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朦胧的双眼,打了个哈欠,“到了吗?”“快了,困就再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时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沈清这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躺到了车座椅上,此刻头正枕着时琛的大腿。她一惊,脸色在昏暗的车厢里又烧又红,天啊,自己什么时候枕着时琛的大腿睡着的?她悄悄伸手摸了摸嘴角,还好,还好,没流口水,不然就真的丢脸丢大了。但是,她记得刚才自己只是枕着
以前是因为有些怕时琛,现在没那么怕他了,她在时琛面前依然放不开,动不动就脸红。
她将这种现象归结为时琛太会撩了。
时琛说道:“因为我还没得到我家小猫的认可啊,当然要问问了。”
好吧,她再次确认了,时琛真的是超级撩人高手。
今天玩了一天,把沈清累得够呛,靠在时琛肩膀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时琛看着睡着的小姑娘,轻轻将她的鞋子脱了,往旁边挪了挪,将她放平,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睡。
也许是玩得太累了,她睡得特别沉,时琛摸了摸小姑娘的脸颊,随后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气氛太好,车厢里又安静,不知不觉间,时琛也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直到车子轻微的晃了一下,前面的司机摇下挡板,说了一句,“抱歉,时先生,刚才遇到一只横穿马路的流浪猫。”
时琛倒没在意,只随意应了一声,“嗯,快到了吗?”
“快了,已经进城了。”
虽然两人都刻意放低了声音分贝,还是把沈清吵醒了。
她揉着朦胧的双眼,打了个哈欠,“到了吗?”
“快了,困就再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时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沈清这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躺到了车座椅上,此刻头正枕着时琛的大腿。
她一惊,脸色在昏暗的车厢里又烧又红,天啊,自己什么时候枕着时琛的大腿睡着的?
她悄悄伸手摸了摸嘴角,还好,还好,没流口水,不然就真的丢脸丢大了。
但是,她记得刚才自己只是枕着他的肩膀的啊,现在这样子,鞋子都脱了的,分明是时琛帮她脱的。
想到这,她心中又是一阵温暖,时琛无时无刻都在向自己释放暖意,就算是个圣女,估计都会对他动心,何况自己还不是什么圣女,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罢了。
完了,完了,谁能抵挡时教授,不怕教授帅,就怕教授不仅帅,还处处温柔体贴。
她强装镇定,忙起身,“不睡了,我现在不怎么困了。”
司机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见后排的沈清醒过来,立马把车挡板升起来,以防自己打扰人家夫妻。
这样的俊男靓女,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位时先生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司机猜测。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这位时先生是做什么的,但能让他们老板和经理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伺候好的人,又住在酒店里最豪华的套房里的人,会是简单的人吗?显然不是。
昏暗的车厢里,时琛虽看不清小姑娘脸上的表情,但也知道,小姑娘估计又害羞脸红了。
他往沈清那边挪了挪,在昏暗中牵住她的手,“明天想去哪里玩?”
“去哪里玩都可以,我太喜欢云南的蓝天白云了,感觉去哪里都很舒服。”
时琛轻点头,“嗯,那以后我们就在云南买几套房子,我们一有空就飞来这边玩,好不好?”
其实,他想说的是,以后公司会在这边发展业务,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要呆在云南。
只是,这样的话,他和他的小姑娘就要分开了,这样的话,他有些说不出口,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沈清摇摇头,“算了吧,就为了偶尔过来玩一下,就在这边买几套房子,太浪费了。”
时琛捏了捏她柔软的手背,笑着说道:“傻瓜,这也算一种投资啊。”
沈清摸了摸鼻尖,好吧,自己确实不懂哪些。
其实,时琛也只是为了不让他的小姑娘有心理负担罢了,最近几年的房地产,哪里还有赚钱一说。
车子很快就到了酒店。
回到两人的住处,沈清感觉浑身都黏黏糊糊的,可能白天太阳太辣,出了很多汗的缘故,她拿上衣服洗澡去了。
时琛接了个电话便往书房走去。
沈清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卧室看到时琛,猜测他可能去洗澡了。
她把白天在石林拍的照片翻出来看了一遍,越看越喜欢。
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给爸爸沈岩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个时候爸爸一般都在家,果然,电话刚打过去了,就被沈岩接通了。
“喂,宝贝,今天终于舍得给爸爸打电话了?”
沈清被老爸的话说得老脸一红,到云南两天了,今天才给他打电话。
她略带撒娇的说道:“爸,我这不是给你打了吗,再说了,我不给你打,你就不会主动给我打吗?你和妈妈就那么放心我啊?”
电话那头的沈岩笑笑,“是是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现在反倒怪上我来了。”
“你和时琛出去,我和你妈妈有什么不放心的。”
好吧,看来时琛这个女婿真的是深得爸妈的信任。
“爸,妈妈去哪儿了?”
“你妈妈刚进浴室洗澡去了,怎么样,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说起这个,沈清马上有说不完的话,“爸,你不知道,云南这边的风景真的真的太美了,有时间,我一定要带妈妈和你来一次。”
“尤其是昆明的气候真的太适合居住了,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春城。”
“是吗?那我就等着啊,等你考上研究生你就再陪着爸爸和妈妈去一次。”
“嗯,那很快了,我先和时琛把好玩的地方全部摸清楚,到时候直接当你和妈妈的导游。”
那头的沈岩打趣道:“怎么,现在已经自动把时琛划入你的阵营了?意思你已经认可他了?当时是谁死活不想和时琛领证的?说什么没有感情基础,不想那么早就被婚姻束缚。”
沈清被自己的老爸说得一阵脸红,她狡辩道:“谁说我把他划入我的阵营了,现在还在考察期,我对他只是有一点点喜欢,远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那头的沈岩对女儿的态度颇有些担忧,女儿从小就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人,尽管他和妻子都觉得时琛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伴侣人选,但那只是他们的想法,并不代表女儿的。
沈岩轻叹一声,小心的问道:“宝贝,你不会真的对玄宇有什么想法吧?”
沈清:“?”
这是哪儿跟哪儿?
“爸,你这是听谁说的啊?”
虽然她以前对玄宇哥哥确实有一些超越邻家哥哥的喜爱,但后来她也知道了,那也只是曾经青春年少时的一种仰慕心理罢了。
现在想想,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也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