮和高鼻梁,温言还真认不出来她。
“温言,你说你贱不贱?”白菲一开口就咄咄逼人,“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照片,狠甩到她脸上,“我用过的男人你也要!都三年多了,你还惦记着他,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散落一地的,都是盛西决在她公寓楼下以及盛世地下停车场,还有在电梯里,或拽她手腕,或强抱她的照片。
温言淡漠抬眸,还没开口,盛西决已经从电梯里冲了出来,大声说:“白菲你给我停下!”
听到盛西决的声音,白菲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含泪地瞪着眼前的温言:“他现在还是我老公!我跟他还没离婚呢!离婚协议书我都没签!你等于是破坏我们的婚姻!你就是小三!”
“给我闭嘴!”盛西决拽住白菲,把她往外拽,不停地向温言道歉,“对不起言言,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被跟踪!真的对不起,但我没有欺骗你,我这两年都是自己住,分居两年在法律上等于是自动解除婚姻,我已经提出了离婚诉讼,这几天就会开庭。”
“我不会离婚的!我不可能离婚成全你们!你们就死了这份心吧!我白菲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搞得身败名裂!”
温言有气无力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说:“请你把这只疯狗带走,谢谢。”
“你说谁疯狗呢!”白菲挣脱盛西决的手,像个泼妇一样,冲过去就要打她。
突然,电梯门打开。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极具威严的男性嗓音在走廊里回荡,震住了白菲已经伸出去的手,她扭头看到身着黑色大衣、面容冷峻的男人,悬在半空中的手微颤了一下:“陆……陆曜?”
这个人可是她父亲白明建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可是他几个月前不是已经结婚了,婚礼只请了至亲和好友,伴郎还是尚氏公司总裁尚珺彦,宋唐国际总裁晏宋,连她父亲都不在邀请名单中。
陆曜走过去,自动将身后的男女屏蔽,抬手摸了下温言的额头,很烫,他说:“知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四哥……”
“还有哪里不舒服?”
“嗓子也疼。”温言这会儿已经被他周身的气场震得问什么答什么。
“你先上去休息,我去买药。”
……
温言是被陆曜推进房的,门被他从外面关上,不知道他在外面跟盛西决和白菲说什么。
她只觉得外面异常安静。
十五分钟后,陆曜回来,只字未提昨晚的事,接了水喂她吃药,又为她盖上被子:“睡吧。”
吃过药后困意来得特别快,温言躺下入睡,隐约间听到他说:“我真的败给了你这个女人。”
……
白菲被盛西决送回家的路上,一直喃喃自语:“怎么会,陆曜怎么可能会娶她?”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比我嫁得好!”
“她那样自私的女人,怎么可能嫁给陆曜!”
出于女人的嫉妒心,在纽约读书的时候,白菲就喜欢跟温言争。她自认出身不凡,父亲那时又是湘城的首富,就算温家的财力和地位在湘城也不差,她也丝毫没有把温言放在眼里过。
温言那时的性格并不讨喜,圈子很小,除了盛西决就是辛冉。白菲曾经试过加入她们的圈子,但都失败了,那两个女人根本就不理她。
学校评选优秀作品的时候,温言持续一周都是第一,白菲实在看不下去,就偷偷注册了各种小号给她投票,投完票再向学校举报她刷票。
她又在ISN上找了各种营销号,暗嘲她导的短片是垃圾。
当时迫于舆论压力,温言的作品只能被下架,并且禁止参与竞选。
后来白菲的父亲将公司业务发展到北城,就将总公司移到了北城。当时盛西决的父亲刚巧要扩展北方市场,她只不过稍微用了下计谋,就将这个男人成功抢到手。
爱情?呵呵,爱情在利益和背叛面前都不堪一击。
然而白菲只高兴了不到半年,盛西决就以各种借口不回家。为了让这个男人回心转意,她开始迷恋整容,总想把自己整得比温言还美,才将自己整成了现在的这副网红脸。
什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菲觉得自己就是,争到最后,自己什么都没得到。
而那个向来什么都不争的温言,却嫁给了陆曜这样身份矜贵的男人。
陆曜走之前警告她,再敢出现在温言面前,就做好给她父亲白明建请律师的准备。
白菲知道这个男人有那个能力,只要他想,白家在北城肯定处处碰壁。
白菲笑着看向主驾驶上的盛西决,说:“你不是想追回那个女人吗?你倒是去追啊,人家现在可是陆曜的太太,欧陆集团的CEO,说不定以后整个陆家都是人家的,你说你拿什么跟陆曜争?”
盛西决连看都没看她,任由她用各种词汇羞辱,他都没有丝毫反应。
……
温言那边醒过来,头已经不那么沉。她披上衣服下楼,看到听到油烟机的响声,难以置信地往厨房瞧,陆曜正颠勺炒菜,开放式的厨房,能清楚地看到他熟练的动作。
餐桌上已经炒好了三个菜:宫保鸡丁,清炒大虾,白灼西兰花。
这个男人竟会做饭?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陆曜回头瞟了她一眼:“去洗手,过来吃饭。”
温言刷好牙洗好脸,出来时,陆曜已经将炖的鸡汤端上餐桌,她问:“四哥做的?”
陆曜的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领口扣子解开,微敞着有些松垮,他道:“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如果要去一些偏远地区,就得自己做饭养活自己,不然总去馆子吃饭,容易暴露身份。”
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厨艺还算可以,都是早些年练出来的。
饭后,温言要收拾碗筷,被他阻止:“去休息,我来。”
“四哥,你不用这样的。”
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就算你献殷勤也没用。
陆曜放下碗筷,说:“你想被白菲搞得身败名裂,再被安上小三的罪名,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对外你的身份是我陆曜的太太,你跟盛西决的关系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
“对不起,我会去找白菲讲清楚。”
“你跟一只疯狗有什么好讲的?盛西决用了两年多的时间都摆不平她,你觉得你能?”见她静默,他又乘胜追击道,“我马上就要回西川,说不定一年都不会回来,也有可能是两年。”
“……”两年?
与她对视,陆曜笑容轻嘲:“所以,你还担心什么?我们的合约就算不解除,你在北城也不会再看到我。这两年还能以陆太太的身份自居,我爸妈,晏宋他们都在这里,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