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汀鸢微挑起眉:“不是你主动找上她的?ʝʂց”“我对那样的才没兴趣。徐舟野在门口站定,眼睛直直望着叶汀鸢,似乎在想什么。几秒后又别开眼咳了一声:“她不知道我和你们认识,喝醉的时候说自己知道周家的大丑闻,还说你嫁过去就是最愚蠢的事情。“我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就和她多接触了两次。
这个名字,这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他们眼前出现过了。
大概是从叶汀鸢和程维钦订婚宴之后,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叶汀鸢也是突然想起她,想起订婚宴上她和徐舟野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席,于是便问了一嘴。
徐舟野抬起手臂转了转,不甚在意:“是啊,她本来就是单纯想傍个大款,程维钦那时候要和你订婚,她觉得没机会了,正好碰上我。”
叶汀鸢微挑起眉:“不是你主动找上她的?ʝʂց”
“我对那样的才没兴趣。”徐舟野在门口站定,眼睛直直望着叶汀鸢,似乎在想什么。
几秒后又别开眼咳了一声:“她不知道我和你们认识,喝醉的时候说自己知道周家的大丑闻,还说你嫁过去就是最愚蠢的事情。”
“我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就和她多接触了两次。你说我为了你付出多少美色?”
叶汀鸢扯起嘴角笑了笑。
不过徐舟野做这件事也不是为了让她感恩戴德的。
他耸了耸肩:“后来她知道我们认识,明白什么都暴露了,就没再主动找我,也不再去缠着程维钦了……说到这,程维钦得感谢我吧?”
叶汀鸢转头看了眼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程维钦,下意识想说“怎么没给他盖个毯子,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但话到嘴边,一阵冷风吹过来,她又瞬间清醒过来。
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了。
“走吧。”她收回视线,关上门。
可还是在走路的时候给程维钦的秘书发了条短信。
发完抬起头,脚下突然踩到什么。
低头一看,高跟鞋尖尖下有一角红色。
拿起来才发现是个平安符,被她踩着的那面正好写着——
“叶汀鸢平安快乐”。
……
程维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回到十八岁,长大成人的他第一次回到家。
他本以为自己这么久没回家,父母应该很开心,很激动,很想他。
但是周父周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和他十年前离家的那天一样,一个看财经新闻,一个吩咐帮佣把自己的首饰送去保养。
有钱的人家里感情都淡漠。
程维钦跟着祖母在佛寺修行这么多年,其实也没有很大的情绪起伏。
但他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就像隔壁倪家,他们家总是欢声笑语的,隔着远远的也能听到倪父倪母夸赞叶汀鸢。
就连他的父亲母亲,也喜欢叶汀鸢。
周母总拉着他嘱咐他:“你有空了也要去和晚晚一起熟悉熟悉,这么多年没见,你们当初也是很好的伙伴啊。”
程维钦没能领悟周母话中的深意,漠然点头。
紧接着梦的画面一转——
程维钦跪在佛像前,周遭漂浮的是缭绕的烟雾,耳边是周母冷漠的语气:“那天在你茶里下东西的人是我派去的,把你送到叶汀鸢房间里也是我安排的。”
“我和你父亲岁数都大了,倪氏越做越好,你不结婚,如果她将来找一个更有帮助的丈夫,周氏势必要被倪氏给打压下去,我不能看着这一幕发生。”
“最好的方法就是你娶她,然后把两个企业给合并。”
程维钦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不明白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周母却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事情已经发生,难道你要看着你妈郁郁而终吗?”
百善孝为先。
程维钦妥协了。
却也发现,自己早在家人的算计下,对叶汀鸢说了谎。
梦境的最后,是叶汀鸢站在佛像前,满眼失望的看着他说。
“我们……算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