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回过神,躬身行礼:“主子。”她知道他是为何而来,遂直接开口:“您还是放我走吧,等我走了,流言不攻自破。”萧锦鹤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终于开口:“这个给你。”说着,萧锦鹤伸出手,宽厚的掌心躺着一个翠绿的玉镯,成色很好。虞念没动,不知他这是何意。这时,萧锦鹤清冽的嗓音响起:“权当补你的生辰礼。”虞念一愣,就听他说:“我曾想过将你留在身边,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答应的都可以给你。”
虞念以前觉得喜欢萧锦鹤只是她一人之事,同旁人有何干系。
可现在才后知后觉,原来在一场一厢情愿的感情里,旁人的流言蜚语足以化作刀剑,字字见血!
梨院。
虞念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沉沉睡去。
可刚入睡不久,就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许多暗卫和侍女嘲笑她,不过是一个替身,是山鸡妄图变凤凰,不知廉耻,痴心妄想!
惊醒之时,夜色渐浓,月色寒凉。
冷风刮过身体,让她无端发抖。
虞念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鼻尖又有温热流下。
红衣染了血,本不清晰。
可不知为何,虞念却觉得刺眼的厉害,连带着大红的衣衫都刺目非常。
虞念不想再看,起身回了房间,翻出压下箱底的唯一一件素色衣衫换上,才抱着那带血的红衫去浣洗。
井水寒凉,秋风一扫,更是刺骨。
虞念似乎不觉,只操着冻到通红的手回院中晾衣。
不想刚挂上,转头就见院外的萧锦鹤款步走来。
月色清寒,他眼色如墨。
虞念回过神,躬身行礼:“主子。”
她知道他是为何而来,遂直接开口:“您还是放我走吧,等我走了,流言不攻自破。”
萧锦鹤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终于开口:“这个给你。”
说着,萧锦鹤伸出手,宽厚的掌心躺着一个翠绿的玉镯,成色很好。
虞念没动,不知他这是何意。
这时,萧锦鹤清冽的嗓音响起:“权当补你的生辰礼。”
虞念一愣,就听他说:“我曾想过将你留在身边,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答应的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话,万般情绪涌上心头,虞念一直压在心里的情愫快要涌出,
她眼眶微热:“主子……”
却不想下一秒,只听萧锦鹤质问:“可你为何要这般不择手段?”
闻言,虞念身子发僵。
萧锦鹤面色冷然:“本以为你很单纯,本以为我亏待了你,本以为……”
冷风一贯而入,好似吹进了虞念的心底。
她恍惚明白:一个人若不相信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目送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虞念摩挲着手心的翡翠玉镯Ns,声音低喃:“主子,或许是我不该肖想你。”
这一段感情,不过是黄粱一梦。
夜色渐深。
府内安静不已,只有清寒的月光。
虞念睡不着,孤身在府内漫无目的走着。
不想刚走到花园假山旁,就听见另一边传来侍女的小声议论。
“我刚刚去颐院回来,看见宋小姐好像在试衣衫,那大红的衣衫真像喜服。”
“主子和宋小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前些日子我还听说宋府正挑选良辰吉日呢。”
“真的?那府里岂不是过不久就要有喜事了。”
……
话声渐远。
虞念怔站在原地,遥望着不远处比邻的主院和颐院亮起的烛火,心底痛意袭来。
是啊,萧锦鹤和宋清年心意相通,两厢情深。
而她从始至终不过是个奴才……
整夜未眠。
翌日,天刚亮。
梨院门被推开。
一暗卫走到虞念面前:“主子命我送你去开封别院,待安排好府内事宜再接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