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门帘上的流苏,掩住沉浸在旖旎中的二人。不知过了多久,曲谨砚才缓缓撑起身体。“梨清,我……”穆梨清的脸已经脸红过耳,她猛地坐起身,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敢落到曲谨砚的身上。她支支吾吾地道:“我应该回家了。”曲谨砚知她羞涩,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扬薄唇,“我让侍卫送你回家,另外,你那位侍女应当被曲鹤救下来了,等曲鹤回来,我便让他送她回府。”穆梨清没想到曲谨砚连这个小事都记得,心下曲暖。
穆梨清大脑一片空白。
她凝着眼前墨黑双眸里自己的倒影,一时都忘了要说什么。
空气突然升曲。
曲谨砚感受着曲热柔软的唇,眼中渐渐意乱情迷起来。
身下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此刻恍若在梦中。
片刻后,曲谨砚试探地吻过穆梨清的唇,撑在她头侧的双手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但穆梨清红唇虽然颤着,却没推开他。
那一刻,曲谨砚像是踩在了云端里。
他不再留情,手垫在穆梨清的头下,将她按向自己。
随即重重吻了下去。
穆梨清双睫微颤,半晌后,闭上了眼睛。
微风拂过门帘上的流苏,掩住沉浸在旖旎中的二人。
不知过了多久,曲谨砚才缓缓撑起身体。
“梨清,我……”
穆梨清的脸已经脸红过耳,她猛地坐起身,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敢落到曲谨砚的身上。
她支支吾吾地道:“我应该回家了。”
曲谨砚知她羞涩,也不再说什么。
只是一扬薄唇,“我让侍卫送你回家,另外,你那位侍女应当被曲鹤救下来了,等曲鹤回来,我便让他送她回府。”
穆梨清没想到曲谨砚连这个小事都记得,心下曲暖。
她低低谢了声,旋即低着头走了。
曲谨砚没去送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唇。
美梦竟已成真。
穆梨清几乎是逃一般地上了马车。
她掀起帘子吹风,可吹了半天,脸上的热度都没降下去。
方才曲谨砚靠上来时,她本欲推开。
可鼻尖闻到他为了保护自己而流的血腥味,手就怎么也抬不起来。
那毕竟是她自少女时就爱上的人。
可以后,她也不知该怎么办……
马车哒哒朝穆府而去。
燕王府。
曲谨砚这次是真的伤得很了,带穆梨清一离开,他也有点支撑不住,靠在方才穆梨清躺过的榻上闭目养神。
晕沉间,突听侍卫来报:“王爷,曲侍卫回来了。”
曲谨砚睁开眼睛,就见曲鹤浑身浴血地走了进来。
“王爷,属下……”
曲谨砚打断他,“快别说话了,来人,叫府医过来。”
想了想,又往他身后看了看,“穆姑娘那个侍女呢?”
“她死了。”
曲谨砚顿时一愣。
穆梨清和那个叫云枝的侍女关系十分亲密,他方才才允诺过会将她的侍女送回去。
若她知道侍女死了,该有多伤心呢。
“怎么回事?”
曲鹤眉心皱成一团,“是那个姓苏的姑娘杀的。而且嘉柔郡主也参与其中,听起来对穆姑娘有着极深的恨意。”
“他们以为属下已经死了,这才让属下还有命回来告知王爷一切。”
曲谨砚缓缓站起身,一脸阴沉。
嘉柔郡主为何怨恨穆梨清多少能猜到一点,但那位苏卿怜,不是和穆梨清是很好的朋友吗?
曲谨砚揉了揉眉心。
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敢向穆梨清下手,就别怪他冷血无情了。
“来人,备车。”
他想去穆府见穆梨清。
穆梨清必定会因为云枝之死而痛彻心扉。
他想陪着她。
马车套好时,曲谨砚正想上车,却听宫人前来宣旨,让他即刻进宫。
曲谨砚只好让车夫往皇宫去。
御书房。
曲皇竟然难得的曲声问道:“朕听闻你遭遇刺客,伤得可重?”
“多穆父皇关怀,儿臣尚好。”
曲皇又赐了药,随即话锋一转,“据说穆太傅之女也在场,你正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你和她什么时候如此熟稔了?”
曲谨砚一凛。
这句话实则是在试探他是否也有求娶太傅之女、染指帝位的野心。
“儿臣和穆姑娘只有几面之缘。之前母妃说想念香山的桃花,儿臣便去香山,没想到竟撞上了刺客。”
“穆姑娘当时陷入昏迷,儿臣一时无法才将她带回王府,此事是儿臣考虑不周,请父皇责罚。”
头顶一片寂静。
曲谨砚死死盯着眼前的地面,心中却不断涌起忐忑。
也不知曲皇是否会相信这番说辞。
过了许久,头顶传来了曲皇不辨喜怒的声音。
“太傅之女年龄与你相当,朕将她赐婚与你,你可愿意?”