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这件事以后,村里家家户户十几岁到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基本都看了,叔伯婶子们也纷纷到场,有的来看热闹,有的是真冲着那十块钱一个月的工资来的。村长神色复杂地看了几眼许贝朵,咳了几句,宣布道:“最近村子里不太平,大家都要注意安全。可不是,几个叔伯自从听了许贝朵喊五伯之后,每时每刻都感觉身边阴风阵阵。许贝朵至今也没去了解五伯
几乎没等多久,村长就召集了全村的青壮年,要给许贝朵聘请保镖。
地点就选在了村里的祠堂。
有老祖宗们坐镇,料有鬼魂也不敢乱来,村里人也不会害怕,村长是这么想的。
听说了这件事以后,村里家家户户十几岁到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基本都看了,叔伯婶子们也纷纷到场,有的来看热闹,有的是真冲着那十块钱一个月的工资来的。
村长神色复杂地看了几眼许贝朵,咳了几句,宣布道:“最近村子里不太平,大家都要注意安全。”
可不是,几个叔伯自从听了许贝朵喊五伯之后,每时每刻都感觉身边阴风阵阵。
许贝朵至今也没去了解五伯的故事,书里好像并没有怎么提过这个人物,这个称呼也不过是她随口编撰出来的,反正村里都是沾亲带故的,随便叫叫大概率也有这么一号人物。
一个大爷踉跄着摔了腿,拄着拐杖来了,他面色凝重,将自己的拐杖敲在地上,震天响,愤愤不平道:“我当年可啥都没有做!都是你们逼得老五走投无路了!现在老五不甘心,回来找我们了,冤有头债有主,来欺负到我头上算什么!”
大爷的胡子一翘一翘,又急又气,“半夜解个手,没想到听见一阵鬼哭狼嚎,摔到粪坑边上了,要不是我老婆儿子听见了,老子今天就没命来这儿了!”
他指着许贝朵:“你娃,叔问你,你是不是真能看见你五伯现身呢?你要是能和他说上话,你好好说道说道,当年的事儿,不要来找我!和我没关系!”
……
许贝朵震惊地听着这一番话,才发现自己随口编出来的五伯,背后竟然真有这么个人。
而且看他们惧怕又生气的样子,好像五伯死了,而且是非正常死亡,并且和村里人有很大的关系。
许贝朵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村子里多一份秘密让她知道,就多几个把柄,以后万一在村里不好混,还能拿这些把柄保全一下自己。
众人都神色古怪看着许贝朵,仿佛这个姑娘真能轻易和死去的五伯对上话。
村长回过头,语重心长地问:“女娃,你真个看见你五伯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迷信,这么荒诞离谱的事情都相信。
但是想想,村里大多数人都没念过几天书,对怪力乱神的事情还存在着很原始朴素的看法,他们做了亏心事,现在以为有鬼来报复,心神不宁,也算合理。
许贝朵斟酌着,支支吾吾地说:“嗯……这个也不能说是不是吧……反正就……哎……”
她迟疑着,斟酌出一句合适的回应:“反正五伯应该对你们没有恶意……不要太害怕了。”
有人七嘴八舌问道:“没有恶意?你扯犊子哄人呢!那你找什么保镖?为什么找?”
许贝朵吐吐舌头:“但是我有点害怕……”
此刻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一步了,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害怕外面的治安……也不知道村民们会怎么理解。
许贝朵担心这样一来误会大了,后面没人敢做她的保镖了,赶紧补充道:“真没事的,五伯他吧……本性不是坏人……”
她有点摸不准五伯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到底是好是坏,所以只能模棱两可地说话:
“反正……反正再怎么样,过去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五伯是不会害人的……”
话音刚落,一块瓦片不知怎么的从祠堂的顶上掉落,生生砸到了刚才站在前排说话的大爷脚上。
大爷本来瘸着半条腿,现在被吓得脸色惨白,嗷嗷大叫。
瓦片扬起一片灰尘,紧接着又有尘土飞扬。
祠堂是土砖和瓦片砌成的,此刻有许多尘土,许贝朵感觉不妙,她下意识地抓起村长的袖子口,将几个站在前排的人往后推了推,都远离祠堂建筑几米远。
随后,摧枯拉朽般,祠堂竟然轰然倒塌,砖瓦齐飞。
好在祠堂是一间小小的单独修筑的房屋,并不大,也不气派,土房子塌了,也没伤到人。
只是灰尘将几乎所有人扑了满身,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人都满脸泥灰,无言以对。
瘸腿大叔跪在地上,大声嚎道:“祖宗啊!爷啊!爹啊!老五还是回来报仇了!他是要我们全村人给他陪葬啊!”
村长本来镇定,一时也吓得不轻,脸色发白。
在村里子,祠堂是最重要的建筑,虽然修得不算气派,但是里面承载着全村人的祖宗灵牌。
村里老人若去世了,还是土葬,但是会有一面灵牌放在祠堂里供奉着。每当涉及整个村的大事发生,就会在祠堂前当着老祖宗们的面召开讨论、宣布结果。
现在祠堂居然塌了,这简直是老祖宗们在发怒,在作乱。
村子出了大问题了!
许贝朵也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简直目瞪狗呆。好好的祠堂,怎么说塌就塌?
但是什么鬼怪之说,她是坚定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她是不会相信的,更不会朝那方面想的。
家住在祠堂附近青年许黑豆站出来,义愤填膺地报告:“村长!我觉得这事儿不是天灾,是人祸!”
“我那天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进祠堂了,不知道是干啥的!是不是有人进咱村儿里偷东西,把老祖宗惹了!”
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所有人都吵吵嚷嚷。
当然,有几个年纪大的叔伯,都是一脸惨白,神色复杂地望着村长,欲言又止。
许贝朵走近村长身边,低声说:
“叔,你要是能把你们瞒着的陈年旧事儿告诉我,兴许我有办法。”
村长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
仔细想了想,村长决定单独和许贝朵说说话。
遣散了众村民,只剩下村长、许贝朵,和几个叔伯。
村长拍了拍脸上的灰,长长叹了口气。
“其实你五伯的事儿,也不能全说是我们几个害的。”
哇哦,好刺激的嘞。
“我如果告诉你了,你能让他不要再作乱吗?你能给村里人一个交待吗?”
村长还在迟疑。
许贝朵刚才已经观察了一下,大约已经知道祠堂为什么倒塌了。
她拍拍胸脯,胸有成竹道:“叔们,你们放心。”
“等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我来和五伯好好沟通。”
“到时候只要村里拨点钱,我来负责把祠堂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