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殿内。卫明裳看着坐在上位的陆鹤霖,最后还是看向了自己的父亲。“父亲……”谁曾想话刚出口,沈相直接“扑通”一下,跪在了陆鹤霖面前。“陛下,卫明裳此女不守妇道,在先皇薨逝后祸乱宫闱,有损皇家颜面,是沈家家门不幸!臣,恳请陛下将她处死!”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一般劈在卫明裳身上!看见父亲参她的奏折是一回事,亲耳听见这句话又是另一回事。明明她也是父亲的女儿
卫明裳紧紧捏着手中的奏折,力度大到奏折都皱了起来。
她不敢相信父亲居然想让自己死!
陆鹤霖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幽声道:“卫明裳,看到了吗?”
“你爹联合那一帮大臣一起上奏要诛杀你,是朕在保你。”
“保我?”
卫明裳看着陆鹤霖,很想说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迎着他的目光,她最后只说:“我想见我爹。”
陆鹤霖的目光别有深意的扫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和朕谈条件?”
卫明裳没有,只能沉默。
……
却没想到第二天,她真的见到了父亲。
议政殿内。
卫明裳看着坐在上位的陆鹤霖,最后还是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
谁曾想话刚出口,沈相直接“扑通”一下,跪在了陆鹤霖面前。
“陛下,卫明裳此女不守妇道,在先皇薨逝后祸乱宫闱,有损皇家颜面,是沈家家门不幸!臣,恳请陛下将她处死!”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一般劈在卫明裳身上!
看见父亲参她的奏折是一回事,亲耳听见这句话又是另一回事。
明明她也是父亲的女儿,为什么?
卫明裳不明白,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就像快要窒息一样。
沈相却依旧满脸义正严词再度恳求:“求陛下秉公处罚!处死这个孽女!”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
卫明裳怔怔看着这个自己曾敬爱的父亲,眼眶中泪水翻涌。
这时,只听陆鹤霖的声音响起,带着玩味:“沈相你知不知道,封后大典上你看见的那些痕迹……是谁留下的?”
听到这话,卫明裳心脏一阵骤停。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陆鹤霖,他要干什么?他难道要说出来吗?
他这个疯子!
卫明裳忍不住出声喝停:“陆鹤霖!”
陆鹤霖瞥了她一眼,开口让沈相退下。
沈相眼神里是愤怒和急切:“可是陛下……”
等对上陆鹤霖眼中的不耐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起身退离。
议政殿的门缓缓关合,发出吱呀的声响。
殿内。
卫明裳看着一身黑金龙袍的陆鹤霖,脱口而出:“陆鹤霖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会是什么后果?!
陆鹤霖没等她说完,直接打断:“知道。”
卫明裳一怔。
来不及反应,手就被陆鹤霖抓住。
她跌撞的摔坐在他怀中,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让卫明裳有些不安。
她想起身,却被强按住,不得动弹。
只听陆鹤霖说:“卫明裳,朕是皇帝”
是,他是皇帝,高高在上,尊贵无比,没有任何人敢说他的不是。
可她呢?
她会被所有人骂是妖后,是祸水,骂她不甘寂寞,骂她是娼妓。
亦或像那些大臣,像沈相那样,希望她去死!
卫明裳心里一阵酸涩苦楚,她含泪望着陆鹤霖:“那我呢?”
“陆鹤霖,你想过我会怎么样吗?”
迎着她水润的眼,陆鹤霖心莫名有些烦躁。
他不去思考这股情绪从何而来,捏住卫明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不像在皇陵那般撕咬,他很温柔,温柔得像沼泽,让卫明裳不受控制的沦陷。
可她脑袋里却还是很清醒。
她和陆鹤霖都不是当初的他们了,过去也回不去。
卫明裳凝望着陆鹤霖的眼,沙哑恳求:“陆鹤霖,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陆鹤霖原本要落下的吻一顿,眼里的温柔如潮水褪去,只剩凶戾!
“撕拉!”
卫明裳只听见衣衫被撕裂,紧接着整个人被抱起,随后就是被贯穿的疼!
她又一次惹怒了陆鹤霖,却不知道理由。
卫明裳如一艘小船,只能依附着陆鹤霖健硕的身体上下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
她躺在象征尊贵的龙榻上,陆鹤霖躺在她身边,滚烫的手掌落在了她小腹上。
“这里会有我的孩子吗?”
“卫明裳,你说等他生出来是该喊我父皇,还是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