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领命出了门,而后不知从哪儿借来一组千奇百怪的东西。瑞王府的下人们既好奇又惊惧,纷纷偷偷抬眸去觑那些不知起什么作用的刑具。很快,罗大的惨叫声惊起了北街上所有的狗。血液流出老长,像是一条蜿蜒的小溪。下人们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甚至有人身下淌出了刺鼻的液体。罗大终于撑不住了:“是许小姐,她给了小的一千两,说是……只要
房门打开的瞬间,张正被吓了一跳。
伯允之走得不快,却似一步一步从地府走出的罗刹般,浑身迸发着骇人的气息。
正厅之上,门口停放着焦黑的尸首。
双眸赤红的伯允之呼吸间颤了颤,再不敢抬眼看。
一名家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面上血色全无。
“王爷,着火前有人看见罗大偷偷溜出房门,他手上还有火油残留的味道。”
伯允之死死盯着罗大,自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为什么?”
罗大将头贴在地面上,不敢去看伯允之,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嘴硬是吗?”伯允之勾唇,观音般的面容上噙着抹嗜血的笑,“风行,上刑吧。”
风行领命出了门,而后不知从哪儿借来一组千奇百怪的东西。
瑞王府的下人们既好奇又惊惧,纷纷偷偷抬眸去觑那些不知起什么作用的刑具。
很快,罗大的惨叫声惊起了北街上所有的狗。
血液流出老长,像是一条蜿蜒的小溪。
下人们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甚至有人身下淌出了刺鼻的液体。
罗大终于撑不住了:“是许小姐,她给了小的一千两,说是……只要小的能助她坐上王妃之位,便让小的当王府总管。”
伯允之的双眸如烛火般明明灭灭,良久才吐出一句:“就为了一个王妃之位?”
今日本该休沐,伯允之却带着奄奄一息的罗大与证词入了宫。
紫宸宫中,他笔直的跪在恒帝与惠贵妃身前:“请父皇准许,将许邀月交给儿臣处置。”
惠贵妃银牙紧咬:“本宫当初就不许你与那个行为无状的疯妇来往,这下好了,连本宫的长孙都惨遭毒手!”
眼看伯允之那双极美的眸子已经黯淡无光,惠贵妃也不再言语。
恒帝面色难看至极:“准了,许尚书那边若有异议,只管让他来找朕!”
瑞王府。
许邀月被铁链锁住脖颈,像条狗般被关在主院之中。
下人们送来的都是剩饭与馊菜,许邀月起初很有骨气,不吃也不喝,只吵着要见伯允之。
可当他真的来了,对上那双浸满恨意的冰冷眸子,许邀月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伯允之蹲下身子与之平视,周身散发着恐怖而冰冷的肃杀之气:“你杀了她,就为了一个王妃之位?”
“是我一时想岔了。”许邀月嗓音轻飘飘的,似是有些害怕这样的伯允之,“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喜欢她,我只是想帮你摆脱她,我想为妻,不愿做妾。”
“那就如你所愿。”伯允之垂眸,掩去里头的懊悔与痛色,“主院从此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不过,你的职责是帮忙看家护院。”
许邀月终于知道后怕:“你不能将我当作看门狗般锁一辈子!我爹会向皇上参你的!”
伯允之不再理会她,指着院中的一处角落嘱咐张正道:“在那儿给她搭个狗窝。”
“你不能如此对我!瑞王!!!”许邀月喊得声嘶力竭,伯允之连脚步都未曾停留。
凝着翻腾的程海,伯允之眼角划过一丝清泪。
他记得幼时许邀月为他出头,还以为自己心里沉甸甸的感觉是因为许邀月。
直到恢复记忆之后,他才知晓那股爱意究竟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